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桑紅衣道:“還記得白敬先嗎?”
桑紅衣想了一想,覺得這名兒有點耳熟,想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恐高那個?”
君不負笑著點了點頭。
“難道是?”桑紅衣頓時放出瞭如狼一般的目光。
君不負道:“就是你想的那個‘難道’。白家主帶著他和他姐姐去宗門做客,說是做客,其實也就是去向桑長老求丹藥的。”
說著,君不負繼續道:“之前我特意吩咐過紫英宮的人,如果白家人特別是白家主和白敬先到了,無論我在不在宗門,一定要提前知會我一聲,沒想到,兩日前白家主已經帶著白敬先和白靜嫻去了宗門,此時正住在你們飄渺宮的偏殿客房之中。”
桑紅衣一聽,頓時露出了大灰狼一般的狡詐眼神,看的廖如仙和陸虎渾身都打顫。
這個白敬先有這麼恐怖嗎?能把仙風道骨的君師兄和美豔動人的桑師姐給刺激成了這副模樣?
“越人師弟,白家那小子得罪桑師姐了?”廖如仙湊到了越人歌身邊,悄悄的碰了碰越人歌的胳膊,小聲問道。
越人歌想起冷青竹提過白敬先的事,只是說的不是很詳細,但很顯然,這小子應該是得罪了師父,但是卻沒有得罪死,否則師父就不會是這種陰險的眼神,應該是殺意了。
就見桑紅衣從儲物鐲裡掏出一張傳音符,一瞬間就將其啟用,然後對面突然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道:“師父啊,你每次都要在我煉丹的時候聯絡我嗎?”
“你有意見?”桑紅衣聲音溫柔如水。
對面的人頓時打了個寒顫,然後一瞬間精神了道:“沒有沒有,你是師父你說了算。”
“師父你找我有事?”方逆鱗陪著笑臉。
“你身旁還有沒有別人?”桑紅衣問道。
“沒有,只我自己。”方逆鱗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桑紅衣有話要說。
“我問你,白家父子是不是來了宗門?現在就住在飄渺宮?”桑紅衣又問道。
“你怎麼知道?兩天前來的,好像是來求丹藥的,我沒太注意,怎麼,他們得罪了你?用不用我幫你整死他們?”方逆鱗興致勃勃。
廖如仙和陸虎一陣黑線,心說你們飄渺宮的人一聽到要整人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興奮呢?比他們擎天宮還喜歡打架啊。
“不用,我回去親自動手。你的任務就是去告訴我爹,拖著白家人,暫時不要給他們丹藥,也不要得罪了他們,好好招待他們,不要讓他們看到敵意,免得將他們嚇跑了,等我回去再說。”桑紅衣的笑容裡藏著針。
“可憐的人。”方逆鱗感嘆,得讓師父親自出手的人,這得得罪師父得罪的多狠啊。
他現在已經開始為白家人默哀了。
“不過師父,如果你爹問起原因……”方逆鱗想著要怎麼編個理由才好。
“告訴他是我說的,沒有原因,他要是不聽話我就親自回去收拾他。”桑紅衣霸氣側漏。
“師父威武!”方逆鱗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桑渺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能跟府主抬槓,能和長老掐架,敢啪啪打其他宗門的臉,敢將十七階梯鬧的起飛狗跳,卻只有面對桑紅衣這個女兒的時候,處處有力無處使,被壓的死死的。
一是他疼愛女兒,二來嘛,他毒舌的工夫差他閨女太多了。
“特別是那個白敬先,千萬別讓他跑了。”桑紅衣再三提醒道。
白敬先才是重點,其他人她沒有欺負他們的理由。
白毛妖女的賬,他會好好和他說道說道的。
“瞭解,交給我。”方逆鱗拍著胸脯保證完成任務。
“師父,我之前突然感覺到帝王丹火強了不少,你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方逆鱗想起剛不久煉丹時帝王丹火突然旺盛了起來,險些沒把控住廢了一爐丹,他什麼都沒做,所以他懷疑是桑紅衣的原因。
“吞了一團赤炎妖火。”桑紅衣簡潔明瞭。
“師父霸氣!”方逆鱗拍起了馬屁。
“沒事我掐了。”桑紅衣打算掐斷傳音符,對面卻突然叫道:“師父等一等!”
“還有事?”桑紅衣住了手。
“師父,你回來的時候若是經過煉器城,去那裡的僱仙殿打聽一則訊息。”方逆鱗沉聲道。
“什麼訊息?”桑紅衣有些不解,宗門就有紫英宮,專司負責情報事宜,為什麼要跑去煉器城打聽訊息?
“飄渺宮有個弟子剛剛從煉器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