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風點點頭:’不知宋老有沒有聽過聖師塔?”
聖師塔?
柳涯與宋沉海同時震驚道。
“不錯,我是一名四品聖師,自然不可能無師自通,我的恩師便出自於流雲郡聖師塔,他是一名五品巔峰聖師!而且隨時都有可能踏入六品之階!”
六品聖師?
柳涯二人喃喃的唸叨著,心中掀起的滔天駭浪!六品聖師的概念,他們比誰都清楚,那個層次的大師,徒手成丹,不說在一個城,就算在一個郡、一個洲都是人人爭相拉攏的物件。這樣一個人,居然是秦德風的老師!
“原來秦老師居然有無此背景,真是羨煞老頭子了,不知尊師名諱?可否說與我聽聽,以供瞻仰!”宋沉海一臉的恭敬。
秦德風仰頭看天,目光似乎穿越了空間,看到那高聳雲端的塔頂之上,他衝著虛空恭敬拱手:“恩師,姓蕭,單名一個逸字!”
“啊,蕭逸大師竟然是你的恩師?”柳涯一臉震驚的看著秦德風,他曾記得,當年在某一屆百宗試劍大會時,一名自稱蕭逸的中年人與一個劍派的太上長老並肩上座,當時,那名太上長老親切的讓眾多弟子對蕭逸大師行跪拜禮,並自豪的說:“這是我的異姓兄弟蕭逸,他是蒲洲五十年來最年親的四品聖師!”
那個時候的柳涯應該只有三十歲,蕭逸大師與他年齡相仿,現在差不多五十年過去了,蕭逸大師竟然已經是五品巔峰,隨意都可能晉入六品!
“怎麼?柳老哥聽過家師的名諱?”秦德風愣了愣,
柳涯點點頭:“不錯,當年我曾有幸見過蕭逸大師一面,那個時候蕭逸大師被稱為五十年來最年輕的四品聖師!他的天才之名,在蒲州如雷貫耳啊!”
宋沉海聞言,看向秦德風的目光頓時不一樣了,他態度愈加恭敬起來:“秦老師,不知你提到聖師塔是何用意?”
“呵呵,我只是想告訴你,宜城不過是流雲郡十七城中的一個小城,宋家雖在宜城名聲顯赫,但在流雲郡中卻上不了檯面,這一點你不可否認!我聖師塔在流雲郡,無人不敢不給幾分面子!”說到這裡秦德風很是傲然,他繼而說道:“如果宋老能將凝神丹給們,我願意贈一枚聖塔令給你,如果日後你遇到了困難,可以拿著聖塔令去流雲郡主城的聖師塔,憑著令牌可請到六品之內的任意一名聖師!”
靜!
莫名的寂靜!
連柳涯都沒想到秦德風能說出如此一番話來,那所謂的聖塔令比起他所說出的條件來,更顯誘人,一名六品聖師啊!那種人是何等實力?不說實力,就說那莫大的影響力,只要輕呼一聲,屆時就算五個宜城都能在一夜之間滅掉!
宋沉海被這突如其來的誘人餡餅的給砸的暈了過去,他雙目呆滯的看著秦德風,久久說不出話來。
“如何?宋老,你可願意?”一枚漆黑的令牌浮現在秦德風的掌心,那令牌有四寸大小,通體黝黑,兩面皆是刻繪著一座精巧的小塔圖案。
這漆黑令牌,正是聖塔令,是流雲郡聖師塔內部發行的的令牌,唯有達到六品聖師才能擁有一枚令牌,得到令牌的六品聖師可以任意的將令牌贈給自己的親人,如果有一天當自己的親人遇到了麻煩,那麼可以憑藉著令牌來到聖師塔任意請一名六品聖師幫忙!一枚聖塔令,相當擁有一次使用六品聖師的機會,因為蕭逸是流雲郡聖師塔認可的準六品聖師,所以提前頒發了此令,後來蕭逸便將之贈給了自己的愛徒。
這枚聖塔令的珍貴,可想而知,但是為了蘇慕,秦德風不惜拿出來交換那枚半成品都算不上的凝神丹,蘇慕在他心中的位置,竟是如此的重,可惜蘇慕全然不知秦德風與柳涯口中所付出的代價,究竟是多麼的沉重,若是知道的話,或許他不會讓兩人如此吧!
“我……承認,我受不了這等誘惑,我答應!不過我附加一個條件!”宋沉海突兀的將目光轉在柳涯身上。
柳涯一愣:“可是關於我?其實秦老弟的那枚聖塔令比我開出的價格高的太多,若是你仍貪心不足的話,那我內心中肯定會鄙視你,不過我依然會答應你,只因凝神丹對我與秦老弟二人真的很重要!“說完,他低下頭靜靜的看著杯盞中的茶水。
“我宋沉海還沒無恥的那個地步,既然答應了秦老師,哪還有臉收你的報酬,不過我也不會便宜你,剛才你威脅我的事不能這麼算了!”宋沉海咧嘴笑了笑,道:“我孫女婷兒,你應該很熟悉,她對劍的痴迷一直都是我的一個心病,本來我想她成為靈脩,無奈的是她嗜劍如命!對劍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