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瞪了她倆一眼,輕斥道:“這麼大聲幹嘛,想讓全街上的人都知道嗎?還有,要叫我公子,而不是小姐,明白?”
“明白了,小……公子。”蘭裳小生怕怕地低著頭,不過兩秒鐘又滿臉激動地歡呼道,“太好了,終於可以去青樓長長見識了!”
“啊?”這回輪到我驚撥出聲了,石化了片刻,求證似的問道,“蘭裳,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小姐放心,你的聽覺好著呢,絕對沒有聽錯。”蘭裳很肯定地點了點頭,隨即一臉嚮往地看著梅落,“我和梅落也對青樓好奇得很,早就想去見識一下了。盼星星盼月亮,今天總算盼來了這個機會。小姐,我們快走吧。”
Oh,mygod!敢情剛剛她倆聽到我說要去青樓時那副吃驚的表情,是給興奮的,我還以為是被我嚇到了呢。哎!我成功的現代教育啊,搖了搖頭,不禁再次感嘆道。
“對了,梅落,你們知道京都最有名的青樓在哪兒嗎?”突然想到這個比較重要的為問題,這種地方要麼不去,要去自然得挑最好的。
“公子,這個我們怎麼會知道,要不我們找個人……”梅落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給打斷了。
“你們還真是孤陋寡聞,這整個京都有誰不知道天香樓乃京都第一青樓。”那男人鄙夷地掃了我們一眼,又接著說道,“尤其是樓裡的玄琴和玄瑟兩位姑娘,不但美若天仙,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過這玄琴姑娘最最擅長的還是琴藝與詩詞,而玄瑟姑娘精通的則是歌舞。她們倆可是名滿京都的色藝雙魁,多少公子哥兒一擲千金想為她們贖身,她們卻是不屑一顧,自願呆在天香樓,不過都是賣藝不賣身。雖然不能一親美人的芳澤,但是每天去給她們捧場的人,仍然是趨之若鶩,多如過江之鯽。要是能得到琴瑟兩位姑娘的青睞,別說散盡家財,就是讓我立刻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看著那男人一臉痴醉的樣子,我有些不置可否,果然有那麼好嗎?看來我還真得去見識一下了。向他打探清楚了天香樓的具體位置,便帶著梅落和蘭裳一路行去。
不愧是最好的溫柔香啊,還未進樓已經是香風撲面,聲色撩人了。來來往往的全是些衣著華麗的有錢人,沒錢的怕是連這天香樓周圍的一百步都走不進。想到此,我暗自笑了笑。前腳剛踏進天香樓,一股濃烈的脂粉味便迎面撲鼻而來,我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來,再好的青樓都免不了這種刺鼻的味道。看了看梅落和蘭裳,見她二人緊緊跟在我身後,也是一臉不自然的樣子。
進入樓裡,我抬眼四處打量。整個大廳裝飾奢華,看起來富麗堂皇,不過佈局還算雅緻,可見設計者的品味不一般,不愧是京都第一青樓。還沒打量完,便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朝我們這邊走來,想必是這樓裡的老鴇吧。
“喲,幾位公子是新來的吧?要找什麼樣的姑娘,公子儘管挑。”人未到聲先到,老鴇滿臉曖昧地笑著來到我身前,看到我後怔了一下,但轉瞬就隱藏了去。不會看出我是女扮男裝的吧,這麼厲害?
定了定神,我暗暗打量了她一番,一身紅衣薄衫,雖人到中年,卻仍是風韻尤存,肌膚也保養得很好,沒有一絲皺紋,年輕時定也迷倒了不少男人。
我笑著拉過蘭裳,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出門時交給你的銀子呢?快拿一錠給我。”攤開手,看她從袖中掏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然後交到我手中。掂了掂,轉身遞給老鴇說道,“其他的姑娘就不必了,勞煩媽媽將樓裡的花魁請出來吧。”
“這……”老鴇有些遲疑地接過銀子,面上微露難色地說道,“幾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這樓裡的玄琴和玄瑟兩位花魁姑娘可是從不輕易見客的,你們還是叫別的姑娘吧。”
聽她這麼說,我又從梅落那拿來一錠五十兩的銀子遞到老鴇手中,笑道:“媽媽,這樣總能見上兩位花魁一面了吧?”
“公子,那您先稍等一會兒,我去問問兩位姑娘,至於見不見您就要看她們的意思了。”老鴇笑眯眯地接過銀子,也不等我回話就轉身走了。
“切,不就是一個花魁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敢擺這麼大的架子。”蘭裳冷聲哼了哼,滿臉不屑。“一百兩銀子就這麼沒了,想想還真是心疼啊。”
“有名的人通常都喜歡擺架子,這樣才能彰顯身價嘛。”我好笑道,順便找了個不太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
等了好一會兒,才見老鴇從樓上下來。
“公子,讓您久等了,我們花魁姑娘有請。不過,只讓您一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