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的時候,將兩枚細小的繡花針射到了三姨娘雙臀內的痛覺神經上。只要我一天不將那兩枚繡花針從她臀內取出來,她就一天不能坐,也不能躺,而且一碰到屁股就會疼得死去活來。不過,憑她怎麼疼怎麼痛,性命都是丟不了的。”
“小姐,你這個懲罰果然高明!”碧顏忍不住朝自家小姐豎了下大拇指,嬌俏的容顏上染滿了幸災樂禍的快意笑容。
沉吟了片刻,又遲疑道:“小姐,三姨娘這回受了這麼大的罪,回頭她若是歪曲事實,跑到老太太和老爺那裡惡人先告狀,誣陷小姐你使陰險手段謀害她可怎麼辦?”
“惡人先告狀?”烈鸞歌面帶諷刺之意地笑了笑,冷嗤道,“那也要她有這個膽子!她下毒謀害我姨娘這件事,可是人證物證俱在,想賴都賴不掉!如今我們不主動將這件事情告發到老太太和老爺那裡,三姨娘就該燒香拜佛感天謝地了,哪裡還敢對我們倒打一耙?”
“再說了,三姨娘臀內的那兩枚繡花針,除了我可沒有第二個人能幫她取得出來。她若是想讓自己一輩子都坐不得也躺不得的話,儘管與我對著幹。”
聞言,碧顏總算是徹底放心了,笑眯眯說道:“小姐,照此看來,就是再給那三姨娘十個膽子,她也不敢不安分了。而且,疼在那種地方,三姨娘恐怕連大夫都不敢去請,京城裡可沒有一個女大夫呢。這鑽心噬骨的臀股之痛,三姨娘只能咬著牙齒默默忍受了。”
只要一想到三姨娘剛才那副疼得要死不活,叫都叫不出來的模樣,閉眼就覺得好笑,覺得痛快。她這輩子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有人想要謀害她家姨主子了。
……
回到梨香苑,烈鸞歌將調查的結果,以及自己對三姨娘的懲罰,都一一細說給蘇姨娘聽,好讓她安下心來。
聽到寶貝女兒說這次下毒害人的幕後黑手竟是一向看起來親和良善且與世無爭的三姨娘姚氏,蘇姨娘破有些不敢置信。不過轉念想到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難知心,也就不那麼吃驚了。
下毒一事水落石出,幕後黑手三姨娘也得到了應有的嚴厲懲罰,而且以後也不敢再有不軌之心,想到這些,蘇姨娘原本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安安穩穩地落回了肚子裡。
烈鸞歌親暱地摟著蘇姨娘的胳膊,最後一次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姨娘,您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只要有女兒在,您和腹中的小寶寶絕對絕對不會出現任何閃失的。姨娘只管安安心心地養胎,到時候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可愛小寶寶出來陪女兒玩。”
聞言,蘇姨娘疼愛無比地撫摸著她的發頂,但笑不語,心裡卻是幸福滿足的一塌糊塗。
有鸞兒這麼一個乖巧孝順又聰敏伶俐的女兒,腹中又懷了一個小寶寶,而且不久後將如願以償地當上老爺的妻子,蘇姨娘只覺得自己如今的日子像是裹了蜜一般,甜得她都要覺得不真實了。
烈鸞歌陪著親親姨娘說了好一會子貼心話,又親自看著她安安穩穩地歇下後,這才回到自己的房中就寢。
輾轉反側,拉拉雜雜地想了一大堆有的沒的,直到夜深了,她才疲倦地睡去。
翌日一大早,烈鸞歌仍舊按時起床。給蘇姨娘備好了早膳,吩咐碧顏到時候給蘇姨娘送過去,便帶著玲瓏和綵鳳二人去了老太太那裡請早安。
陪著老太太用罷早膳,烈鸞歌將昨兒個發落了王婆子一事回稟了老太太。
老太太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只拉著寶貝孫女兒的手,寵溺而又縱容地說道:“丫頭,眼下你才是這府裡的當家之人,要賞哪個奴才,要罰哪個奴才,要打哪個奴才,要罵哪個奴才,自然都是由丫頭你說了算,不用事事都回稟與祖母。祖母相信你做任何決定都會有正當的理由,絕不會賞罰無度,亂用私權。丫頭既然打了那王婆子三十個板子,並將她攆出了司徒府,那必定是王婆子做了不該做的事,犯了不該犯的錯。”
聽老太太這麼說,烈鸞歌心裡暖暖的感動一片,撒著嬌似的窩在老太太懷裡,甜甜地笑說道:“老太太,有你這麼一個祖母,孫女兒真的覺得好幸福!”
老太太憐愛地撫摸著烈鸞歌紅豔豔地嬌嫩臉蛋,見牙不見眼地說道:“傻丫頭,有你這麼一個乖巧可人的寶貝疙瘩兒做孫女兒,才是我老婆子的福氣呢!”
老太太話音落下,一旁伺候著的梅心、蘭心、玲瓏,以及綵鳳四個大丫頭都掩嘴笑了起來。
梅心一邊力道適中地幫老太太揉捏著肩膀,一邊笑著說道:“老太太,您跟三小姐都是面慈心善,頗有富貴福氣之相的人,就不要再說誰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