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不過君不負一早就將飛翅蟒的訊息打聽清楚了,故而有所防範,並沒有中了那飛翅蟒的道。
飛翅蟒一擊不中,竟是展開了連擊,分秒都不給君不負出手的機會,一道道攻擊不停歇的朝著君不負而去,一時間竟讓君不負有些措手不及。
“這飛翅蟒是吃了春藥了嗎?怎麼感覺……”飛翅蟒攻擊的兇猛,就連煉體為主,平日裡功法就靠剛猛的陸虎都一陣心悸。
陸虎說著,人已經飛身上前,準備助君不負一臂之力了。
陸虎的輕身功夫不如君家的絕學,但擎天宮也不是真的只靠煉體一途的莽夫。陸虎的攻擊剛猛凌厲,但本身卻又打的很靈活,幾次險些被飛翅蟒的蛇尾掃中,最後卻都在千鈞一髮之際完美的避過了傷害。
“少女,這條蟒蛇有些不對勁。”此時萬物之書提醒桑紅衣道。
“你注意到了什麼?”桑紅衣問。
“你看到它的翅膀了嗎?你不覺得以飛翅蟒而言,這對翅膀實在是太巨大了嗎?即便是飛翅蟒中的王者,翅膀也難以如此透明和巨大,本大爺懷疑,這條蟒蛇,應該是吸收了這九曲潭中的什麼寶貝,產生了變異。”萬物之書也不是很敢肯定。
“你能看出這條飛翅蟒是什麼修為?”桑紅衣又問。
“表面看它的修為不高,似乎是因為受了傷的原因,它的體內有一道強橫的劍氣沒有消散。但是,還有另一團靈氣積聚在它的身體之中難以化開,它此刻如此不要命的攻擊,就是為了藉由此來化開體內的靈力,否則它會爆體而亡。”萬物之書道:“如果那團靈力化開,它的實力堪比大聖境,君不負不是對手。”
“君師兄的實力應當也不止是神皇境那麼簡單吧?”桑紅衣似是自言自語。
“少女,君不負一直在壓制修為,否則他所修煉的功法在神皇境到大聖境之間就是一道難越過去的坎兒。如果不是你能釀製混沌,他就連現在的實力也不敢輕易發揮。否則一旦引起天道反噬,導致走火入魔是小,重者可能會危及性命。”萬物之書說著,又道:“少女,你對天機一脈的瞭解太過淺顯了,天機一脈擁有著能夠預測未來的能力,但是,未來又豈是那麼容易可以看到的?天道不允許如此逆天的能力存在,但本身存在即是真理,天道需公正,不能輕易抹殺這些異類,只能留下反噬之力,以期能夠制衡這些異類。可以說,天機一脈一直都在天道的監視之下,不敢有絲毫懈怠。”
“既如此,我若釀製出能夠治療這種反噬之傷的酒,不等於是打了天道的臉?會不會被天道給惦記上?”桑紅衣有些擔憂。
如果天道是切實存在的,而非是虛幻縹緲的幻想,那麼她的行為,會不會讓天道連她也給記住了?
要是被穿小鞋怎麼辦?
“少女,你以為天道是什麼?”萬物之書卻突然問道。
“呃……”桑紅衣有些發愣,天道是什麼?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才好?
各種傳說中,天道是天底下最強大的存在,公正無私,同時也鎮壓著這方天地。
“少女,一看你就是被傳說給忽悠了。讓本大爺來告訴你,天道其實也是一個‘人’,並非是虛無縹緲的存在,而是真實存在的,活生生的‘人’。當然,天道並非就指代人族,它可以是任何種族,是天地間暫時來說最為強大的人。”萬物之書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也就是說,天道其實也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只是因為他的修為最高,高過了所有人,所以就有了制定規則的權利?”桑紅衣有些理解了。勝者為王嘛,成功者才有資格書寫歷史和制定規則。
“少女,你的理解能力還算不錯,本大爺勉為其難誇誇你。”萬物之書逗了逗桑紅衣之後又繼續道:“天道既然是‘人’,自然也就擁有七情六慾,也會有自私與寬容兩種心態。只是,他化身天道時,‘自私’的一部分要被抽離大半,因為天道需公正,但這種公正也是在一定的範圍之內才會有用。因為,即便是天地間的最強者,也需被天地法則束縛。只要你不針對他,特意去招惹他,輕易的他是不會和你過不去的,何況有本大爺的存在,他也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就找你的麻煩。”
“吹牛,說的就好像天道還要看你的面子一樣。”桑紅衣嗤之以鼻。
就算你是先天靈寶,能和天道比嗎?
“少女,你還別不信。本大爺要是全盛時期,就是天道也不敢在本大爺面前放肆。”萬物之書不服氣。
“吹,你繼續吹。”桑紅衣撇嘴。
“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