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藥力開始發揮作用。
這時候,身上開始奇癢無比,之後便是劇痛,痛的他哪怕已經極力忍耐,卻依舊不可避免的叫出聲音。
他的雙眼血紅,帶著一些可怕的血絲,那眼神憤怒無比,卻慢慢的開始失去焦距。
女子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驚,隨即退出了牢房,只是在牢房外坐下,靜靜的看著男子痛苦的掙扎。
她一邊看一邊嘀咕:“師父這是哪來的丹藥,如此的邪門?看起來,師父是要將他的血脈剝離出來?”
一邊說還一邊不解道:“越人一族的血脈有什麼特別?白送我都不要!”
說著似乎還不解氣一般,狠狠的回瞪了牢中的男子一眼。
牢中的男子現在哪還有心思和那女子瞪來瞪去?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發狂,咬著牙也不願意嘶叫出聲,被自己的敵人看了笑話。
但是,這種疼痛太過可怕,那種血脈從身體中剝離的感覺一次比一次嚴重,若是真將這些丹藥都吃了,怕那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血脈剝離絕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的。
他的這種血脈,乃是越人一族最為純粹的嫡系血脈。他的靈魂之大,魂火之旺盛,怕是整個三十三天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趕得上。
之前他就有預感自己可能會遭受危險,但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的危險是來自於龍族和魂族。
身為越人一族嫡系的後代,當年的事情他也有所瞭解。
魂族野心勃勃,所以自己的先祖才會奪舍一具人類的屍體,成為人族,而且這種奪舍的事還鬧得人盡皆知,誰聽了都覺得不對勁。
哪個奪舍的靈魂不都是千方百計隱藏自己,生怕被別人給發現了?
如果是奪舍了一個孤家寡人也就罷了,即便傳了出去,也不會有人找麻煩,但作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哪怕是死後奪舍屍體,畢竟也是個外人,面對那一大家子越人一族的族人,還將奪舍的事鬧的人盡皆知,生怕別人不瞭解真相,這就有些值得玩味了。
越人一族的血脈其實很不簡單,因為先祖奪舍,越人一族的後人繼承了魂族的一些特點,靈魂十分強大,但這也是錦上添花而已。
沒有幾個人知道,越人一族真正的先祖在遠古時代的初期,天地初開不久後便是無上強者,只是那時候他不叫越人,而叫越子,所以根本沒有人將越人一族和越子這個強者聯絡起來。
之後,越人一族的血脈越發的稀薄,數萬年之內竟然也沒有一個人能夠達到當初越子先祖的血脈純度,越子先祖留下的功法,無一人能修煉。
跟越子先祖的功法相比,越人九歌算什麼?
那不過是魂族奪舍的那位先祖從魂族帶來的功法而已,與越人一族真正的傳承相比,如同皓月與螢火的區別。
而其他先祖也曾研究過血脈的問題,他們發現,似乎越人家的血脈都被分散了,根本無法凝聚出越子先祖那種水平的血脈濃度。
而因為如此,先祖們一直在尋找能夠恢復越子先祖血脈的方法,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將越人一族的血脈重新提取出來,然後將千千萬萬條血脈煉化在一起。
這個方法幾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若要提取血脈,被提取血脈的人就一定會死。若是要提取千千萬萬條血脈,就等於是要殺掉千千萬萬的越人子弟。
這跟自掘墳墓有什麼區別?
但是,那魂族奪舍的先祖卻對這個提議有了很大的興趣,他甚至想要迫害族人的性命來試驗這種可能。但是被家族的那些長輩給強硬的否認了。
後來,越人一族出了個血脈濃度十分高的嫡系子弟,雖不能與越人先祖相比,卻比當時任何的越人族人血脈都要純粹。
於是,越人康便起了心思,要將這個嫡系的血脈據為己有。
只是當時被人意外知道了他的打算,便提前通風報信,甚至幫那人逃離了越人家族。可惜,那個人最後卻被越人康給殺了。
那個人同樣是嫡系,與那血脈純粹的人是兄弟,他幫了兄弟,卻得罪了越人康,下場十分悽慘。
實際上,越人一族之前傳出的那些訊息大多都是假的。
什麼越人康奪舍的是個孤家寡人,沒有親人,什麼越人康是個脾氣很好的人,什麼越人一族的主要據點不再三十三天,那都是假的,都是當時越人一族對外的幌子。
越人一族一直都在三十三天,越人康找了一個秘密的地方將嫡系全都搬入了那裡,然後輕易不出去行走,又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