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敗家,也不至於隨意浪費極品符陣。
直到星辰之力的攻擊停止,謝蒼穹才收了符陣,然後拍拍身上的灰塵,笑道:“你的實力我算是領教了。好小子,竟是藏的如此之深,連我們幾個老傢伙都騙過了。這筆賬,以後再跟你算!”
桑紅衣就在那傻樂。看樣子她扮豬吃老虎的事情並不讓宗主生氣。
“你既有如此修為,的確可以去琉空遺蹟走一趟。那裡雖也有危機,但卻並不怎麼致命。琉空遺蹟開啟三次,各大宗門進去的人不下千人,至今為止,也不過死了二三十人而已。”
“只是,這遺蹟裡能不能得到好東西還要看緣分。其他的天材地寶都是小事,若能得到上界流落下來的寶貝,才會讓你受用終身。”
謝蒼穹如此說著,卻知道這有多難,至今為止,雙玄宗送去琉空遺蹟的弟子有幾百人,卻沒有一人得到過來自上界的寶貝。當然,普通的天材地寶倒是得了不少。以此遺蹟的危險程度,去一趟總是有的賺。
“這一次琉空遺蹟由路司狼帶隊,你若要去,就得聽他的話,不能胡亂行動。”謝蒼穹突然笑著道。
桑紅衣倒沒覺得有什麼,於是道:“你這是打算培養路司狼接任雙玄宗的下任宗主之位?”
“確實是有這個想法。這諾大的宗門總歸是要交給年輕人的。”謝蒼穹覺得不服老不行。
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無論是天賦還是晉升的速度,都遠遠的甩了他們這些老傢伙十八條街。
“宗主,你想要嘗試飛昇?”桑紅衣眉一跳,問道。
“短時間內還沒有這個打算,我也想將修為壓一壓,直到有把握才去嘗試。”謝蒼穹內心裡嘆息。
他是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
當年桑渺飛昇時的情景直到現在還歷歷在目。那時候天空中雷雲翻滾,仿若末日的景象時時在眼前浮現。就算他天賦能力都不如桑渺那般妖孽,雷劫可能也不會那樣恐怖,但是見識了那番景象,卻讓他一點生不出僥倖之心。
桑紅衣能夠理解謝蒼穹的感受。
她家老爹確實是個妖孽,年紀在修仙界來說確實不算大,問題是他樣樣精通,所以引下的雷劫也是異常的恐怖。
他飛昇的那一日,幾乎強硬的印在了雙玄宗裡每一個人的心頭。
即便不是所有人都能近距離觀看飛昇的過程,但當時造成的聲響卻讓每一個雙玄宗的人記憶猶新。
當時的桑紅衣還不明白那種雷劫代表著什麼。但是,學會越人九歌之後,掌握了‘風雷動’這一招,她就更加能夠深刻的體會到當時雷劫的可怕。
於是,桑紅衣向謝蒼穹出起了餿主意道:“宗主,以後雷雨的天氣裡,多去找小歌切磋切磋,多被雷劈幾次,習慣了就好了。”
謝蒼穹無奈一個大白眼,桑紅衣每一次說出的話都能讓他氣個半天。
不過仔細想一想,這也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人們對於雷劫的恐懼其實更多的是源於未知。
除了雷系的天賦者,恐怕不會有什麼修士主動去找雷劈這麼奇葩。
越人九歌第二歌名為‘風雷動’,能引動九天驚雷為己用,或許真的會對自己有所幫助。
如果身體習慣了雷電的洗禮,可能將來在面對雷劫的時候會讓自己更加的遊刃有餘一些。
桑紅衣的一個餿主意,卻讓謝蒼穹真的開始重視起來。
不過,這種事要慢慢實踐才可以,卻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事。得知了桑紅衣有如此修為傍身,又能修煉越人九歌這樣強大的功法,他打心眼裡感到開心,於是笑著道:“過兩日便是你的生辰了,想好了要怎麼過?”
“生辰?”桑紅衣愣了一愣,隨即才想起,過兩日就是自己的生日了。
她總是不太記得自己的生日,因為每一年的生日,她基本上過的都不怎麼開心。
特別是她爹飛昇以後更是如此。
哪怕整個宗門的人都疼她愛她,卻總有那麼一個人能將她所有的好心情消磨的蕩然無存。
她爹還在時,那個人還能有所收斂,可能也怕惹怒了她爹,所以頂多只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不過她爹飛昇後,桑綠濃又死了,對方就開始變本加厲了。
算不上什麼痛苦的記憶,但桑紅衣其實很討厭過生日。所以她乾脆忘記,只是每一次都有人幫她記得。
“過生辰總該有禮物,宗主打算送我些什麼?”桑紅衣乾脆攤開了手死皮賴臉的要起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