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苛待你的地方,母親今兒在此向你賠個不是,還望你不要往心裡去。說到底,你還是我的女兒,母女之間哪會有隔夜仇的不是?鸞丫頭就不要再計較以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往後我們一家人好好相處。就算隔著一層肚皮,母親也絕對會將你當做親生女兒一樣來對待,就跟蜜兒那丫頭一樣。”
呵,貓哭耗子假慈悲!
烈鸞歌嘴角抽搐了下,還真想為柳氏這番虛偽得不能再虛偽的話鼓掌喝聲彩,不過還是忍住了。
看了眼滿臉偽善的柳氏,烈鸞歌扯了下唇角,假笑道:“太太說的是,母女之間不會有隔夜仇,以前的那些舊事兒鸞歌早忘了個一乾二淨。太太若是真把鸞歌視如己出,那鸞歌也定會將太太當做親生的母親來尊敬愛戴。”
柳氏呵呵一笑,忙道:“會的,會的,我們母女倆日後一定會相處得很融洽的。”
見她一直說些有的沒的,半天也不進入主題。烈鸞歌不由站起身來,福了一福,說道:“既然太太的身子並無什麼大礙,那鸞歌就先行告退了,老太太那兒還等著鸞歌過去回話呢。”
“鸞丫頭先別急著走。”柳氏忙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著她坐下。沉默了片刻,語氣中帶著絲絲落寞說道,“鸞丫頭,今兒是老太太的六十大壽,只因我這破身子不爭氣,無法出席老太太的壽宴,我這心裡委實懊惱難受,可又找不著一個貼心的人傾訴一下。鸞丫頭就留下來陪我說說話罷,我一個人窩在房裡實在是無聊得慌,好想找個人陪我談談心。鸞丫頭若是擔心老太太那裡,我打發彩霞過去回稟一聲就好了,想必老太太也不會見怪的。”
說罷,柳氏看了彩霞一樣。
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