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將皇曆拿了過來。
侯夫人接過皇曆,一頁一頁認認真真地翻看著,半晌都未說一句話。
雲墨非在一旁急巴巴地等著,若不是怕鄒媽媽等人笑話,真恨不得搶了皇曆過來自己去挑日子。
良久,侯夫人才放下手中皇曆,一本正經地說道:“非兒,母親剛剛仔細看過了,下個月初八就是最好的黃道吉日。”
“什麼?下個月初八?”雲墨非俊臉皺起,心下頓時不樂意了,搖了搖侯夫人的手臂,委屈道,“母親,不帶您這麼戲弄自己的兒子的吧?兒子下個月初九與鸞歌大婚,您的黃道吉日卻挑在下個月初八,哪有您這樣的。”
侯夫人強忍著笑意,兀自一臉正色地說道:“非兒,母親哪有戲弄你,母親跟你說的可都是正經的呢。不信的話,非兒你自己看,看看在你大婚之前的這一個月之內,是不是隻有下個月初九才是最最適合下聘的黃道吉日。再說了,非兒下個月初八下聘,初九大婚,這不是很好麼。”
“好什麼好,那麼晚下聘,兒子還不等的黃花菜都涼了。”雲墨非蹙起眉頭,小聲嘀咕了一句,伸手就欲拿過皇曆自己翻看。
“傻兒子,你還真的要自己看吶?”侯夫人“撲哧”笑出聲來,見寶貝兒子滿臉的憋屈和不滿,這才斂了笑意,搖頭說道,“好了好了,知道非兒心急著娶人家鸞歌小姐進門,母親就不戲弄你了。三日後便是一個黃道吉日,非兒便在那天帶著聘禮去司徒府下聘吧。”
聞言,雲墨非差點沒樂傻,呆呆問道:“母親,三日後兒子就能去司徒府給鸞歌下聘嗎?”
侯夫人故意曲解寶貝兒子的意思,眯眼笑道:“怎麼,非兒嫌這個日子早了?那好辦,母親再給你重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