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的看熱鬧才最有代入感啊。
“你們這是什麼破酒,一股子尿騷味,難喝的要死!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此時一彪形大漢,個頭也比其他人大上一圈,就那麼坐在桌子上,桌上的酒壺已經被他拍碎,酒水流了一地。
原本他周圍的客人也被他給嚇著了,躲得遠遠的。這大漢反倒越發的變本加厲,拍桌子拍的震天響,嚴重的影響了其他人喝酒的情緒。
此時越人歌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去,情緒也看不出有什麼波動,語調平緩的有點機械道:“你有什麼事?”
“嘿呦,很囂張啊。老子是客人,花了靈石的,你們就得伺候好了。那這種尿騷味重的破酒來打發客人,老子看你們是不想幹了!”這大漢看越人歌瘦不拉幾的,似乎還沒將人放在眼裡,越吼聲音越大。
越人歌依舊冷著一張臉,看了眼桌上已經碎成片的酒壺,隨即冷漠道:“你說這酒有尿騷味?”
“那是自然,這麼大的尿騷味,你當老子喝不出來?”大漢冷笑著盯著越人歌,你姿態看起來極像是挑釁。彷彿在說“老子就是來找茬的,你奈我何”?
“你知道尿騷味是什麼滋味……你喝過尿?”越人歌不開口則以,一開口笑死一片。
原本還被嚇得不輕的客人們聽到了越人歌的話,頓時樂的前仰後合。
主要是這話從越人歌這種冷麵帥哥的口裡說出來特別的有說服力。
特別是他還面無表情,那個畫面感別提有多美了。
大漢被這麼一噎,頓時臉紅脖子粗,那眼睛瞪得就跟銅鈴似的,恨不得將越人歌生吞活剝了。
不過越人歌完美的無視了對方那死魚一樣的眼,繼續面無表情的說:“也對,你們龍族這些爬蟲可能都是喝尿長大的。”
桑紅衣剛走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她心道難怪越人歌氣性這麼大,原是龍族的爬蟲來搗亂了。
身為越人一族的族人,知道龍族在越人一族的覆滅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他會對龍族有好印象才怪。
何況,老子師父今天酒樓開業,你還敢來搗亂?
懟不死你!
第二百七十三章 送你一場造化
龍族的傻大個臉憋的通紅,怎麼也麼想到一個面無表情的傢伙罵起人來竟然是如此得心應手,這讓他之前聽從那人的所謂‘以德服人’徹底的化為泡影,現在只想要好好的打一架。
只是很顯然,他忘記了一件事。
他忘記了桑紅衣很年輕。
一提起生死境,大家想到的大多就是那些老怪。年輕人要是有點什麼衝突,多半是年輕人自己解決,哪怕鬧到家族,鬧到宗門,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宗門的長輩也不好太過插手,因為不願意背上以大欺小的名聲。
所以,他雖然意識到了桑紅衣是生死境的強者,但是腦子陷入了一個誤區,認為生死境的強者應該不會對自己動手,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也會將事情交給小輩去做,而他的實力,對付這些年輕一輩還不是問題。
像是龍族之中,年輕一輩能夠輕鬆戰勝他的只有敖烈、餘弦、九絨等寥寥數人。
於是,他膨脹了。
當他意識到自己根本說不過越人歌的時候,他選擇了能動手儘量別動口,然後直接就出手了。
越人歌站的很近,能夠感覺到他出手的快,但卻絲毫不以為杵。
在龍族這個傻大個動了的時候,越人歌的死音劍早已經握在手中,兩人的招式短短的一碰撞,頓時激起了一圈的殺氣。
然後,周圍的桌椅應聲而碎,徒留下一地的碎片。
桑紅衣的臉色這就很不好看了。
越人歌明顯的留手了,因為怕破壞了這酒中仙的佈置,但這條龍族的爬蟲卻絲毫沒有留手,導致了她的酒館現在一地的狼藉。
桑紅衣的眼睛眯了起來,染上了一層危險的味道。
正當龍族那傻大個還在為自己將越人歌逼退了幾步而得意時,桑紅衣飛起一腳,簡單粗暴的將他踹了出去。
這一腳用力不淺,沒用上生死境的力氣,卻也有了六七分的力道,這龍族的傻大個沒想到桑紅衣一個生死境說出手就出手這麼不講究,以至於被踢出去了還一直在發懵,腦袋嗡嗡作響,還攪成了一堆將糊狀。
此時的桑紅衣還一臉的嫌棄,她這酒中仙裡的所有佈置都是她親手設計的,大到店面的設計,小到桌椅碗筷的挑選,她全都親力親為,但是眨眼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