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下手真的好快啊!
呵呵,不枉費她一逮著機會就在哥哥面前唸叨鸞歌妹妹有多好,自己有多喜歡她等等之類的,總之就是在隱晦地表達她很希望鸞歌妹妹能成為自己的未來嫂嫂這層意思。
呼,她的美好願望總算是達成了一半。哥哥既然親手將這條侯府未來少奶奶才有資格佩戴擁有的翡翠瑪瑙手鍊送給了鸞歌妹妹,那心裡必定是屬意鸞歌妹妹作為自己的準妻子的。
這就好,哥哥這邊是沒有什麼問題了,接下來她就得好好想想如何讓自己那個一向極重門第和嫡庶之別的母親來點頭答應讓哥哥迎娶鸞歌妹妹為妻了。
雲纖纖拍了拍烈鸞歌的手背,眉眼彎成了一對好看的月牙兒:“鸞歌妹妹,看到這條手鍊戴在你的手腕上,簡直比得了一件寶貝還要讓我開心。呵呵,以後你就好好戴著它吧,可千萬不能弄丟了哦。這條手鍊可不比一般的飾物,不單單只是名貴非凡、價值連城,還有著特殊含義的。”
烈鸞歌奇怪道:“什麼特殊含義?”
“呃,”雲纖纖一哽,懊惱自己嘴快。略略一想,忙笑道,“沒什麼,我隨口說說的,總之就是要鸞歌妹妹好生保管它,不能弄丟了。”
烈鸞歌見她這麼說也不疑有它,用力點了下頭道:“這個是自然的,如此名貴精美的東西,又是郡主誠心相贈,我怎能不好好保管。郡主儘管放心好了,這條手鍊我會一直戴在手上的,我真的很喜歡呢。”
“呵呵,妹妹能喜歡就最好不過了。”雲纖纖開心之色溢於言表,而且這會子看向烈鸞歌的眼神都不由變了,再不是閨中密友看姐妹,而是小姑看未來嫂嫂,一看一個順眼,一看一個滿意,只巴不得自家哥哥立刻就將這傾城絕美,又氣質脫俗的未來嫂嫂給娶進門來才好。
烈鸞歌被雲纖纖那抹說不出哪裡不太對勁的眼神給瞧得有些不自在,想開口問問又怕是自己想多了。
眼角的餘光發現侯夫人右側坐著的那名美貌少女頻頻看向她們這邊,不由轉移話題道:“郡主,你知道你母親右邊坐著的那名女子是誰麼?”
雲纖纖面上笑容收了幾分,撇嘴道:“當然知道了,她是我舅舅的獨生女兒,也就是我的表妹,今年剛滿十四歲,名為白夢瑤。妹妹今兒第一次來我們府上參加宴會,也不怪你會不認識她。”
烈鸞歌見她神色不喜,語氣也清淡了不少,不由試探著問道:“郡主似乎不怎麼喜歡你這位表妹?”
“什麼似乎啊,不是因著我母親在場的話,我壓根兒都不願拿正眼瞧她,免得汙了我的眼。”雲纖纖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微頓了頓,又道,“鸞歌妹妹,我跟你說啊,你別看我這個表妹年紀小,道行可深著呢,我就沒有見過比她還要會裝的人。成天裡裝柔弱,裝乖巧,裝孝順,裝懂事,裝大方,裝善良,反正只要是能裝的,她就都能在你面前給裝出來,還裝得讓人瞧不出破綻。我一看見她就討厭,可她還偏偏不識趣,每年冬夏兩季總要來我們家住上一兩個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鬱悶多窩火。”
聽罷她這一番話,烈鸞歌不由地就將這位侯府的表小姐給打上了“拒絕往來客戶”的標籤。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單看外表,還以為她是一個柔順婉約的乖乖小姐,原來竟比她大姐司徒香雪還要善於偽裝做作。
“郡主,你這麼討厭你表妹,可是著過她的道,吃過她的虧?”
雲纖纖乾咳一聲,點了點頭:“恩,小時候沒少被她算計,經常害我被母親罵,被父親罰,卻還矇在鼓裡。漸漸大了些,才發現她一肚子的陰謀和詭計,也就對她敬而遠之。橫豎看她不順眼,自然就來個眼不見為淨了。”
烈鸞歌笑了笑,又問道:“你表妹既是這般不良品性,我怎麼瞧著侯夫人倒很是喜歡她呢?”
提起這個,雲纖纖水眸中忍不住有絲絲怒氣冒出,只聽她冷哼道:“所以說我那表妹會裝嘛,尤其是在我母親面前,那簡直是裝得天衣無縫,一點破綻也無。我好多次都跟我母親說她品性不好,可我母親就是不相信,反倒說我沒有一點做表姐的樣兒,還讓我跟她好好學,差點沒氣死我。跟你說呢,我母親喜歡她那侄女兒可不是一點兩點,都快要趕上我這個親生女兒了。”
“郡主彆氣了,這種人只要不犯到頭上來,你只不理她就是了。若是她不知好歹,硬要挑是非,明裡不好撕破臉,那你就給她來陰的,暗裡下絆子,讓她知道知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烈鸞歌拉著雲纖纖的手寬慰了兩句,想想又納悶道,“她既是你的表妹,又每年來你家做客,怎的不與你這個主人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