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過她這個七哥。
楚晴天這也是打著明哲保身禍水東引的主意。
公輸弈身上有何武心黎相似的氣息,難保就不是武心黎的什麼人。
且從哪些或者回來的弟子的描述,公輸弈來的方向,也確實是通往葬神之地的必經路,如此想來,公輸弈和武心黎之間很可能有著很親密的關係,師徒的可能性最大。
而武心黎幾乎成了楚家的心病。
這個人,異常偏執,也異常強大,還滑不溜啾,抓也抓不住,殺也殺不死,簡直煩死個人了。
如果公輸弈真是武心黎的弟子或什麼別的人,難保武心黎不會為了這個人重新走出葬神之地,再一次大開殺戒。
所以,既想要報仇,給武心黎一個打擊,又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引得武心黎瘋狂的報復,那不如就想法子設計對手來害死公輸弈。
到時候,以武心黎自己的力量,想要覆滅整個楚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最好的打算就是和從前一樣,找罪魁禍首下手。
那麼公輸弈是誰殺死的?
當然是楚嬌和楚桓。是楚天涯那個派系的人乾的。
武心黎就算是找上門來,先殺的也是害死公輸弈的人,等到人殺的多了,那就等於是家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老祖就是不出手也得出手了。
而一旦老祖出手,武心黎一個人怎麼可能對抗七個生死境,他就只能退走,或被老祖斬殺。
不得不說,楚晴天確實特別擅長陰謀詭計,連這種禍水東引的法子都能想的出來,且這個方法是在還不清楚公輸弈是否真的和武心黎有關的前提下佈下的。
也就是說,楚晴天根本不在意公輸弈是不是真的和武心黎有關,即便無關,他也沒有損失,到頭來,也不過是死了個人罷了。
只是楚晴天卻失算了。
他失算在於公輸弈雖然確實和武心黎有那麼點關係,但真正的師父卻另有其人。
這個人可比武心黎厲害多了,而且絕對是個特別護短的人,如果公輸弈真的死在了楚家,別說是哪個派系的人乾的,也別說冤有頭債有主,她絕對是那種會遷怒所有人,連一條狗都不放過的性子。
桑紅衣現在要把她的星域祭出來,直接就能把楚家整個砸成渣渣,而且如果是那樣,三十三天也會跟著倒黴,還會死很多無辜的人,甚至桑紅衣自己也可能會因為強行引動力量而受傷。
但那無所謂。
只要死不了,受點傷算啥?
至於其他人的死活,幹她屁事!
她徒弟都被人害死了,她還能去管別人過得幸不幸福快不快了嗎?
她現在沒有出手對付楚桓,那是看在楚天涯的面子上,她給出天涯面子,也是出於秋一曲的面子。
但是如果公輸弈被害死了,別說秋一曲,就是秋二曲秋三曲的面子也沒用,誰來誰死。
楚晴天收到訊息之後,對於桑紅衣的身份有些好奇。
能讓楚厲忍氣吞聲的人可不會是什麼善茬子。何況聽說這個女子十分年輕,看歲數比自己的年紀還小,除了修為高過楚厲之外,那就是身份不簡單了。
可是說實話,身份上壓制他們大堰谷楚家的人可不多,難不成這個女子是來自於千機山?
楚晴天眯起了眼。
如果招惹到的是千機山的人,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當下楚晴天立刻便做出了決定,他下令下面的人決不能再插手公輸弈的事,就當這件事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同時,他開始命人去調查桑紅衣的身份。
楚晴天以為運籌帷幄,其實他所做的事也落在了另一群人的眼中。
楚家的後山之上,七個老者盤膝而坐,各自看著眼前的畫面,露出古怪的神色。
“她可是將你孫女都廢了,你就不管管?”其中一人說道。
“也是她自己作的,管她作甚?”說話的是個年紀有九百多歲,但面容依舊是四十來歲的模樣的人。
“如今還不到楚家生死存亡之際,咱們這些人是不宜動手的。”這時另一人又道。
“可對方也是生死境,咱們就算真的出手,怕也不算是壞了規矩。”這時一個女子說道。
“對方雖是生死境,可年紀不足五十,為了一個廢物,去招惹這樣一個強敵,根本不值得。何況,你以為鐵傲雙是白死了?”楚嬌的爺爺此時反而最為理智。
“鐵傲雙那個廢物,也就在一流勢力之中耀武揚威罷了,對上他,我也能輕鬆斬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