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穿著貼身衣褲與他摟著睡了一晚而已,又不是滾床單,負個鬼的責。“昨夜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當這件事從沒發生過,便是對我救命之恩的最好報答。”
說罷,她一把推開他,而後撿起自己的衣服,當他不存在般,舉止優雅且從容自若地一件一件穿起來。
紫袍男子看著她毫不羞澀忸怩地在自己面前穿衣,深邃不見底的黑眸中難得滑過一抹興味。
這個女子也未免太過豪放大膽了些,她難道不知道北辰國的女子有多重視自己的清譽和名節嗎?或者是欲擒故縱?
眯了眯眼,薄唇輕啟,似真似假地吐出一句:“若是我想對你負責呢?”
“閣下的好意我心領了。”烈鸞歌冷哼一聲,拿起自己的藥草袋,從裡面拿出一個用新鮮樹葉包裹起來的東西遞到他面前,“吃了它。”
“什麼東西?”紫袍男子伸手接過,開啟來,卻原來是一枚拇指指甲般大小的蛇膽,只不知是哪種蛇的蛇膽。
“你防備心還挺重的。”烈鸞歌撇了撇嘴,看著他眉宇間淡淡的疑色,輕嘲道,“我若真的心懷不軌,就不會多此一舉救你。”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這是蝰蛇的蛇膽,能解你體內殘留的餘毒。不吃就還給我,沒的浪費了我的好東西。”
聽她如此說,紫袍男子厲眼掃了她一眼。片刻後,一仰頭將蛇膽吃了下去。隨即盤腿而坐,執行了一下內力,果然有些助益。
瞧見他嘴角勾起的笑意,烈鸞歌淡聲道:“天亮了,這個山洞怕是不那麼隱蔽,你最好趕緊離開。我也要走了,後會無期。”話落,轉身欲走。
“等等。”紫袍男子猛地叫住她。
“還有什麼事?”烈鸞歌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