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難上加難了。
只是,他剛剛只是動了一動,突然一陣寒意襲遍全身,那一瞬間,那種陰冷的感覺如同跗骨之蛆,遊走在身體的每一寸角落。
不能動。一動就會被殺掉。
流海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一種感覺,但這種感覺卻在如此恐懼的時候更加的強烈。
“呵呵呵呵,一不小心就叫你跑遠了,為了追上你還真是廢了我一番功夫。”
此時,嘶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種感覺,是在耳邊最近的距離,同時,一道陰影籠罩了他的視線。
流海雙腿一顫,險些沒站得住腳。
“你不乖,你說,我要如何處置你才好?”陰影彷彿植入了流海的心中,這一瞬間,一生都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蔓延至全身,他有一種下一秒就會被殘忍殺死的感覺。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自問從未招惹過你,甚至此前都未曾見過你,為何非要抓著我不放?”流海發現他的聲音竟然抖得厲害。
“不過是給久未見面的故人一份禮物罷了。”一張純白色的面具突然就貼了上來,彷彿要貼到了他的臉上。
流海驚慌失措。
在他恍然不覺的時候,對方竟然大搖大擺的就站在他的身後,在隨時可能置他於死地的地方,虎視眈眈的覬覦著他的性命。
想起自己斷掉的手臂,之前還覺得是前所未有的屈辱,如今在性命攸關之下竟再也提不起半分怨恨,剩下的就只有恐懼。
“你想怎麼樣?”流海的聲音有著幾分顫抖。儘管他已經努力的穩定著自己的情緒,可惜卻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他的身體,他的大腦,根本不聽從他的指揮。
恐懼,出於本能。
面具人沒有說話,但流海卻感覺脖子後面一涼,隨即,他的一頭長髮飄落在毫無靈氣的地上,一絲一縷都在說明著面具人出手之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流海心中發涼。
越人歌看著面具人把流海嚇得瑟瑟發抖,好奇的看向了面具人。而廖如仙和陸虎的臉色也有點發白,很顯然,現在面具人雖不算他們的敵人,但他的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