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讓人絕望。
“同門又如何?同門就不能殺人放火嗎?我見你與她關係並不融洽,為何就不信本公主的話?這些人真的是她殺的!”公主還想狡辯兩句。單單面對一個桑紅衣她倒不怕,可這裡畢竟不止一個桑紅衣,如果這些人同時出手,她根本不可能是對手。這也是她為什麼要與桑紅衣多費唇舌的原因。
因為自己做的這件事,在正道人的眼中絕對是無法原諒的,所以她連個丫鬟都沒帶。
她倒不是怕了,以她大聖境巔峰的修為,與這群人中最強大的也可一戰,但是,如果對方不要臉的一同出手,吃虧的絕對會是她。
“就算是她殺的,我也先弄死你!”桑紅衣冷著聲,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劍。
這把劍叫絕色,就是剛才掏出來之前桑紅衣臨時給起的名字,下次可能忘記了還會換,但是怎麼也比XX劍多少多少號這種名字要好聽的多。
這就是她從煉器城買下的三把劍之一,算是三把之中最差的那把,用來對付一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公主已經足夠了。
“為什麼?”公主覺得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多好的報仇機會,趁機先弄死不喜歡的人不是更好?
“看你不順眼行不行?”桑紅衣一道劍氣劃過,擦著公主的臉消失在視線之中。
臉上的一道血痕,落地的幾縷髮絲讓公主意識到桑紅衣是動真格的,於是也收起了輕視的心態,手中突然多了條鞭子,啪啪的抽打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道:“這是你逼本公主的。賤婢,受死!”
公主一鞭子抽過來,桑紅衣持劍而上,不躲不避,手中的絕色劍閃爍著寒芒,將那鞭子纏住,等於是縛住了公主的手腳。
“終於露出真面目了,公主殿下。之前街上那一鞭子的帳,今日就好好與你算算!”桑紅衣冷笑著,手中絕色劍突然閃爍了一點光亮,隨即那條鞭子被絕色劍纏住的那一段寸寸碎裂,一段一段的落在地上,一條極品法寶的鞭子竟然就這麼廢了。
桑紅衣是真的對這個狗屁的公主忍了很久了。之前在大街上縱馬行兇,不說打翻了百姓的蔬果攤子需不需要賠償這個高深莫測的問題,就是她那一鞭子耽誤了她的時間,讓公輸弈直接跑了,否則以她的能力,讓公輸弈拜師絕不是問題,也就不會今天來晚一步,看到的只是一句小小的,冰冷的身體。
何況,那一鞭子的觸感她還記得,這狗屁公主罵她賤婢她也都沒忘。
雖說大多時候她奉行有仇當場就報了,但如果有要事沒能報的仇,她也不介意以後補回來。
比如現在。
演戲?誰不會?你桑姐姐我在下界時演了多少年的廢物你知道嗎?在我眼前嘚瑟什麼?
桑紅衣認定了這公主不是個東西,就看哪兒就能看出毛病來。反正她不喜歡這個公主,這裡的慘事也鐵定是這個狗屁公主幹的,那麼跟她費什麼話,弄死再說!
“不愧是煉器城主親手煉製的,好東西就是好東西,這靈珠花的值。”桑紅衣對手中的劍很滿意,連帶著那個沒見過面的煉器城主她都覺著順眼多了。
正在此時,夏凡那裡卻出了問題。原本他抱著的公輸弈的屍體突然動了一下,然後開始發出‘呵呵呵呵’的聲音,不僅如此,這種聲音並不像是人發出來的,帶著一種讓人犯惡心的感覺,讓一直在看桑紅衣打公主看的津津有味的夏凡嚇了一跳,一順手就將屍體給扔了出去。
被扔出去的屍體發出‘嘭’的一聲響,有些沉悶,隨即就是骨骼‘咔嚓咔嚓’碎裂又重組一般的聲音,然後在眾人驚悚的眼神中,屍體‘站’了起來。
說是‘站’,但其實歪歪扭扭的,更像是骨頭碎裂後被人用線操控著一般。他的嘴裡發出‘呵呵呵呵’的聲音,每一次叫出聲,都能引得大陣之中一陣尖利的嘶叫。
“怨靈體中的王者。”君不負皺著眉,卻看了眼桑紅衣。
難道這就是師徒緣分在大劫後的原因?
製造怨靈體的時候,有極少的機會出現怨靈王,這種王者,生前的體質必須非常的純粹,且與那些死去的怨靈體的關係要很親密,無論是親人還是朋友,至少他們要在這個人的心中留下很深的感情,如此,才能承受住那些怨靈體的怨氣。
然後,這個人必須死在大陣的附近,且要剛剛死去不久,心中也要懷著大量的怨恨,且與陣中的邪器有著一些感應。
煉製怨靈王的條件太苛刻了,每一次怨靈王的出現幾乎都是靠運氣,很少能夠人為完成的,即便是人為,所需要的時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