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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花雨中,我悠然忘我地盡情舞動著,旋轉著,釋放著從心間而出的歡快和愉悅,讓花瓣縈繞在身旁與我共舞這唯美的一曲。衣袖嬌振,如彩雲追月,片片花瓣落於袖上,慢收衣袖,拈花在手。
見冷寒秋痴痴的望著我,定如化石,我不禁莞爾一笑,舞得愈發興起。伸手又折來一枝梨花,雙手各握一枝,慢慢的平舉而起,速度極快地交疊旋轉,花瓣變成兩條絢麗的彩虹,在我的頭頂盤旋。
我隨心所欲地舞著,肆無忌憚地笑著,清脆婉轉的笑聲,傾瀉而出,縈繞在庭院之中,久久不散。一雙眼眸顧盼流轉間,風致嫣然,神采飛揚,讓滿院的梨花都成了我的陪襯。
一舞終了,我拿著梨花,蓮步向冷寒秋走去。而他卻渾然未覺,仍然痴痴地陶醉於我剛才的舞姿中,久久回不了神,只落得滿頭滿身的花瓣。
我輕笑一聲,捋下花枝上的梨花。手一揮,花雨頓時向他臉部襲去,這才拉回他的心神。
“人比花嬌,嫋娜似水。香香的舞姿就如你的人般,輕盈飄逸,靈秀悠然,超凡雅緻,盡脫塵俗,仿若百花仙子降臨人間。”冷寒秋的俊臉因尷尬而微微泛紅,驚聲讚歎之餘,他伸手拈起落在我青絲上的一朵小梨花,託在掌心,輕輕吹了一口氣,看著那花瓣飛揚,飄落。“香香,或許你真是天宮中的花仙子轉世,不然何以美得如此驚心動魄?讓我無論何時看到你,都會產生驚豔和悸動的感覺。”
“秋表哥,你在胡說些什麼呢!”我嬌羞地嗔怪了他一眼,有些慌亂地低下頭去,不敢與他那過於灼熱和熾烈的眼神對視。
“天地可鑑,日月可表,我說的絕對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冷寒秋輕輕抬起我的下顎,靜靜地凝視著我,眼中溢滿了真誠和鄭重,還有愛戀與柔情。“香香,你真的很美!很美!”話落,他俯下頭,臉緩緩壓下來。就在他的唇即將覆上我的雙唇時,我下意識地輕輕偏了一下頭,他的吻隨即落在了我的臉頰上。
“秋表哥,我因頭上的傷悶在堡裡都快二十天了,你明天陪我出去走走,放鬆一下心情好不好?”無視他眼中隱隱的受傷和深情,我紅著臉轉移話題。之前聽雙兒的意思,想來我以前是個養在深閨人未識的大家閨秀了,說不定還從未出過門呢。哎,這麼枯燥又無趣的人生,真不知道我以前是怎麼過過來的。不過,我常常在潛意識裡認為自己的性格是很開朗很熱情的,並不若雙兒所說的憂鬱和沉默寡言。
“這個……”冷寒秋遲疑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道,“香香,你頭上的傷還沒好全,還是過段日子再說吧。”
“不要!”我很是不滿地撅了撅嘴,隨即抓住他的手臂直搖晃,難得向他撒嬌道,“秋表哥,我頭上的傷早就已經痊癒了,現在一點都不疼了。你就帶我出去逛逛嘛,我保證出門後什麼都聽你的,絕不給你添麻煩。”
“那……那好吧。”冷寒秋被我纏得沒辦法,猶豫了良久,終於點頭答應了。
“謝謝你,秋表哥,就知道你對香香最好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出門去玩了,我臉上頓時笑靨如花。而冷寒秋此刻看著我的眼神卻是相當複雜,有寵溺,有無奈,有擔憂,有害怕,還有決絕……總之,我看不懂,暫時也不想去理會。
翌日一大早,我便醒來了。早膳隨便吃了一點,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冷寒秋出了堡。一路上我的心情好得不得了,這外面的空氣就是不一樣,甜甜的,香香的,呼吸也格外舒服。
“香香,你那麼喜歡出來,我以後儘量多帶你出來逛逛。”冷寒秋的聲音柔柔的,盈滿了疼愛和寵溺。
“秋表哥,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許騙我!”衝他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我興奮地在前面奔跑著,他跟在我身後,不時地提醒我,要注意身體,別跑太快了,小心累著或摔著。
我嘴裡應著,兩隻眼睛卻東看西瞧,四處打量著街上那些琳琅滿目的小吃和商品。一會兒奔到賣首飾的小攤前,看看這個、挑挑那個,一會兒又跑到瓷器攤前,蹲下來細細研究一番,對很多東西都充滿著好奇心。冷寒秋也任由我鬧騰,他似乎對身邊的一切都不關心,注意力至始至終都緊緊投注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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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熙來攘往,遊人如織,一派繁華熱鬧景象。然而這繁華,這熱鬧,絲毫入不了端木若楓的心和眼。
晴兒失蹤了整整20天,他卻覺得與晴兒分離了20個世紀之久。沒有晴兒陪在身邊,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仿似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