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痛苦人生的開始!
話分兩頭,再說說烈鸞歌與司徒香雪、司徒雅雪這邊。
三個人還是第一次同處一個封閉的小空間,都顯得有些不太自在。
從上了馬車之後,司徒香雪便只盯著烈鸞歌頭上的赤金鑲珠步搖看,羨慕嫉妒恨在她臉上交替出現。
而司徒雅雪仍是一雙烏雞眼,不是惡狠狠地瞪著烈鸞歌,就是時不時地從鼻孔裡發出一聲極度不屑的冷哼。
烈鸞歌起初的時候,或是不經意地扶一扶頭上的金步搖,或是低頭看看手腕上的手鐲,或是用冰冷的眼刀子回射司徒雅雪。
後來覺得實在無趣,便懶得理會這兩姐妹。眼不見為淨,身子往車壁上一靠,閉目養神。
說實在的,她真的很累,昨兒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這還是其次,主要是昨天下午學規矩時累到了,雙腿直到現在還有些痠軟。若非要保持端莊的閨秀儀態,她真想將雙腿翹到馬車內的那張矮几上,好好揉捏按摩一番。
她這廂欲睡又不能睡的眯糊著,那廂兩姐妹沉默了一會兒,忽而談論起了有關於百花宴的話題。
只聽司徒雅雪說道:“大姐,你說侯府夫人今年怎麼突然給三妹也發了帖子?按理說外人雖然知道我們府上有四位小姐,可三妹卻沒人見過,素來都是被人給遺忘在腦後的。這百花宴需得多體面高貴的人才夠格參加,真不明白,侯府夫人怎麼就把她也給請上了!”
司徒香雪輕笑一聲,略略想了想,道:“依我看,三妹今次能被侯府夫人發帖相請,必定是因著纖纖郡主的緣故。前幾日纖纖郡主來我們府上做客,你沒看到她與三妹十分談得來麼?那份親暱勁兒就跟親姐妹似的,只恨不得能早些認識我們三妹。”
“說的也是,經你這麼一分析,我也覺得必定是纖纖郡主讓侯府夫人給三妹也發一份請帖的。”司徒雅雪撇了撇嘴,哼哧道,“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不但那麼討老太太的歡心,還讓纖纖郡主對她一見如故,真是什麼風頭都被她給佔盡了。”
“三妹能說會道嘴巴甜嘛,自然能哄得老太太喜歡了。”司徒香雪半褒半貶地說了一句,默了片刻,又略略壓低了聲音說道,“二妹,你知道麼,今次這百花宴的請帖居然是小侯爺昨兒個親自送到我們府上的,你說稀奇不稀奇?”
“真的麼?”司徒雅雪一臉驚震,似有些不敢置信。“送請帖這種事哪裡輪得到俊美絕倫且尊貴非凡的小侯爺來做?”
“騙你作甚?”司徒香雪覷了她一眼,“你知道我姨娘跟前的大丫頭知琴向來與老太太身邊的蘭心交好,這事就是蘭心偷偷說與知琴,然後知琴再告訴我娘時被我親耳聽到的。我當時也不敢相信呢,怎麼都想不明白小侯爺怎會紆尊降貴,攬下小廝們才做的活兒。”
司徒雅雪歪著頭想了想,猜測道:“也許是小侯爺有什麼事找我們老太太,然後順便才送上請帖。”
“你不長腦子的啊!”司徒香雪沒好氣地說道,“真有什麼事也不該小侯爺直接找上老太太,要麼他直接去找父親大人,要麼讓纖纖郡主代他找老太太,哪有一個大男子直接往人家內宅女眷之地跑的?”
“也對,是我思慮不周全。哎,不想這個了,想也想不明白。小侯爺什麼心思,哪是我們能夠猜得著的。”司徒雅雪撅了撅嘴,換了個話題,“大姐,我也是頭一次參加百花宴呢,心裡可緊張得很,就怕那天出什麼差錯,給會上的眾位貴婦人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大姐,你懂的比我多,也參加過兩次百花宴了,到時候可要多幫襯著我些,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一定要記得提點我。”
“呵呵,瞧你窮緊張的。”司徒香雪好笑地搖了搖頭,拉著她的手說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好妹妹,我不幫襯你還能幫襯誰?再說了,你我都是司徒府的小姐,本該一體,你若行差踏錯鬧了笑話,我會跟著你一起失了體面的。”
“那我們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囉!”司徒雅雪眯眼笑了笑,似想起了什麼,“對了大姐,昨兒早上我們給老太太請完安出來的時候不是遇到了三妹麼,聽你跟三妹說的那番話,好像百花宴上會有才藝表演似的,是不是真有這事啊?”
“當然。”司徒香雪點了點頭,“其實也不是特定的才藝表演,而是一些出其不意的挑釁。你該知道,參加百花宴的除了眾多貴夫人們以外,就是名門閨秀和世家千金。除了我和纖纖郡主,其她‘二美’也年年受邀,才情卓越的淑媛不在少數。大家難得聚在了一起,自然少不得彼此之間要明裡暗裡的挑釁爭鬥一番。拔了頭籌奪了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