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的傷勢確實沒有之前那般痛了。她側了側身子,定定地看著他,輕聲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
“鸞兒,玲瓏告訴我你捱了板子後頭腦有些不清醒,很多事情都記不得,看來是真的。”白衣男子輕笑著搖了搖頭,也不以為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說道,“我是你的哥哥司徒脫塵,以後要記住了哦。”
“什麼?你是我哥哥?”烈鸞歌大吃一驚,一下子哭喪了臉,心底不由湧起一股淡淡的失落來。
老天,這樣一個顛倒眾生的絕美男子竟然是她的哥哥,實在是太沒天理了,真叫人慾哭無淚啊。
“鸞兒,你怎麼了?”司徒脫塵有些擔憂地看著她,“怎麼聽到我是你的哥哥,神色變得這般奇怪?”
“沒什麼。”烈鸞歌搖了搖頭,哥哥就哥哥吧,能有這麼一個風華絕代的哥哥也是一件幸事。“對了,哥哥,你怎麼到家廟裡來了?玲瓏呢?”
“玲瓏為你準備午膳去了。我來家廟自然是為了看你,這幾日我都是晌午十分過來,每日陪你用過晚膳才回的府。”司徒脫塵說著,見她想起身,忙將她按住,“鸞兒,別亂動,你臀上有傷,怎能坐起來?”
“那我還是繼續躺著吧。”烈鸞歌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遂也不再堅持。想著上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天黑,難怪沒看到他。她還真能睡,一下子從昨晚睡到今天中午。
猛地又想到之前有人用唇給自己喂藥,烈鸞歌咂了咂嘴,看向司徒脫塵的目光有些遊移。遲疑了片刻,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哥哥,之前我昏迷的時候,是玲瓏在給我喂藥麼?”
“不是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