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話,連忙道:“我是親眼看到他在給天涯大哥喂毒藥,天涯大哥臉都變黑了,難道這還有假?”
“那藥中根本無毒,不過是補身體的補藥,是你害我之後,又在藥中加了毒藥,你真狠啊!”魏先生恨的是咬牙切齒。
自己在楚家待了百多年,從來沒遇見這種糟心事,卻偏被一個娃娃給算計了。
“你休要為自己辯駁!我是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有假?”楚騫再不復之前平靜的模樣,眼中反倒有幾分陰沉道:“既然桑姑娘也是煉丹的行家,不妨查驗一番,這藥渣子還留著,其中有毒無毒,一驗便知。”
“魏先生都說了,事後你在藥里加了毒藥,這麼驗來又有何用?”楚飛揚陰陽怪氣的說道。
桑紅衣覺得,楚飛揚可能是玩開了。
“楚飛揚!你一再的想要將下毒之事引到我的身上,到底是何居心?”楚騫的臉色鐵青,隨即咬著牙道:“你向來和天涯大哥過不去,莫不是這老狗是你的人?是你要加害天涯大哥,想要取代天涯大哥的位置?”
“真是條瘋狗。”楚飛揚嗤笑著道:“你的修為若是有你胡亂攀咬這一半的本事,你都不止混成這副模樣。”
說著,楚飛揚嘴角一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楚騫一眼,道:“說起來,楚天涯對你也算是不錯,除了楚忠言之外,他最相信的就是你了。與楚忠言不同,我們都可以算作是堂兄弟,唯獨是你,乃是旁系裡提上來的,能讓你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這就是有提攜你的打算。”
“先不說他能不能得到家主之位。若能,未來他成了家主,作為他的左膀右臂,你也算是水漲船高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就是不能,以楚天涯的義氣,也會好好的安排好你的後路。他也沒有對不起你,你怎麼就非得殺他呢?”
楚飛揚的話可算是讓楚家這群人炸開了鍋。
楚飛揚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說要害楚天涯的人不是魏先生,而是楚騫?
這怎麼可能?
楚騫可是楚天涯身邊一等一的紅人啊。
楚騫見所有人對他懷疑的目光,氣的臉色如蔥心般綠,咬牙道:“楚飛揚,你就一定要冤枉我是兇手嗎?你急著將兇手的罪名推給我,究竟是安的什麼心,你心知肚明!”
楚騫這麼一說,眾人又開始有些懷疑楚飛揚了。
主要是楚飛揚在楚家的名聲可不怎麼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說了,免得說來說去把自己給陷進去了。”楚飛揚聳肩,然後對桑紅衣道:“要麼你說?”
楚厲一看這情況,心中便有懷疑。
如果是楚飛揚的話,他可能不會信。畢竟楚飛揚以往就沒在他這裡有過好印象。
但是桑紅衣?
看起來,桑紅衣似乎也傾向於魏先生是冤枉的,而兇手是楚騫?
一想到此,他倒不急著說話了。
楚巍峨更加不急。
他今天就是來看熱鬧的。
有些事,他心裡門清,出來也不過是為了表個態來的,不如說,他是來向桑紅衣示好的。
桑紅衣倒是沒有推脫,然後道:“我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要二位為我解釋一番。”
“你說。”楚騫對桑紅衣似乎很忌憚。
“魏先生乃是星光境的修為,你卻不過神橋初期,你如何能從魏先生手中活下來,還反將魏先生給打的鼻青臉腫?”
桑紅衣這問題一出,大家瞬間都反應過來了。
對呀,魏先生雖是仙醫,可修為也不弱,可是星光境的強者呢。楚騫才什麼修為?怎麼可能打得過魏先生?
如果是魏先生下的毒,又被楚騫給看到了,那應該有的是時間殺人滅口,可為什麼最後反倒是魏先生被楚騫給制住了呢?
“我的儲物戒中恰好有散功散。”楚騫神色一般,隨即恢復正常。
“你的儲物戒中為什麼會有散功散這些先不提,只是你可知道,若是星光境的修士要突然出手殺一個神橋境,根本就不會給你機會掏出散功散,何況,以你的勢力,你能夠靠近魏先生,然後將散功散撒在他的身上嗎?”
桑紅衣笑了笑,在楚騫眼中,這笑容十分的討厭。
但是,見眾人都在看他,他故作鎮定道:“我將散功散塗在了銀針上,趁其不備紮了他……”
“趁其不備?”桑紅衣笑容更大了,笑道:“你都是帶著散功散來見楚天涯的?”
楚騫一噎,桑紅衣又道:“在楚家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