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得拜修仙者為師,也算是一飛沖天,不算是辱沒了祖宗了,想必父親若是在天有靈知道了,也會為他感到開心。
所以,洛陽對這個狀元之位一點也不留戀。
眾人見沒什麼熱鬧可看,漸漸散了。狀元雖跑了,不過不是還有榜眼和探花嗎?於是一群人又追著榜眼探花的位置一路看熱鬧去了。
“陸師兄,你要去哪裡?”正準備轉身逃跑,桑紅衣陰測測聲音在身後響起,陸以渾身一個激靈,邁開的腿還僵在半空中。
“呵呵呵呵。”陸以想以傻笑矇混過關,不過卻正對上桑紅衣那張似笑非笑似氣非氣的臉,一時間縮了縮脖子。
眼前這位,看似是大聖境初期的修為,但戰力卻比他高出不少,巔峰的公主都被她隨手鎮壓了,他才中期,不是對手。
特別是身為一個酒鬼,得罪了一個釀酒師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呵呵你個鬼!陸師兄就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桑紅衣笑的萬分陰險。
“那個……都是夏凡那小子出的主意。”陸以決定死道友不死貧道,先將夏凡賣了再說。
“我就知道這餿主意一定是他出的!”桑紅衣哭笑不得。
夏凡這傢伙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平時瞪著大眼睛賣萌,關鍵的時候一肚子的壞水。
“他人呢?”桑紅衣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到夏凡的身影。
“剛剛將你徒弟推出去之後就跑了。”陸以鬱悶不已,這小子跑的倒是快,反倒是留了他在這裡孤零零的接受釀酒師師妹的討問。
桑紅衣一臉黑線,心說果然如此。她剛剛就懷疑將清荷推出去的那個人可能就是夏凡,沒想到還真是。
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巧合,清荷就被陌生人給推到了洛陽的面前?
桑紅衣當然也不會真的計較,畢竟陸以他們也是為了她收徒的事操碎了心。
不過正當桑紅衣等人在為收徒的事做準備的時候,十七階梯的某一處的空間突然一扭曲,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宮殿。
好在宮殿出現的地方几乎沒有人居住,倒也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隨即,宮殿憑空消失,而宮殿消失的地方卻突然多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站在此處張望了一會兒,發現果然他們是不認識路的,不得已,三人只能憑直覺隨意走,直走了十幾天也沒見到半個人影。
十來天后,三人終於見到了人,那是一個冒險小隊,在僱仙殿裡接了任務剛剛完成,正要打算回程,就見了三人從林子深處走來,眾人頓時一臉的防備。
三人終於見到人了,這才鬆了口氣,其中年輕一點的男子上前一步道:“打擾眾位了,我三人在此迷了路,想和諸位打聽一下,這裡離煉器城有多遠?”
小隊的隊長是個女子,高個子,大長腿,面板有些黑,但是個十足的美人坯子。
因為是美人,向來冒險時打她主意的人倒是不少,所以她才會對陌生人如此防備,但見這三人看她時眼神中毫無淫邪之色,於是稍稍放鬆了些道:“煉器城離這裡差不多半個月的路程,若是你們有飛舟之類的工具,還能縮短一些時日。”
三人沉默一會兒,發現依舊不知道煉器城在哪裡,因為他們完全沒有關於煉器城的方位。
女子見三人一臉的茫然,於是道:“三位是剛剛飛昇之人?”
女子也不過是試探一下而已,主要是十七階梯裡很少有人不知道煉器城的位置的。這三人看起來是真的茫然,又出現在這荒山野嶺的,所以她才大膽猜測了一下。
“我三人確實是剛剛飛昇,還望這位姑娘幫著指一個具體的路線。”三人都有些尷尬。
“我叫孫望舒,你們喊我望舒就好。我們也正要回煉器城交代任務,如此我帶你們一程吧。”女子見三人不像壞人,於是道。
“那多謝望舒姑娘了。”三人連忙道謝,於是就跟在了孫望舒的隊伍之中朝著煉器城趕去。
她們沒有飛舟一類的工具,只能靠著腳程自己走,一走就走了半個多月,就在快要到煉器城的時候,三人中的年輕男子問道:“望舒姑娘,這煉器城離著天師府有多遠?”
“天師府?公子莫非想去天師府拜師?”孫望舒驚訝了一瞬,隨即又道:“現在還不是天師府開山門收徒的時候,不過煉器城離著天師府卻不遠,你若是去買架飛舟,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就算是步行,也不過十來天的時間。”
孫望舒很顯然誤會了年輕男子想要去天師府拜師,於是和他解釋了一下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