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隨即探入她的檀口中,長驅直入,攻城掠地,霸道地勾起烈鸞歌的丁香小舌與自己糾纏,吸吮著她口中馥郁如蜜的芬芳。
烈鸞歌以前被雲墨非吻過的次數也不算少,可是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般火熱激狂,她感覺自己似乎快要被雲墨非給吞噬。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心跳快的無法控制。
雲墨非雙臂緊緊地抱住懷中痴愛不已的小妻子,越吻越深,那那濃情的吻,好似一杯醇香的酒,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淪。
烈鸞歌一點一點陷入雲墨非溫柔纏綿而又激情熾熱的深吻裡,破碎的呻(禁詞)吟情不自禁地自唇齒間溢位。
那動聽的嬌吟讓雲墨非愈發情動不已,他覺得鸞歌此刻就如同一泓春水,讓他甘願一生一世都沉溺於這春水之中。
吻著吻著,吻出滿身的火來,雲墨非全身熱血沸騰,某處地方脹疼得難受,再不滿足於這樣的唇齒相依,他想要的更多,環著鸞歌纖腰的手,已經開始探索鸞歌身上那套鴛鴦錦喜服的衣紐。
少頃,雲墨非挑開烈鸞歌衣領處的盤扣,露出她如天鵝般美麗的脖頸,以及白皙瑩潤的雙肩。灼熱深情的吻一路順延而下,最後落在她的脖頸上,復又在她的香肩和鎖骨之間往返流連。
就在洞房內即將春色旖旎的時候,洞房門外忽然傳來老侯爺的貼身長隨明安的聲音:“世子爺,客廳內的席面早已經布好了,侯爺讓您快些過去,說是客人還等著給世子爺道賀敬喜酒呢。”
雲墨非懊惱地低吼一聲,極不情願地放開懷中軟成一團的嬌媚小妻子,在她光潔如玉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又在她的櫻桃小嘴上啄了一下,這才戀戀不捨地起身往外走去。
他身為新郎官,那些前來參加婚宴給他道賀的賓客,他不得不去招呼應酬一下。
走到房門口,雲墨非想到自己有一句話忘了說,便又轉身大步回到喜床前。看著面含春色、眉目如畫的烈鸞歌,他柔聲笑語道:“娘子,等我回來。”
“恩。”烈鸞歌嬌羞地輕應了一聲,想了想,又問道,“子陌,這身嫁衣我什麼時候可以脫啊?”
鴛鴦錦喜服穿起來雖然好看,可是料子卻不怎麼透氣。對於眼下九月初八的秋老虎天氣,不用想也知道穿久了渾身會有多麼悶熱。虧得她不是個容易出汗的人,不然的話,還不全身被汗水給溼透了。
“鸞歌,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現在就可以把嫁衣脫下來。”雲墨非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烈鸞歌粉若桃花的面頰,片刻,又斜挑著劍眉笑著打趣了一句,“呵呵,若是把我的小妻子給悶壞了,為夫可就該死了。”
雖然北辰國的婚嫁習俗裡,新娘子身上的嫁衣必須是在歡好之時由新郎親自脫去,可此時此刻他才懶得去管那麼多狗屁風俗。在他眼中,媳婦兒第一。
“恩,我知道了。”烈鸞歌抬頭朝雲墨非嫣然一笑,聲音是難得的溫柔。“子陌,那你先去客廳裡招呼客人吧。”
“好,娘子要乖乖等我回來哦,不許先睡了。”雲墨非同一句話鄭重叮囑了好幾遍,又在小妻子的粉唇上迅速偷了個吻,這才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
再磨蹭磨蹭著,他可真不想走了。
雲墨非前腳才剛出洞房沒多久,小郡主雲纖纖後腳就邁步走了進來。
“鸞歌妹妹,好久沒見到你,這段日子可想死我了。”雲纖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喜床前,給了烈鸞歌一個大大的熱情擁抱。
“纖纖,我也很想你。”烈鸞歌用力回抱著她。自從老太太的六十壽宴後,她們倆便再沒有聚在一起過。細細算來,都快有三個月沒見面了。
相擁了好一會兒,雲纖纖才放開烈鸞歌,上下細看了她一番,滿臉驚豔地讚歎道:“鸞歌妹妹,你真的是越來越美了。你今日的這一身新娘子裝扮,差點叫我沒認出你來。”
頓了頓,又自我更正道:“不對,你如今已經嫁給了我哥哥,再叫你鸞歌妹妹可不合適。嘻嘻,以後我就叫你三嫂好了。”
雲墨非雖是侯府的嫡子兼世子,論排行卻是老三,他頭上還有兩個庶兄,雲纖纖自然叫烈鸞歌三嫂了。
咋聽到雲纖纖叫自己“三嫂”,烈鸞歌頗覺彆扭,想著自己還不到十四歲就成了別人的嫂子,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歲似的。
不過也沒辦法,再彆扭她也改變不了已經嫁與雲墨非為妻的事實,只能慢慢適應“三嫂”這個稱呼了。
“對了纖纖,你怎麼這會子過來,不用在外面陪客麼?”烈鸞歌拉起雲纖纖的手,笑問道。今兒可是來了不少女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