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師妹你可能不知,這些年來,我師父為了尋找治癒傷勢的希望,費盡了心力,可最終全是無用功。桑長老的丹藥也只是能夠壓制我師父的傷勢,卻完全無法根治。各種丹藥、天材地寶用了無數,也始終無法對抗天道的反噬。”
君不負也很無奈。
他們天機一脈現在剩下的全是一些老弱病殘。若是你再不想法子治療,或許不用幾年,天機一脈的傳承就斷了。
所以桑紅衣的酒才會在天機一脈之中引起了轟動。甚至有的長老喪心病狂的要捉拿桑紅衣,軟禁起來為他們釀酒,被師父全給駁了回去。
師父太瞭解桑長老了,以桑長老這有恩報恩有怨報怨的脾氣,桑紅衣身為他的女兒,學不上十分,也有個七八分。
本來他們二人就是天師府的弟子,是自己人,為什麼非要逼迫他們叛出天師府,成為他們的敵人?
“我聽我爹提起過一些,只是瞭解的不多。”桑紅衣點頭。
“桑師妹的那壺酒,幾乎可以說是我天機一脈的希望,所以,我希望桑師妹能夠繼續出售那種酒,我們天機一脈可以用高價購買。”君不負不想打馬虎眼。他對桑紅衣的印象不錯,也不覺得她會是個趁人之危的人,所以,與其遮遮掩掩爾虞我詐,不如將一切攤開來說。
“高價倒不必,我原價賣給你們,多少都無妨。甚至我還可以釀製作用更加強大的仙釀,只是那種酒,材料太過難尋,我是沒什麼辦法的,只能你們自備。不過,釀製仙釀,我得收取一些費用,看在都是同門的份上,我只收兩成的釀酒費用,應該不算多?”桑紅衣道。
“當真?如此你不是虧了?”君不負沒想到桑紅衣這麼大方。別說那種酒原價賣給他們,如果真有那種作用更大的,放在外界,絕對能賣出天價來,自備材料,只收兩成的費用簡直和白送有什麼區別?
“君師兄,也就是咱們是同門,才有這個價錢,就權當我為了宗門做些貢獻也沒什麼。若是到了外頭,在加上十倍的價錢也休想能讓我出手。”桑紅衣這也是在為將來洛書他們飛昇後佈置。
本身天師府就是十七階梯九州域的九大勢力之一。這是個很好的先決條件,能讓洛書他們飛昇之後得到更好的資源和環境。
現在的付出,權當是投資吧,其實材料不需要她來找,釀個酒也不需要費多少時間,她並不虧了什麼。
“你如此通情達理,倒讓我不知說些什麼了。”君不負心說這人情算是欠上了。但這種人情必須要欠,還欠的心甘情願。
“都是一個宗門的,君師兄客氣什麼?若是君師兄覺得不好意思,那不如就幫我個忙。”桑紅衣卻說道。
“哦?什麼忙?不妨說來聽聽。”君不負有些好奇了,桑紅衣有什麼事是他能幫得上忙的?
“可能需要幾年時間,若是到時我沒有飛昇就罷了,若是飛昇了,就請君師兄派人多照看一下我的弟子。”桑紅衣道。
“越人師弟和方師弟?”君不負疑惑。這倆人還需要他照看?不用多久就該追上他了,誰照看誰還不一定呢。
“不是。我在下界還有兩個弟子沒有飛昇,不過可能也就是這幾年的工夫了。”桑紅衣一想起洛書和另一個弟子,就不由的笑了。
“你在下界還有兩個弟子?”君不負一愣,心說得了,看來沒幾年,天師府又要再添兩個妖孽了。
“他們一男一女,一個叫洛書,一個叫葉紅鯉。”桑紅衣說道。
“好,我會派人盯著,一有他們的訊息就將他們帶來天師府,以後他們我親自看著,你不必擔憂。”君不負心說這還叫個事兒?不過再想起桑紅衣所說的,可能只是幾年她就能飛昇,心說妖孽真是氣死個人啊。即便他不被困於天機一脈的束縛,放開了修煉,也很難在幾年內飛昇。
“啊,還有,君師兄既然掌管紫英宮,那麼還請君師兄幫我打聽一下,若是煉器城的長生大帝收了什麼新弟子,還麻煩君師兄派人和我說一聲。”桑紅衣突然就想起了蘇伏。
“煉器城?長生大帝?”君不負的表情有些奇怪,隨即問道:“莫非你和那個長生大帝的新弟子有仇隙?”
不怪君不負這麼想,如果他沒記錯,桑渺長老和那位長生大帝之間似乎有點不對付。
不過,倒是沒什麼深仇大恨,但一見面就一定要跟對方抬槓兩句,好像是因為之前琉空遺蹟裡放置法寶的時候鬧了點彆扭……
如果真是有仇,他倒要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真的要告訴她這些訊息了。
“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