對手’的表情,實則他是看到了桑紅衣放在腰間的手做出的一個‘十’的姿勢,知道這就是桑紅衣準備用十壺酒來賄賂他,他頓時就叛變了。
說起來也奇怪,桑紅衣釀的酒,哪怕只是凡酒,味道也是甘醇的一塌糊塗,根本不是尋常的酒可以比擬的。只要喝過一口,簡直欲罷不能。特別是對於酒鬼來說,桑紅衣的酒,那就是人間極品。
她到底是用什麼法子釀出的如此好酒不得而知,可但凡是好那幾口小酒的人來說,桑紅衣釀出的酒,根本就無法拒絕。
不能拿宗主的架子去欺負人一個小姑娘,何況還是自己結拜兄弟的女兒,那就只能用別的法子了,於是賣弟弟就成了一個百試不爽的好方法。
謝蒼天當然也看到了桑紅衣的動作,嘆了口氣深深的無奈道:“宗主你還有沒有點節操?”
“沒有。”謝蒼穹非常認真,非常嚴肅的回答了。
謝蒼天簡直要暴走了。
敢不敢不要這麼幹脆!敢不敢不要這麼果斷!
說好的蒼穹域五大宗門的一宗之主呢?尊嚴呢?榮耀呢?一壺凡酒就將你打發了嗎?
那十壺酒敢不敢見面分一半!敢不敢!
看到二長老吃癟,大長老憋笑憋的很辛苦。
你別看謝蒼天才是二長老,修為也在自己之下,但要是發起瘋來,那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
上次他還瞧見這位二長老滿後山的追著宗主跑,兩人滿身的泥,頭髮散亂就跟個二傻子似的,後來才知道是兄弟倆吵架,二長老可算是把宗主給打的不輕,鼻青臉腫都不足以形容。
兄弟嘛,吵了架也不至於生死相搏,既不會生死相搏,就得控制力道。單憑肉身打架,宗主根本不是二長老的對手。
至於兄弟為何打架,他事後問過宗主,但宗主支支吾吾的顧左右而言他,只是從三言兩語中推斷,可能又是宗主為了美酒而將二長老賣給了桑紅衣,而他又被桑紅衣給氣著了,不捨得拿桑紅衣出氣,就只能去找宗主的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