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有素的軍人。”雖然都穿著便裝,但林相宜就是覺得這些人像是軍人,“我最近沒惹事啊,徐達,是不是你得罪誰了?這人明顯是衝著咱們來的。”
“我得罪的人多了,想要我的命,那也要看我同意不同意。”徐達冷笑一聲,聽著車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相宜,一會打起來千萬小心。”
林相宜嗯了一聲,徐達便用手開啟車門,一個翻滾便出了車廂,緊接著便是槍聲此起彼伏。林相宜和張端絲毫不示弱,這兩人耳朵豎起,聽到這邊的人也越走越近,也從車內翻了出去,三個人都是久經沙場的人,應付起來這些並不費勁。
槍聲想起的地方距離屈鷹家並不遠,這在屋子裡和師父正說著話,一聽見槍響,屈鷹就下意識的暗道不好。想著三人走的時機和這槍聲的距離,屈鷹忙讓手下去幫忙。
“鷹子,你也過去,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能耐,在你眼皮底下就敢動你的客人。”老先生心裡有了猜測,這臉上陰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屈鷹哎了一聲,囑咐人照顧保護好他師父,便帶著手下的弟兄們趕往槍聲所在的地方。他來的算是及時,還能幫忙解決一兩個人,要是再晚幾分鐘,這人都被這三個解決完了。
解決完所有的人,徐達便示意張端和自己挨個扒屍體檢視身份情況。至於屈鷹,則令手下的人去附近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是日本人。”張端從每個屍體身上裡衣口袋裡都扒出了鐵牌的寫著名字的身份牌,就算再不認識日語,也知道這絕不會是中國人。
“屈老大,你這師弟看來不太想讓你師父站起來。”徐達多聰明,他剛出屈家就遭了伏擊,又怎麼會猜不出事情的起因,“你這保密工作做的可不怎麼樣。”
徐達這話就是打臉了,但奈何人家說的一點不差,屈鷹也只能吞下這口氣,把賬算在自己那個“好”師弟頭上。而這邊也只能彎腰給三人道歉。
“這也不是你的錯,歉就不必道了,這場子我會自己找回來。”徐達擺擺手道,這都敢明目張膽朝自己下手了,他再不反擊,那還真是太窩囊,“這些屍體我就越俎代庖替你處理乾淨了,畢竟,日本人護短那也是毫無原則的。,大家都是聰明人,這刀子背地裡捅捅就算了,和日本人明面上對上,可不怎麼明智。”
林相宜早就和徐達有了默契,知道他這是要給屈鷹下馬威,十分配合的從身上掏出化屍水遞給徐達。這玩意徐達也不是第一次用,自是萬分小心。
屍體隨著滋滋的聲響,不大會功夫就化成了水,滲透到了地底下,一旁站著的屈鷹和手下不由得覺得有些脖子發麻,這看向林相宜的眼神都變得有些敬畏和害怕起來。
屈鷹心理素質還算好,這緩過來之後就上前和林相宜套矯情,待知道這東西是她做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諂媚了。
“奇老,您這還有別的藥嗎?比如那種可以無聲中放倒一片人的那種藥?”屈鷹試探地問道。
林相宜看了一眼屈鷹,點了點頭,屈鷹一下子就高興起來:“那跟您打個商量,這能賣給我一點不?”
“不賣。”林相宜又不是傻的,這藥自然是不能賣的,她想來只有拿藥坑別人的份,可不會給別人機會讓他人拿著藥坑自己人。
屈鷹看林相宜一口回絕他,便也不再無趣的搭話。徐達速度很快,十幾分鍾就處理好了現場,待回到林相宜身邊的時候,還刻意地把屈鷹一直探究的視線隔開。
“奇老,咱們也該回去了。”徐達這做戲做全套,他對著林相宜的態度十分恭敬,一旁的屈鷹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不對勁來。
林相宜嗯了一聲,便走向車門旁,而張端也有模有樣的替她把車門拉開,恭敬地彎著腰請她進車。
“哈哈,嫂子,剛剛屈老大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看著那些屍體消失,那表情真是讓人回味無窮。”三人一上車,張端就忍不住笑道,“比我第一次見那藥水還慫百倍。”
“貧。”林相宜笑了笑,靠在車背上道,“剛剛那撥人是衝著我來的?”
“應該是,這屈鷹還有個師弟,前幾年就投靠了日本人,欺師悖祖的事情沒少做,兩年前在郊區殺了不少同胞,他師父看不下去站出來收拾了他一頓,結果這人更狠,直接僱了不少人把他師父給廢了。”張端唏噓不已,“這屈老大也算是有情有義,雖然混黑道,但從不跟日本人來往,這幾年情況越來越嚴峻,日本人想要收復上海的各種勢力,就打上了屈老大的主意。他那個師弟估計是怕他師父好了以後找他麻煩,可屈老大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