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白夢瑤怎麼會知道我害怕毛毛蟲的,她拿毛毛蟲來嚇我是蓄意為之有備而來,還是隻是一個巧合?”
雲纖纖想了想,問道:“鸞歌妹妹,你害怕毛毛蟲的事情,都有誰知道?”
“不多,除了玲瓏,就我二哥和五弟知道。”遲疑了下,烈鸞歌又補充道,“說不定我大姐和二姐也知道,保不準五弟告訴了她們。”
“照此看來,那就極有可能是你大姐或者二姐將你害怕毛毛蟲的事情告訴我表妹的。之前你離開宴會場的時候,我看到我表妹跟你大姐和二姐單獨聊了好一會兒,也不知說了些什麼。沒多久,她便也離開了宴會場,想來就是去找你了。”
“竟有這回事。”烈鸞歌眸光一閃,心忖著這司徒兩姐妹是不是也欠收拾了?回頭還得旁敲側擊地問問她們倆,這要是她們只是無心說出去的,她便算了。可要是她們倆是有意告訴白夢瑤自己害怕毛毛蟲,那就其心可誅了。回去若不好好教訓她二人一頓,都對不起自己。
“小姐,你打算怎麼做?”玲瓏問道。她覺得有很大可能是大小姐和二小姐藉助白小姐的手來算計小姐,定是嫉恨小姐今兒在百花宴上豔壓群芳,大放光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小侯爺的。
烈鸞歌笑了笑:“不急,我自有打算。反正誰欠了我的我都會討回來,我總不會叫自己白白吃虧的。”
聞言,雲纖纖彎眉笑道:“呵呵,我就喜歡鸞歌妹妹這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永遠都不讓自己吃虧的個性。”
幾人說話間,雲墨非再次走了進來。
“小妹來了,那正好,你趕緊去給鸞歌準備一套乾淨的衣裳,鸞歌沐浴完了就要穿的。”
“知道了,我衣服多得很,好多還是新的,一次都沒穿過呢。”雲纖纖說著,忙站起身來,“鸞歌妹妹,你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給你拿一套新衣裳過來。”
“恩,謝謝郡主了。”烈鸞歌嫣然一笑,看著雲纖纖輕步往外走去,轉頭又對玲瓏說道,“玲瓏,你先回避一下吧,我有些話想單獨跟小侯爺說。”
“是,小姐。”玲瓏福了一福,忙退了出去。
雲墨非凝眸看著烈鸞歌,笑問道:“鸞歌有什麼話想要單獨跟我說的?”
“小侯爺,這條手鍊我不能收。”烈鸞歌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將右手腕上戴著的翡翠瑪瑙手鍊摘了下來,而後遞到了他面前,“小侯爺,你之前騙我說這是纖纖郡主託你轉送給我的。我知道你沒有惡意,所以也不計較你的欺騙,只希望你能將這條手鍊收回去。它不適合我,還請小侯爺替它另擇主人。”
話音落下,雲墨非俊臉上的那抹笑容頓時僵住了,原本放於身側的兩隻手下意識地反剪到了背後,似怕她會將手鍊硬塞回自己的手上。
他往後倒退了一步,又深吸了一口氣,方絕然說道:“鸞歌,這條手鍊我既然已經送給了你,就絕對不會再收回來。你如果不想要,就將它扔了吧。反正在我眼裡,只有你才有資格擁有它佩戴它。你若是不願做它的主人,那它就沒了存在的意義,於我來說不過是廢品一件。所以還不如讓你把它給扔了,免得讓我看著傷心難過。”
“你……你暴殄天物啊!”烈鸞歌抽著嘴角,又氣又好笑地說道,“這麼一件價值連城的東西,能說扔就扔麼?你不心疼,我還替你心疼呢!”
“呵呵,你要是真替我心疼的話,那就好好戴著它,不要再說什麼將它退還給我的話了。”雲墨非清波流轉,霧氣妖嬈的雙眸中璀璨起醉人的點點星光,明如皎月,豔似銀河。
烈鸞歌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小侯爺,我確實替你心疼,可它並不是一條普通的手鍊,有資格擁有佩戴它的只能是你的妻子,而不是我,還請——”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雲墨非沉聲打斷:“鸞歌,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會明白我對你的心意?你就是我此生認定的妻子,這輩子我非你不娶,你懂嗎?這條手鍊我不送給你,我還能送給誰,你告訴我,我還能送給誰?”
烈鸞歌被他隱隱帶著怒吼的質問給震住,半晌才低垂著眼簾,輕聲說道:“小侯爺,你隨便送給誰都可以,只是不應該送給我。我早已明白地告訴過你,我只當你是朋友,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心思。”
“鸞歌,你為什麼非要一次又一次地拒絕我?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如此受傷過,你可知道我有多傷心,又有多難過?”雲墨非字字句句都仿似浸染著悲傷,雙眸中的霧氣愈發濃了,若淚光點點,神情悲悽欲絕。“鸞歌,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