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外門的第一人!”
“這個女子這麼厲害?”
“她難道與咱們宗主有仇?”
桑紅衣沒有和這些什麼都不知道的外門弟子一般見識,轉眼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內。
而此時議事大殿之上,蕭秋木與蕭秋水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這群人。
原本以為是宗門內的長輩,在鬼族入侵之前也看不出竟是這樣的人,沒想到,此時此刻,他們竟然擁戴了別的人,利用他對他們的信任,竟在關鍵時刻反水逼宮,將他置於此等境地。
蕭秋木突然覺得很累。
他和姐姐犧牲了大量的修煉時間,就是為了完成死去的宗主的遺願,兢兢業業的為萬仙盟著想,一刻也不曾倦怠,但換來的竟是如此的下場。
他不在乎什麼宗主之位,以他的天賦,想要飛昇也用不了多少年頭。
可這是他敬愛著的宗門,是他尊敬的宗主留給他的責任,所以他從來不曾有過怨言,哪怕推遲飛昇的時日,哪怕犧牲修煉的時間,能在鬼族入侵之後將這滿目瘡痍的宗門恢復曾經的鼎盛,這一切他都覺得值得。
可是,宗門的這些人卻是怎麼對他的?
他不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恐慌與迫切。
空氣中充斥著鬼氣不散,修煉變成了萬分困難的事。
特別是對於這些元老,他們的天賦本就不如那些天才,如今靈氣也被汙染,他們真的想再進一步會變得更加的困難。
而東皇域未曾遭到鬼族肆虐,靈氣比起蒼穹域要純淨得多,他們想要離開蒼穹域去東皇域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哪怕他們提出要和妖族談判,允許人族遷入東皇域,與妖族一同生活,或是劃地而居他也不會如此反對。
可是,將妖族趕盡殺絕,或是趕出東皇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他不能同意。
妖族剛剛才幫助他們抵抗了鬼族,這才多久,鬼族一被趕回幽冥域,人族就開始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就算再卑鄙,也沒有這麼幹的。
可就是因為他的反對,最後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開始還口口聲聲的要效命於他,要跟他一同重現宗門昔日的輝煌,轉眼間,就因為他們的利益,便對他刀劍相加。
宗主之位他們要他們就拿去,他一點也不稀罕。可他就是覺得心寒。
這個曾經他敬重的宗門,敬愛的長老們,竟會無恥到這個地步。
蕭秋木的年紀本來就不大。這種年紀要執掌一個諾大的宗門,因為沒有經驗,所以一直都在摸索。
他和蕭秋水為宗門的發展操碎了心,一心就想著不辜負宗主的囑託,一定要恢復宗門往日的輝煌。誰會想到,自己人反手就給了他們一刀,這種感覺,比起心痛,更加心寒。
蕭秋木其實看得出來,這些人似乎並不打算傷害他們姐弟的性命,可即便如此,這種感覺,還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宗主,何苦冥頑不靈呢?簽下這紙帛書,退位讓賢吧。如此,就說宗主要閉關修煉,無心再為宗門之事分心,主動退位,也好為宗主留下一分顏面。”
作為反派,總是有著各種自覺高貴的理由的。
明明是帶人逼宮,還說的冠冕堂皇,彷彿對方要感謝他一樣,這種言論聽著本就格外鬧心。
“文長老,我姐弟對你如何?對宗門如何?何曾虧待過你一分?你竟如此無恥,行這等卑鄙下流的事,不會良心有愧嗎!”蕭秋水氣的臉色漲紅,可惜她現在渾身無力,連打出去的能力都沒有。
若不是錯信了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憑他們姐弟的本事,要逃出去也未必不能。
“副宗主,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姐弟二人冥頑不靈,就是拿著宗門這些弟子,拿著人族的未來在揮霍!”
“妖族本就是異族,在蒼穹域沒有出路之時,就算惦記著東皇域有何不可?可你們卻偏要阻撓!”
“你們以為,這些人為何要反你們?若你們真為他們著想,又怎會要用這樣扼殺他們將來之事還沾沾自得做著聖人?”
“你們以為誰會誇獎你們不成?”文長老冷哼著,怡然不懼蕭秋水和蕭秋木的憤怒。
“強詞奪理!”蕭秋木咬牙切齒。
“就算是吧,但那又如何?”文長老冷笑著道:“事到如今,宗主和副宗主聰明的就將這帛書籤了,之後便可隨意離去,若不然……就別怪老夫不顧曾經的情誼!”
“呸!”蕭秋水胸口起伏不定,這是被這群人的無恥給氣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