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中的大師兄二師兄已經走到了人群的前面,面對著臺上的桑紅衣,大師兄面無表情道:“你來了。”
桑紅衣勾起嘴角,只是笑了笑。
“哎喲,她竟然還敢蔑視大師兄?”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雖然這是個女人,但如此盛氣凌人,怕是大師兄會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還真有可能。這一年來也沒見大師兄跟哪個女人多說幾句話。你們說大師兄總跟二師兄形影不離的,他們是不是有一腿?”
“這……不會吧……”
聽著眾人的議論,越人歌的嘴角直抽抽,方逆鱗簡直想動手了,反倒是桑紅衣,憋笑憋的很辛苦。
只是一年不見,你倆啥時候如膠似漆到被人認為是一對了?
“這一年來,你去哪兒了?”方逆鱗語氣不善道。
“深山老林裡迷了一年的路。”桑紅衣當著外人的面自然不能說實話,就用忽悠君不負他們的話來回答這個問題。
“你是不是傻?”方逆鱗嘲笑道。
“你想死?”桑紅衣眼一斜。
“你看你看,她猖狂到敢這麼威脅二師兄?”
“二師兄是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所以不忍心打她?”
“難道真讓她成為二宮主騎在我們頭上?”
眾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悄聲議論,此時越人歌已經躍上了臺上。
“哇,大師兄終於要打她了嗎?”
“她肯定不是大師兄的對手。”
“也不一定,也許她真的有做二宮主的實力呢?”
“不可能,你別看大師兄才封王境的修為,但憑藉他的劍術,能打神皇境不落下風。”
“可她也是神皇境啊。”
“這……”
就在眾人以為越人歌要上去動手了的時候,這時的越人歌卻突然一步邁向前去,一把將桑紅衣抱住了。
“還好你沒事,師父。”越人歌在見到桑紅衣的那一瞬間才算是放下了心來。
只要師父平安無事,一切都好說。
“師父?”這是懵圈的人此刻真實的想法。
以為要打起來,誰知道倒是抱起來了,問題是,大師兄叫她什麼?師父?
“師父啊,你知不知道這貨一年裡有多折磨人?你倒是跑深山老林裡裡逍遙自在去了,可憐我們倆命苦啊……”方逆鱗說著,已經嘆起了氣。
“你是要我給你一個愛的擁抱?”桑紅衣挑眉。
方逆鱗嚇得連忙擺手,下意識的就後退了兩步道:“不用了不用了,師父,你的愛太沉重,我有點怕。”
“放心,我不打你。”桑紅衣突然覺得和方逆鱗扯皮的感覺真令人懷念。
已經一年都沒有欺負他了,真的有點想他了。
“師父你剛剛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我突然覺得有點冷。”方逆鱗防備的看著桑紅衣。
桑紅衣白了他兩眼。
“還真是師父啊?”
“當初兩位師兄怎麼都不肯拜師,說是自己有師父,不能另投他人,竟然是真的?”
“這……二宮主是大師兄二師兄的師父?”
“大師兄二師兄都那麼強了,那他們的師父又得多強大?”
“老桑,你這就不地道了。我說你怎麼會這麼積極的搶奪這兩人,他們不肯拜師都攔不住你,敢情這是你女兒的徒弟?”府主都有點懵。
他想到了當初兩人被接引之人帶來宗門,這天賦引得眾多長老爭搶著收徒,但這二人絲毫不為之所動,斬釘截鐵的拒絕了所有人。無論長老們是威逼還是利誘,完全都沒有一點用處。
後來還是他們自己選擇要加入飄渺宮,但同樣不拜師,本以為桑渺不會同意,誰知道這兩人不知和他談了什麼,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這倆人不僅不拜師,還僅用一年就搶下了大師兄二師兄的地位,而桑渺也為此不管不問。
原來問題就出在這裡。
桑渺應該是早就知道了這兩人是他女兒的徒弟,所以才會同意他們不拜師,卻也給他們豐厚的修煉資源,傾力的培養。
這老狐狸,真是太壞了。
“是啊,否則我傻啊。”桑渺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
“那你不早說?”府主氣的沒了脾氣。
“可你又沒問啊。”桑渺還覺得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