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再次長嘆了一聲,烈鸞歌摸了摸腰間秘藏的銀針,放下心來。這可是她殺人救人兼防身的東西,時刻離不得它的。
獨自在洞房裡呆了大半個時辰後,雲墨非總算是回來了,帶著滿身的酒氣。
“娘子,我回來了。”雲墨非大步走到喜床上坐著的烈鸞歌跟前,看著一張素顏更顯清麗和脫俗之美的小妻子,張開雙臂,就要熊抱上去。
“不許碰我!”烈鸞歌一聲嬌喝讓雲墨非及時剎住了車,黛眉蹙起,神色不悅道,“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瞧你這一聲濃濃的酒味,我聞著就覺燻得慌。隔壁耳房裡有備著沐浴用的熱水,你趕緊去給我洗洗,不然今晚沒法睡了。”
“娘子,我會喝這麼多酒,還不是怪你大哥二哥他們幾個。他們一個一個的輪番敬我,既是舅爺為大,又是盛情難卻,我只能喝了。而且除了你二哥他們,還有那麼多參加婚宴的賓客,每人一杯就夠我喝一壺的了。好在我酒量不錯,又提前服了兩顆你先前給我的解酒丸,這才不至於喝醉。”
雲墨非憋屈著一張俊臉,拉拉雜雜地抱怨了一大通,這才去隔壁的耳房裡沐浴。
烈鸞歌想著他剛才的那番抱怨,不由好笑。她知道大哥二哥他們幾個是故意灌雲墨非酒的,只為了讓雲墨非明白他們的寶貝妹妹可不好娶。
不多一會兒,雲墨非沐浴完過來,僅穿了一條平角的青色錦緞底褲。
搖曳的燭光映照在他白玉無瑕的赤(禁詞)裸身體上,顯得他是如此的性感而迷人。修長結實的身軀透著力和美,既清雅如仙,又妖嬈似魔,說不出的矛盾。
他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紅色的燭光勾勒出他精緻的線條,修長,柔韌,勻稱,就像是世間最完美的結合,奪人呼吸,惑人心神。
被擦得大半乾的長長墨髮如瀑般垂瀉而下;立體的五官刀刻一般完美,叫人找不出一點瑕疵;霧氣妖嬈的茶褐色雙眸宛如暗夜裡的勾魂妖精,幽深得似一汪清泉,晶瑩通透,魅惑無比;削薄的雙唇,曲線柔和,性感無比,淡粉的顏色如櫻花般柔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嚐。
烈鸞歌睜大眼睛看著雲墨非僅著一條短褲的身體,俏臉上紅煞一片,仿似充了血一般,想要挪開眼卻又忍不住一看再看。
她一直都知道這傢伙冷豔妖嬈如天神,可沒想到他會魅惑勾人到如此程度。怪不得那麼多名門千金為他痴為他狂,削尖了腦袋也想嫁入侯府做少奶奶。
這樣一個妖精一般美豔的男人,確實有值得女人為他瘋狂的資本。
“娘子,你看夠了沒有?”雲墨非見小妻子看得發呆,不由笑問道。
烈鸞歌立刻醒過神來,乾咳兩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而後反問道:“你怎麼穿個短褲就走出來了?睡袍呢?”
“穿什麼睡袍,反正待會兒都是要脫的,何必那麼麻煩。”雲墨非挑眉一笑,三步兩步便走到了喜床前。“娘子,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莫要浪費時間。”
說著,雲墨非緊挨在烈鸞歌身邊坐了下來。
隔著薄薄的褻衣,清晰地感受到從雲墨非身上傳來的滾燙體溫,烈鸞歌的心不由地快速跳動了起來,雙頰也覺燒得慌。
默了片刻,她有些溫吞地說道:“子陌,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可不可以……”還沒來得及說完的推拒話語被雲墨非的熱吻給堵了回去。
深吻了一會,雲墨非方放開烈鸞歌,喘息著說了一句:“娘子別怕,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強健有力的身軀便俯身將烈鸞歌壓倒在了身下大紅色的多子多福錦被裡,而後以掌風放下簾子,重重柔絲垂幔頓時飄落。
他知道鸞歌緊張不安,也知道鸞歌沒有準備好,更知道鸞歌心裡一直裝著別人。就是因為這個,他才迫不及待地想要了鸞歌。他堅信,只有先得到了鸞歌的人,才容易得到她的心。
這麼想著,雲墨非愈發地深吻住身下的小妻子,不讓她有說出拒絕話語的機會。
柔軟馨香的身體被雲墨非緊擁在懷中,隔著薄薄的衣服,感受到小妻子婀娜窈窕的身體曲線,體內的慾火不由越燒越旺。
如水的月色從銀紅的軟煙羅窗紗照進來,在新房的金磚地上投下迷朦的月影,月影在新房中悄悄的移動……移動……漸漸移上若隱若現的柔絲垂幔,在月華對映之下,一雙身影交疊著……
“娘子,我們洞房吧!”雲墨非柔情款款地看著身下被他強行剝得一絲不掛的小嬌妻,雙目中噴射出火一般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