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和我一同飛昇的,只是我們到了不同的地方,直到今日才重新遇上。”桑紅衣繼續道。
“前……紅衣姐若是還沒有宗門,不如加入我天師府如何?”冷青竹已經開始幫宗門拉人了。
“天師府我倒是聽過,原本飛昇後我便有意去天師府看看。”桑紅衣沒有拒絕,卻也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指著被她一片樹葉削掉了手腕的流川道:“這個也是天師府的人?”
冷青竹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個敗類在這裡,剛剛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還想偷襲猴兄來著。
此時冷青竹看向流川的目光帶著強烈的厭惡。
桑紅衣卻笑了笑,隨即一把將企圖逃跑的流川拎了回來,直接摔在了冷青竹的腳下,隨即蹲下身,揪著流川的頭髮道:“你剛剛想殺酒鬼?”
流川一頭的冷汗,手腕處鮮血止不住的滴落。他看向桑紅衣的目光帶著強烈的怨毒,惡狠狠的瞪道:“我絕不會放過你!”
桑紅衣卻笑了笑道:“我從前一直以為,十七階梯的的等級比十六階梯高上一些,靈氣比下界濃郁,養出的人應當也比下界的聰明些。不過今日所見,卻也未必如此。傻子終歸是傻子,給他再好的條件,他也總能找到機會做些傻事。”
說著,桑紅衣直接捏住了流川的下巴,眸子中的笑意卻看的人陰寒刺骨道:“你可知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的性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竟還敢威脅我?若是知道你將來絕不會放過我,為何今日我不將你滅口在此處呢?”
“你敢!”流川卻的身體微微的發抖,他剛剛忘記了,這個女人她不是天師府的人啊,她自然不會在意他的身份。
“你看你,總是喜歡犟嘴,你難道不知道,打的就是你這種嘴犟的?”桑紅衣剛說完,酒鬼就像是配合她的話一般,一酒壺砸到了他的嘴上,牙都打掉了幾顆。
“哎呀酒鬼你怎麼這麼不講究?他的牙這麼硬,砸壞了酒壺可怎麼辦?”桑紅衣批評酒鬼道。
酒鬼低著頭,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虛心受教。
冷青竹他們滿頭黑線,心說你都將流川砸的一嘴的血了,竟然還心疼起酒壺來了。
“前……紅衣姐,那個,雖然我也很討厭這個東西,但是,這個人不能殺。”冷青竹提醒道。
“為何?”桑紅衣好奇。
“他有個哥哥,是天師府凌霄宮的首席大弟子,而她又是如玉宮顏長老的親傳弟子,若是他死了,他的哥哥和顏長老都不會善罷甘休。”冷青竹如此說著,倒也很不服氣。她就不明白了,流家向來出敗類,為何偏偏他們的天賦卻都不錯,在師門中的地位也不低。若非如此,她早就揍得這個流川滿地找牙了。
“沒戳(沒錯),你壞晃嗨我(你快放開我),否折我鍋和師虎一定不會晃過你(否則我哥和師父一定不會放過你)。”流川聽冷青竹替他科普了他的身份,底氣又足了起來。
桑紅衣反手就是一巴掌,原本還沒掉的那幾顆牙也光榮犧牲了。
“聽說酒鬼救了你,你還恩將仇報?”桑紅衣笑容越濃,巴掌打的就越疼。
“聽說你要殺酒鬼是為了取悅討好那個醜女?”桑紅衣上手又是一巴掌。
“我……”流川被打的恍惚不已。
“我讓你說話了嗎?”桑紅衣拿出了當初對付高付率的手段,打的流川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師門的同伴你不幫,資敵的事你幹了不少嘛。”啪的又是一巴掌。
“那個醜女叫什麼你就做什麼,她叫你去死你為什麼還活著?”啪啪又是兩巴掌。
“酒鬼是你能欺負的嗎?”
“誰給你的膽子?”
“你爹還是你媽?還是你師父?”
“為什麼不說話?這是看不起我?”桑紅衣啪啪啪啪將他的臉打的響亮無比。
“你不讓我縮花(你不讓我說話)。”流川哪經過這陣仗,直接被打懵了。
“你還敢說話?你有理了是不是!”啪的又是一聲響亮的大耳光。
君不負覺得自己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原來打人還可以這麼打的。
流川這倒黴孩子被打的已經要懷疑人生了,可是桑紅衣理由多啊,你說話也得打,不說話也得打,反正就是被打唄。
冷青竹覺得很解氣,特別特別的解氣。但是她也不由得擔心起了桑紅衣這樣是不是會得罪了流川的哥哥和師父。
他哥同樣是神皇境中期,而他師父可是大聖境中期,絕對不好惹,即便桑紅衣天賦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