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東西,既補血,又清肺,趕緊多吃點兒。”
烈鸞歌瞟了眼碗裡的苦瓜和豬肝,勉強扯出一抹笑容說道:“子陌,你自己吃吧,別管我。我自己有手,喜歡什麼會自己夾的。”
“哦,那好吧。”雲墨非點了點頭,又給小妻子夾了一些他自己認為有營養且對身體有好處的菜色,便端起碗徑自吃著。
不過他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就會瞟向身旁的烈鸞歌,可好半天也沒見著小妻子吃一口菜,只勉勉強強吃了幾口白米飯。
細細一想,雲墨非不禁黑了臉。
要說他這個可愛的小妻子可不是個會在吃食上虧待自己的人,可如今一大桌子的美味佳餚,鸞歌卻一口不吃。原因肯定只有一個,那就是這滿桌的菜餚,沒有一樣是鸞歌喜歡的。不,應該說是討厭。
若只是不喜歡,鸞歌說不定會將就湊合著吃一點。只有討厭的食物,鸞歌才無法勉強自己去吃,哪怕只是一口。
可是這滿桌子五十多道菜餚,竟沒有一道是鸞歌能吃的,說是意外或者巧合,只怕傻子都不會相信。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而這侯府裡主持中饋的人是秦氏,那麼今兒藉著晚膳給鸞歌小鞋穿的人,不是秦氏就是鬼了。
想到此處,雲墨非直恨不得立馬就去錦繡園將秦氏給惡揍一頓,雖然他從不打女人。
不過轉念一想,雲墨非又有些暗惱。都怪他只知道跟玲瓏素妍她們幾個詢問鸞歌喜歡吃哪些食物,卻忘了問一問鸞歌討厭什麼。
恩,回頭一定要把鸞歌的所有飲食喜好和禁忌都問清楚。
雲墨非剛打定主意,這時候坐在烈鸞歌對面的薛氏突然放下筷子,笑著說道:“三弟妹,這麼豐盛的菜餚你怎麼都不吃呀?是不是都不合你的胃口?”
頓了一頓,又狀似無心地補了一句:“也對哦,三弟妹乃是京都首富兼第一皇商世家的小姐,從小到大必是吃慣了山珍海味。”
言外之意就是,司徒鸞歌定是嫌棄侯府的膳食粗陋,所以才一口都不吃。
烈鸞歌皺了皺眉,正欲反駁,就聽侯夫人聲色皆帶著幾分嚴厲地斥責道:“老大家的,食不言,寢不語,你們秦姨娘平日裡也是個知曉規矩的,難道就沒教導你這個麼?”
聞言,老太君立馬不高興了。但也不好發作,畢竟是薛氏不懂規矩在先,侯夫人作為嫡母,訓斥她兩句乃是天經地義。
薛氏臉色僵了僵,哪怕心裡氣怒不滿,也只能斂眉低首做小媳婦狀:“母親教訓的是,是兒媳一時多言,失了規矩。”
“知道錯了就好,往後要學會謹言慎行。”侯夫人輕哼一聲,沒再說什麼。
見婆婆明顯護著自己,烈鸞歌原本煩躁鬱悶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端起碗又勉強扒了兩口白米飯。
一旁的雲墨非看著心疼不已,微微側過頭,壓低聲音說道:“暖暖,你先委屈一會兒,我這就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說罷,也不等小妻子有什麼反應,雲墨非放下碗筷,起身說道:“老太君,孫兒已經吃飽了,還有點事就先告退了,你們慢慢吃。”
話落,直接無視老太君有些難看的臉色,柔柔看了一眼烈鸞歌,而後行動如風地出了膳廳。要不是礙著新媳婦不能在宴食結束之前離開,他早就拉著小妻子一起走了。
雲墨非離開後,烈鸞歌又對著滿桌子討厭的事物煎熬了半個多時辰,老太君總算是宣佈晚宴結束。
一得解放,烈鸞歌那是片刻都不願多留地直往榮禧堂外走。
回到明月居,就見雲墨非已經站在院門口翹首以盼地等著她。
“暖暖。”雲墨非柔聲喚了一句,忙迎上前拉起小妻子的手,一邊往屋內走,一邊說道,“暖暖,餓壞了吧,我給你做了好吃的,趕緊過來吃。”
烈鸞歌在描金雕花的酸枝木方桌前坐定,揚唇笑問道:“是什麼好吃的?”
“你看了就知道了。”雲墨非嘿嘿一笑,把桌上的一隻大碗碗蓋揭開,一股香味的雞湯味頓時竄了出來。
烈鸞歌探頭一瞧,原來是烏雞香菇枸杞湯。這可是個好東西,烏雞食藥兩用,對於滋補婦女氣血是很好的食物,也是她平日裡比較喜歡吃的滋補品之一。
“好香啊!”她深深嗅了一口,一雙眉眼彎成了可愛的月牙兒。“就不知味道如何。”
“暖暖放心,我的廚藝雖遠不及你,但也還算不錯。”說著,雲墨非拿起勺子和碗,細心地撇去湯麵上的油沫,打起一碗湯遞給小嬌妻。
烈鸞歌看著他獻寶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