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了神橋境巔峰,若是再有所奇遇,再給他幾十年的時間,沒準就能踏入生死境那一步,所以,楚天涯對他們這一派系而言真的太重要了。
楚家七個生死境的老祖,有四個是對方那一系的人,自己這邊才三個。而星光境,對方也比自己這邊多出近一百多個,到了生死境這一境界,一個人的差距也足以讓實力懸殊。
老祖們已經決定讓楚天涯進入長老堂,這就等於是給他鍍了一層金,以後很可能就只能直接執掌整個楚家,在這種關頭,楚天涯卻受了這麼重的傷昏迷不醒,他心中的焦急可想而知。
若不是這一脈再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存在,他也不必非要和桑紅衣這麼委曲求全。
但是為了整個楚家,為了他們這一脈系,哪怕受點委屈,他也甘之如飴。
如果桑紅衣知道楚厲竟然是這麼想的,她一定會嗤之以鼻。
再沒有拿得出手的?
自己眼瞎怪得了誰?
那個楚飛揚的實力整整高出楚天涯一個大境界,要是直接培養楚飛揚,對方的年輕一輩恐怕會被壓制的抬不起頭來。
只可惜,楚飛揚刻意的隱藏了修為,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只是,楚家的家事她沒有興趣太過深入,救過楚天涯之後,他們打死打活也不關她的事。
她幾天出手教訓了楚嬌,純粹就是因為這個老太婆欺負了她徒弟而已。
還好公輸弈並沒有大礙,只是被藥物壓制了修為而已,否則但凡他出了什麼問題,她直接屠了楚家!
管你們是一派還是兩派,和自己徒弟的命比起來,他們的命一文都不值。
何況還是楚家理虧呢。
楚桓沒想到老七竟然會為他求情。
兄弟姐妹之中,老七是混的最好的。
同樣是星光境巔峰的修為,可老七做什麼都比自己耀眼,所以他心中就不服,於是便總是和老七對著幹。
特別是之前老七入了供奉閣,便等於是身份直接提了一個層次,成了家族供奉閣裡供奉一員強者,這無形中就比自己這些兄弟姐妹的身份上要高了一層。向來心氣高傲的他如何能服氣?
只是,他拿不準現在老七是真心在救他,還是做樣子給他看的,所以便沒有說話,只是戒備的盯著桑紅衣的方向。
“看在楚天涯的份上,再兼之你暫時也只能想想而已,便放你一馬,不過有另一筆賬,還得另外清算。”桑紅衣也不想為此和楚家鬧的太兇,畢竟還有一個楚天涯夾在中間。
她不是有多在乎楚天涯,只是秋一曲的感受她還是要想一想的。
畢竟當初在快活臺,面對鐵傲雙的壓力,秋一曲明知不敵,也還是站在了方逆鱗和越人歌的身前。
還有之前酒中仙開業的時候,也是她三言兩語打發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而她付出的,不過是蓮花宴上的幾道菜而已。
的確是她幫秋一曲晉升星光境的,但是秋一曲的天賦在那裡放著,即便不用自己,頂多兩年,她就能自行突破。如果闖聖王塔順利,可能還會更早。
所以這份情,她承了。
就算看在楚天涯是秋一曲看上的男人的份上,她也不想和楚家槓起來,讓秋一曲裡外不是人。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公輸弈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
他身上的這些傷,看著嚴重,其實不難癒合,臉上的那道傷口也是被楚嬌拿指甲劃的,一顆丹藥就能恢復如初。
否則,她早滅了這兩個混賬了。
桑紅衣沒興趣看楚桓那五彩繽紛的臉色,陰沉著問道:“冤枉小弈是害的楚天涯昏迷的人,是你嗎?”
楚桓立馬搖頭。
他倒是沒有撒謊,他就是後來發現了公輸弈上怨靈王,於是想要拿公輸弈煉丹罷了,但是歸根究底還沒來得及動手,計劃就胎死腹中了。
但最開始將公輸弈抓住的卻並不是他,而是對方那邊的人。
“我要知道經過。”桑紅衣心說看來的確要幫楚天涯一個大忙了。
“這我倒是知道。”楚桓立刻便說道:“這位小兄弟剛剛來到大堰谷的時候,我是親眼見著的。”楚桓偷偷的看了桑紅衣一眼,見桑紅衣沒有表情,於是立刻繼續道:“當時他護送著我們楚家的幾個弟子來到了大堰谷前,天涯那小子重傷昏迷,被那些家族弟子抬著回來的。”
“原本,小兄弟見已經護送他們到了門前,便想要離開的,只是為了感謝小兄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