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著頭說道,“我嫁都嫁給你了,再說這些有的沒的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好好想想,往後該如何安身立命,好好在這定國侯府裡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雲墨非蹙起劍眉,語氣有些執拗:“可是鸞歌,我就是想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後悔嫁給我。”
聞言,烈鸞歌抬起頭來,對上雲墨非那雙霧氣妖嬈的茶褐色眼眸,一字一句說道:“子陌,你要知道,我司徒鸞歌這輩子就不會做後悔的事。”
頓了頓,接著說道:“所以,我既然嫁給了你,就絕對不會後悔。”而且,她也根本就沒有後悔的餘地。就算是在現代,結了婚的女人也不是說離就能離的,更何況是在封建禮教重於一切的古代。
“鸞歌,從認識你到現在,這是你說過的所有話中,最讓我開心和感動的一句。”雲墨非凝眸看著烈鸞歌,眉舒唇綻,柔柔笑開。妖嬈勾人的茶褐色眼眸,瞬間璀璨起醉人的點點星光,明如皎月,豔似銀河。
“傻瓜!”烈鸞歌笑罵了一句,心裡莫名的有些甜。轉身走到膳桌旁,看到桌上擺著的四菜一湯全部都是自己喜歡吃的,立刻便來了胃口。
“娘子,餓了吧,趕緊嚐嚐這些飯菜是否合你胃口。”雲墨非將象牙筷遞到小妻子手上,自己另拿了一副筷子,殷勤無比地幫小妻子夾了滿滿一碗菜,再幫小妻子她盛了一碗燕窩雞絲湯。
“謝謝。”烈鸞歌習慣性地道了聲謝,而後夾起碗裡的一塊花雕雞煲,才咬了一小口,立刻便吐了出來。
見狀,雲墨非立刻緊張兮兮地問道:“娘子,怎麼啦?這道菜不好吃嗎?”
烈鸞歌蹙了蹙眉,沒好氣道:“你自己嚐嚐吧,鹹的跟什麼似的。花雕雞煲不應該是甜的麼?”丫的,這才入門一天,小鞋就穿到她的飲食上面來了?
雲墨非乾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而後夾起一小塊雞煲嚐了嚐,才入口就吐了出來,而後端起面前的茶水漱了漱口。
烈鸞歌還以為雲墨非要大發雷霆,卻見他俊臉上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不由皺起眉頭不滿道:“子陌,你媳婦兒被人欺負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雲墨非雙頰微微泛起紅暈,遲疑了片刻,才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娘子,這道花雕雞煲是我做的。都怪我一時疏忽,竟把鹽錯當成了糖放進去。”
頓了頓,又指著其他幾道菜說道:“這些也都是我做的,應該沒有問題,娘子吃這幾樣吧。”
說罷,雲墨非將小妻子碗裡的兩塊花雕雞煲給挑了出來,另給她夾了一塊已經剔掉了魚刺的豆瓣花鰱魚。
烈鸞歌也不急著吃,而是滿臉驚奇地問道:“子陌,好好的你學什麼下廚啊?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幾道菜的?”
雲墨非溫柔一笑,雙眸中泛起層層寵溺的波紋:“娘子,我下廚只是為了你,因為我想讓你吃我親手為你做的東西,因為我想寵你,因為我想愛你多一點,再多一點。至於你的飲食喜好,自然是從你身邊的那幾個大丫鬟口中問出來的。”
聞言,烈鸞歌心暖鼻酸,用力眨了幾下眼睛,才將雙眸中的淚意眨回去。
“子陌,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好呢!”烈鸞歌握住雲墨非的手,半是感慨半是嘆息地說道。在現代,男人下廚給老婆做飯稀鬆平常。可是在“君子遠庖廚”的古代,男人下廚是要被人嘲笑不恥的。
而云墨非,作為定國侯府的小世子,不但身份顯貴,而且從小到大未沾過半滴洋蔥水,卻為了她苦練廚藝,甘願做世人眼中所不恥的事。
這個男人,真的是疼愛她到了骨子裡!
烈鸞歌想,若有一天她死掉的話,一定是幸福而死的!
雲墨非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小妻子,嘴角帶笑,眼含情絲,嗓音柔弱春水:“娘子,是你讓我成為這天下間最幸福的男人。所以,我無法不讓自己去傾盡一切的寵你愛你。”
默了片刻,又接著說道:“娘子,我不知道來生來世是否還能有幸再遇到你,所以今生今世我會加倍加倍地愛你。你覺得我對你很好,可我卻覺得這些還遠遠不夠。娘子,寵你愛你,是沒有上限的,你知道嗎?”
“子陌,能嫁給你,是我三生有幸。”烈鸞歌說罷迅速低下頭來,眸中兩顆晶瑩的淚珠滴落碗裡,那是感動的淚水,更是幸福甜蜜的淚水。
怕雲墨非看到自己哭,烈鸞歌不得不低著頭,佯作津津有味地吃著碗裡的飯菜。
用心品嚐了一下,除了剛剛那道花雕雞煲做糟蹋了之外,其餘的幾道菜還是相當不錯的。對於雲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