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的腰上,勾人的呻(禁詞)吟一聲比一聲銷魂。
老侯爺被秦氏的小意兒撩撥得渾身是火,正準備再次提槍上陣的時候,就聽到穿堂的水晶門簾外傳來翠紅的聲音。
“侯爺,姨主子,世子爺剛剛過來了,說是有急事要見侯爺,這會子正侯在上房門外。”
聞言,老侯爺和秦氏同時露出驚訝的神色。
不過轉念一想,便猜到他此刻來是為了什麼事。
秦氏可不想讓那小孽種壞了自己的事,忙用膝蓋蹭了蹭老侯爺身下高高撐起的小帳篷,眼波迷離,滿臉春情盪漾。
老侯爺向來最受不了秦氏這副“欠蹂躪”的勾人模樣,頃刻便心猿意馬起來。
勉強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而後略有些不耐地大聲說道:“本侯這會兒正忙著呢,沒空理事。你去告訴世子,讓他先回去,有什麼事情明兒再到書房來見本侯。”
話音才剛落下,就聽到雲墨非的聲音冷颼颼的響在水晶簾外:“父侯,你該知道兒子前來所謂何事,等到明天還有何用?”
乍然聽到雲墨非的聲音,老侯爺不由唬了一跳,生怕這個讓人猜不透心思、也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冷麵兒子貿然闖進來。
當下也顧不得雲雨之歡,立刻就從秦氏的身上爬了起來。
不過老侯爺想多了,雲墨非是絕對不會進一步往內室裡面闖的。那種汙穢的場面,他怕看到了會噁心。
秦氏聽到雲墨非的聲音也嚇得驚呼一聲,忙拉過絲絨錦被將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裹了住。見老侯爺拿起衣服一件件穿上,不由恨恨地磨了磨牙,心裡直罵小孽種。
“非兒,你先在外間等著,為父馬上出來!”老侯爺一字一句都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傻子都能聽出來他此刻的心情非常非常惱火。
雲墨非冷嗤了一聲,掉頭走到外間靠牆擺著的一張羅漢椅前坐了下來。
翠紅雙手捧著一杯現泡好的碧螺春遞了上來,恭聲說道:“世子爺請喝茶。”
見雲墨非微闔雙眸,理都不理她,自覺尷尬和無趣,將茶杯擱放到一旁的梨木小茶几上,便退了下去。
“世子爺還真是冷漠無情,好像除了夫人和小郡主之外,他對哪個人都是不理不睬的,甚至連正眼都不帶瞧的。”
翠紅走到翠柳身邊,撅了撅嘴,小聲嘀咕著。
“世子爺一貫都是這副不近人情的冰冷模樣,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說起來還是我們四少爺最好,長得風流俊美不說,又平易近人,常愛我們這些丫鬟們說笑。老實說,這府裡我最喜歡的主子就是四少爺了。”
翠柳偷偷瞅了一眼窗邊坐著的雲墨非,沉吟了片刻,又壓低聲音接著說道:“翠紅,你剛剛那話說漏了,世子爺在乎的人可不止夫人和小郡主,還有如今的三少奶奶。你沒看到今晨三少奶奶敬新婦茶的時候,世子爺那副緊張得不行的模樣麼?我可是瞧見了,世子爺的眼珠子可是從頭到尾都膠著在三少奶奶的身上,生怕三少奶奶會出現什麼閃失似的。”
翠紅想了想,小聲道:“照你這麼說,世子爺對三少奶奶只怕不僅僅是在乎那麼簡單。依我看,世子爺是把三少奶奶當成了心肝寶貝,捧在手心裡都怕摔了的那種。”
“你這話我贊同,世子爺對三少奶奶可不就是寶貝的要命麼。也不知三少奶奶前世修了什麼福,一個商賈之家出身的平民女子,竟能得到我們定國侯府世子爺的如斯深愛,想想就讓人羨慕。”
“是啊,的確是讓人羨慕得緊。那三少奶奶雖說已被聖上御封為馨德郡主,可再怎麼樣也改變不了她出身於商賈之家的事實。嫁入我們九代世襲一等侯爵的定國侯府,真真兒是她高攀了。”
“所以說三少奶奶命好嘛……”
翠紅和翠柳正嘀咕得起勁兒,就見老侯爺面色陰沉沉地從內室裡走了出來。二人互看一眼,忙斂眉低首住了嘴。
老侯爺蹙緊眉頭看了眼從羅漢椅上站起來的雲墨非,而後走到南面靠牆的那張鋪有大紅猩氈的長榻上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你說吧。”
“父侯這不是明知故問麼?”雲墨非走到老侯爺跟前站定,不冷不熱地說道,“今兒的晚宴是鸞歌過門的第一頓正規晚宴,作為鸞歌的公公,於情於理父侯都不應該缺席。”
老侯爺冷哼一聲,沒好氣道:“我不是打發明安去跟老太君說了麼,月娥膝蓋被燙得不輕,我得留下來親自照看著月娥才能安心。不過是一頓晚宴,有什麼大不了的,今兒吃不成還有明天,明天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