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鸞歌半清醒半迷糊地將她二人的談話聽了個七七八八,嘴角時不時的就忍不住抽抽兩下。心忖著這倆姐妹是以為她睡著了,還是真不拿她當外人啊?
居然當著她的面,這麼毫無顧忌地說一些不該未出閣女子說的話。
搞不好,她二人是故意要說給她聽的,意在讓她安分守己,不要妄想打小侯爺的主意。得,不管她們是不是這個用意,她都沒那份閒情去摻和她們的事。
司徒香雪儘管放一百個心,她壓根兒就對雲小侯爺沒有任何興趣。就算他長得禍國殃民,氣質無與倫比,那也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別人愛爭愛搶盡管往上撲,她絕對袖手旁觀、置身事外,還樂得看眾女爭夫的精彩戲碼呢。
如是想著,一邊不忘繼續細著耳朵聽那倆姐妹的談話,權當做消遣。
馬車在寬闊平坦的青石路上不疾不徐地前行著,半個時辰後,終於停了下來。
烈鸞歌睜開雙眼,略略晃動了幾下眯的有些暈乎的腦袋,又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雙臂還未收回來,就聽司徒雅雪冷嗤一聲,以姐姐教訓妹妹的口吻斥責道:“搖脖子伸手臂的像個什麼樣子,一點大家閨秀的氣質都沒有!昨兒個跟桂麼麼學的規矩和禮儀都到哪裡去了?你要丟臉我們不礙著你,可你別連累了我們,更別累及了我們整個司徒府!這會子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