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抓住不放的道理。她壯了壯膽問:“你究竟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實不相瞞,我覺得自己陷進一個陰謀裡,處境危險得很。如果我猜對了,你大可把我囚禁起來,如果猜錯了,現在就讓我走吧。”
他盯著她的臉,嘴唇幾度輕顫,“放你走?然後呢?一別經年,思慕漸變哀愁?”
他沒有正面回答她,挑了個煽情的方式應對,有時感情幽微,反倒更動人心魄。長情不由懷疑,真正的天帝陛下,對待萬事萬物難道都是這樣的熱烈如火麼?她踏入神道不算久,一度對天界首神極其感興趣,和所有底層毛神一樣,本能地仰望天帝,瘋狂搜羅關於他的傳聞。當然反饋多種多樣,有人說他殘忍,但大殘忍中有大慈悲;有人說他心善,但善舉後又有不為人知的私慾。長情相信所有的評價,一個能夠掌握乾坤的人,必定有豐富的層次和內心。所以他現在的反應究竟是性格中真實存在的一面,還是另有所圖前的偽裝,實在不得而知。
她攤著兩手,十分彷徨,“你到底思慕我什麼?我長相一般,腦子也不靈光,最擅長的是睡覺。你要做飯,我連頭蒜都剝不好……”
他說不會,“我不用做飯,所以你也不用剝蒜。”
長情很無奈,“我只是打個比方,意思就是我這樣的人無趣到極點,時候久了你會厭煩的。不如咱們就此別過好嗎,你看你翩翩少年,學富五車,將來不愁沒有如花美眷。我回到我該待的地方,繼續我的修行,心情舒暢之餘還會日夜為你祝禱,如此這般兩全其美,難道不好嗎?”
他被她的長篇大論堵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終於開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