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說呢?”烈鸞歌冷笑一聲,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前,出手快如閃電般地對著柳思明脖頸處的某個穴位紮了一針下去,隨後又在他身體的各處連紮了十數針。
柳思明被針扎得渾身疼的直哆嗦,才叫了一聲之後,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驚恐之餘,他一邊瞪大雙眼看著烈鸞歌,一邊用手指著自己的喉嚨。意思是問自己的喉嚨到底怎麼了,為何突然間說不出一個字來。
“呵呵,表哥不必驚慌,你只是暫時失音而已,不會真的成為一個啞巴的。”烈鸞歌語氣很是輕柔,可她臉上那抹陰森狠絕的表情卻有如冰峰破裂。
冷凍懾人的寒意伴著她周身濃濃的凜冽肅殺之氣向四面八方擴散蔓延,這般駭人的氣場竟嚇得柳思明高大的身軀如同篩糠一般,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可不多一會兒,他又被體內極樂迷魂散的強烈藥性給折磨得慾火焚身,神志不清。就見他一臉飢渴表情地直勾勾看著烈鸞歌,完全忘了剛才的那股恐懼和害怕。
瞧他這副色慾燻心、忘乎所以的淫邪模樣,烈鸞歌眸中忍不住迸射出縷縷比利刃還要鋒利的寒光來。
朝著他的心窩子用力踹了一腳之後,撿起掉落地上的茶杯,轉身又往隔壁柳氏的房間疾步走去。
剛才她在柳思明脖頸處扎的那一針,其作用是封住他的啞穴半個時辰,以免他在與柳氏行雲雨之歡的時候,胡亂說話。
那極樂迷魂散不是有那個作用麼,一旦服下它,待到藥性發作的時候,無論站在你面前的是誰,都會被你錯認為心中摯愛之人。
烈鸞歌就是怕柳思明在“那個那個”的時候將柳氏當做她,然後一口一句地喊著“鸞歌表妹”,這要是被待會兒前來觀場的老太太和老爺聽到了,那可就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了。
而她在柳思明身上紮下的那十數針,則有兩個作用。其一是為了加快柳思明體內的藥性發作,其二則是消除柳思明的部分記憶,讓他忘掉自己端著茶杯來這耳房裡找過他。
眼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回到柳氏房裡,烈鸞歌對綵鳳耳語了幾句,隨後與綵鳳一起,將早已被慾火折磨得渾身滾燙不已的柳氏攙到了耳房裡。
扶柳氏躺倒在大屏風後的羅漢床上之後,烈鸞歌坐在床沿上,嬌滴滴又軟綿綿地喚了一聲“表哥”。
待到柳思明循聲跌跌撞撞地欲往羅漢床這邊撲過來的時候,烈鸞歌趕緊起身,往大屏風的另一邊繞了出去。
還沒走出兩步,就聽到衣衫被撕裂的刺耳之音從屏風後傳出來。緊接著,柳思明的低吼急喘聲,交織著柳氏破碎的呻(禁詞)吟聲,清晰無比地撞入她的耳中。
聽到這種讓人面紅心跳的曖昧聲音,烈鸞歌嘴角忍不住上揚,勾出一抹冰冷至極亦諷刺至極的笑容來。
來到耳房門口,烈鸞歌吩咐一直沉默不語的綵鳳道:“這會子夜宴估計已經結束了,前來賀壽的賓客應該也走得差不多了。你趕緊去一趟宴客大廳,就按照我剛才教你的話回稟老爺和老太太,讓他二人速速過來這裡,好當場捉柳氏的奸。”
“可是三小姐,你……”綵鳳上下打量了一番她那副纖弱得似乎經不起風吹的身子骨,有些遲疑。
“你儘管放心去吧,我做事自有分寸,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說著,烈鸞歌伸手輕推了綵鳳一把,示意她快去快回。
綵鳳最後復又看了她一眼,這才領命而去。
烈鸞歌順手關上房門,而後走到離屏風兩步遠的地方蹲坐到了地上。伸手摸了摸那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地板,遲疑了片刻,隨即心一橫,咬著牙一頭撞了上去。
一股劇痛頓時自額頭處襲遍全身,烈鸞歌疼得忍不住直抽冷氣。伸手摸了摸,手上黏溼一片。將手攤到眼前看了看,滿滿的全是殷紅的鮮血。
丫的,這麼用力的撞了一下,怎麼還不暈過去啊?
烈鸞歌等了半天,可腦袋除了疼痛以外,一點要厥過去的感覺都沒有,鬱悶得她差點沒破口罵爺爺。
又等了一會兒,見自己意識依舊清晰得很,烈鸞歌不得不認命地拿出隨身帶著的那枚銀針,摸了摸自己那可憐又無辜的後頸,隨即銀牙一咬,精準無誤的一針快速扎向了睡穴。
這下子終於立竿見影了,烈鸞歌只覺得腦袋一陣暈眩,意識漸漸地變得模糊,眼前一黑,身子便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徹底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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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卿,你好厲害哦,人家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