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就將整個丹道宗徹底得罪死了。
她倒是不怕,就衝著她是桑渺的女兒這個身份,她這輩子恐怕都沒辦法和丹道宗的人做好朋友,但是如果是整個丹道宗的人鐵了心要出手對付蕭玉郎,那麼還不如就這麼掛著任務,蕭玉郎還能有條活路。
桑紅衣默默放棄了要弄死任之道的想法,那就不打算再理這幾個人。
只是,人有心放虎,虎卻不依不饒。
就見之前那個女子拉著任之道的衣袖喊道:“任師兄,你看,是天師府的人。”
這一嗓子聲音可不小,頓時吸引了大多數修士的注意。
這時候,不少修士已經打算要看熱鬧了,整個修仙界誰人不知,丹道宗和天師府那就是水火不容。
以前沒有丹師的時候,天師府還和丹道宗裝那麼一裝,到後來天師府裡多了個桑長老,他們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和丹道宗走上了你再裝逼我就打你臉的道路一去不回頭。
丹道宗好幾個長老都在桑渺手中吃過虧,甚至不止丹道宗,就是其他宗門也有不少被桑渺好好‘關照’過的,不過,他們雖然和桑渺不算友好,卻也沒打算幫丹道宗的人,畢竟丹道宗那群貨色比桑渺還不是東西呢!
那棠泳倩的一嗓子,倒是確實將任之道的目光吸引到了君不負他們身上。
他的目光略過桑紅衣,略過廖如仙,落在了陸虎的身上。
隨即,他一臉的嘲諷之色,嘴角斜歪著,彷彿就寫著‘我是反派’一樣對陸虎說道:“原來是你,還真是冤家路窄。”
陸虎的臉色也很難看,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任之道,原本那點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
“滾!”陸虎眼中滿含殺氣,看樣子他和任之道的仇恨還不小。
“他們有仇?”桑紅衣在旁邊小聲的問廖如仙道。
廖如仙的臉色也不太好,她和桑紅衣解釋道:“上一次擎天宮出宗門任務,十四個人出去,只有陸師弟和唐師妹回來了,剩下的十二人,包括陸師弟最喜歡的小師妹都隕落在那個任務之中。具體的細節不知道,只是聽陸師弟說過,他們是被人給坑了,而坑他們的人,就是丹道宗的任之道。”
“那確實是深仇大恨了。”桑紅衣點頭,難怪陸虎此刻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樣。
“陸虎,你的膽子倒是大了,難道是忘記了,當初是如何在我面前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狼狽姿態?若不是那個女人為你擋下一擊,讓你僥倖逃了,你現在還有資格在這裡對我橫眉冷對大放狂言?”任之道冷笑著,看著陸虎的目光是不屑。
陸虎不過才封王境巔峰的修為,即便能越級大戰神皇境初期,但卻始終不是他的對手。
他神皇境巔峰的修為現階段來說就是需要這個陸虎仰望的存在,就是君不負也頂多這個水平了,陸虎這樣的人,拿什麼和他鬥?
“難道,你的指望是他們?”說著,任之道的目光掃向了君不負還有桑紅衣。
看著他們也不過就神皇境的修為,一聲冷哼道盡了嘲諷。
也不怪他如此高傲,就在任之道身後那個女的那一嗓子吼出來的時候,桑紅衣個君不負不約而同的將自己的修為隱藏了一截。
原本大聖境巔峰的兩人,分別將修為隱藏在了神皇境巔峰和神皇境初期。
廖如仙第一時間就察覺了他們的這一舉動,自然知道兩位師兄師姐是準備扮豬吃老虎了。
要知道桑師姐已經是大聖境初期,卻硬生生的壓下了一整個大境界,而君師兄甚至是大聖境巔峰,同樣壓下了一整個大境界,這一次任之道不知道這件事,恐怕要吃大虧了。
以往那些年,天師府的弟子見了的丹道宗的弟子總感覺是低人一等的,明明那麼討厭他們,但礙於丹藥卻不得不隱忍妥協。
特別是天機一脈的傷勢,特別需要丹藥的藥力維持生機,所以即便是府主在丹道宗的宗主面前,也感覺低人一等似的,明明修為都是一樣的。
不過這些年,宗門揚眉吐氣了,許是以前天師府的弟子們憋屈的狠了,所以一朝爆發,和丹道宗的關係簡直惡劣到了極致。
所以丹道宗的人會毫不顧忌同是九大宗門的頂級勢力,在外頭坑了不知多少天師府的弟子,陸師弟的擎天宮一下子死了十二人,這種事在宗門並不是獨一份。
“呵,我道是誰,原來是天師府的君大師兄。”任之道似乎對君不負很是厭惡,目光裡的那點厭惡幾乎都寫在了腦門上。
也不怪他,他師父幾次在桑渺那裡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