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消除的。”
自第一任張天師輔佐李氏開國皇帝打下江山,張天師一脈代代都是李氏王朝的國師; 到了張天師這一代早已大不如前; 或許是洩露太多天機; 張家人的資質越來越差; 占星之術也越來越不精準,先皇甚至起了要廢除張家天師地位的念頭。
作為張家裡資質最為出眾的他無奈之下只能鋌而走險; 卻正好占卜到天降雙星這樣的大事; 如此先皇才重新重視起了張家一脈。
張天師也不想和太后說別的; 就直奔主題,說出自己前些日子在望星臺上觀星的發現還有自己的疑惑。
“自從十九年前我發現雙星降世,福禍相依降生在你肚子裡時就說過兄為福,弟為禍。之後我受了反噬回望星臺療養,並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過看國家繁榮昌盛,就知道福星定是好好的管理著國家,那禍星呢?我聽聞皇帝將他封為了王爺?你們怎能給他掌控權利的機會?!不怕禍星影響了福星的運道?”
太后看張天師面色不虞,語氣匆忙責難,就連忙解釋。
“我知道,您的話我都謹記在心,我生產之後第一次見孩子,我就…我就用燒紅了鳳釵…將弟弟的容貌給毀了,沒了和哥哥一樣的容貌,他自然不能登上大位,周圍的人也都避之如蛇蠍,不過他畢竟是皇上的同胞弟弟,是我的兒子,也不忍看他一直處在那般的境地…”
張天師盯著太后,看她說話時神態不似作偽,如此才鬆了一口氣,不過說出來的話反到讓太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了。
“先前我看國運一直處在繁盛狀態,只是近期突然有下滑之勢,恐怕是禍星不甘於現狀要和福星爭其主次。”
“那該如何是好!”
太后怔了一下,連忙問張天師。
“不過我看前不久又有一顆新星出現在天際,是一顆難得的吉星,若是她能陪在福星旁邊必定能使國運更上一層,也不必再過於擔憂禍星之事了。不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師這個職業的人都喜歡說話大喘氣,太后和張天師說了一會兒話,心都不上不下,來來回回好幾次了。
“不過什麼?”
“不過我看吉星雖然出現在了福星旁邊但是禍星也在,吉星主女相,福禍主男相,已有二男爭一女之勢。”
張天師沒見過李懷瑜和李慎行,不知道兩人的容貌差別,可太后知道啊,若不是吉星眼瞎,怎麼看都應該是選擇皇帝的吧。
“吉星非常關鍵,定不能被禍星爭去,恐會影響命數。”
張天師這句話說完也就將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全部傳達完畢了,他一說完就站起來和太后告辭。
“你一定要觀察他們兄弟二人可否同時屬意一位女子,一旦發現就一定要幫皇帝娶到她,這後位也是非她莫屬。”
太后將張天師的話記在心裡,只想著等皇帝回來之後問問他。
這邊太后被張天師的話弄得心神不寧,而李慎行的王府之中更是如同修羅場一樣。
“慎行好福氣啊!”皇帝看著越夏和李慎行姿態親密,越夏對著李慎行那張慘不忍睹的臉笑的那麼溫柔,眼裡都是真誠動人的笑意,而自己這個自小就是所有人目光匯聚焦點則被無視了個徹底,很是光火。
“我也覺得,估計是我一輩子的福氣才換來了她的喜歡吧。”
李慎行對著皇帝,不見一絲一毫的相讓。
麗妃在旁邊和皇帝一樣盯著越夏,心裡盛滿了敵意。她不介意自己被皇上帶出來之後又被拋在一邊,她只覺得
越夏何德何能能讓兄弟兩個為她針鋒相對。她很是嫉妒。
最淡定的就是越夏了,因為就武力值來說,在場所有人除了她都是垃圾,她要是願意分分鐘叫教所有人重新做人。
“慎行姿容有礙,難為姑娘了。”
皇帝和越夏說話時立馬就變了一副臉面,不跟對李慎行那樣的橫眉冷對,而是春風化雨一樣的柔聲低語。
不過雖然他智商情商都不行,抓李慎行的痛腳卻是非常利落,李慎行氣的握緊了手。
因為容貌的確是他很是在意的一件事情。
尤其在面對和越夏有關的事的時候。
越夏伸手掰開李慎行握緊的拳頭,和他十指相扣。
“沒辦法,我喜歡他,不論他長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越夏在第一次見李慎行的時候就確定了他就是她的阿瑾。
先前也聽崔鶯鶯說過很多,有關聖明的少年皇帝,有關跋扈的皇帝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