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覺得稀奇,才不願意騎在馬上走馬觀花。
來到藥堂必經的繁華鬧市上,烈鸞歌左顧右盼,興致勃勃地打量著街道兩邊那些琳琅滿目,五花八門的小商品和飾物。
都說逛街是女人的天性,購物是女人的本性,這話確實不假。不過烈鸞歌只保持了天性,而摒棄了本性。一路上她只看不買的行事作風,著實讓那些個攤主們亂鬱悶了一把。
烈鸞歌只樂呵呵笑著,懶得去搭理。沒辦法,不是她不想買,而是她如今什麼都不缺,沒必要再去亂花銀子。
恣意閒逛了一圈,烈鸞歌便隨著司徒皓梵往西大街走去。不多久,二人來到了一座兩層高的建築樓前。
樓頂鋪著琉璃瓦,顯得軒昂壯麗;門口用青磚鋪地,看起來潔淨而素雅;一對慄棕色的大門,門上書一副對聯,上聯是:天下藥治天下病是病能治。下聯是:世上人除世上災有災便除。
門上一個巨大的牌扁,上書三個藍底銀邊大字:“泰和堂”。三個大字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字型遒勁有力,頗見風骨。
烈鸞歌一眼便認出對聯和牌匾上的皆是司徒皓梵的字跡,不由笑讚道:“二哥,你的書法可真好,著實令小妹羨慕!”
“呵呵,有什麼好羨慕的,三妹的書法如今也練得頗有幾分火候了。”司徒皓梵謙遜一笑,而後引著烈鸞歌走了進去。
店裡的掌櫃原本在櫃檯前撥打著算盤清算賬目,看到司徒皓梵進來,立馬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笑容滿面地恭迎了上來。
“奴才見過二少爺!”掌櫃的恭恭敬敬地朝司徒皓梵施了一禮,在他揮手叫起後,抬眼不著痕跡的將立在司徒皓梵身側的烈鸞歌打量了一番,這一看之下頓時如冷水淋面,精神大漲。
天啊,好俊美的小公子!都可以跟他們溫潤如玉、丰神俊朗的二少爺相媲美了!
雖然這小公子的膚色不算白皙,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華貴的配飾,但他那渾身散發出的高雅清靈氣質卻叫人不敢褻瀆。
尤其他那雙眼睛當真如夜空耀星,璀璨晶亮無比,眸中具是智慧和靈動之芒,眉宇間似乎透露出一股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傲氣和威儀。
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掌櫃的暗歎一聲,忍不住問道:“二少爺,不知這位小公子是?”
司徒皓梵淡淡一笑,隨即鄭重介紹道:“這位就是你們的大東家,泰和堂的真正主人。不過常年在外雲遊,很少回都城,今日只是順道過來巡視一下,你們稱他為鸞公子就可以了。”
“原來是大東家來了!”掌櫃的一驚,忙又屈身給烈鸞歌行禮,恭敬道,“奴才見過大東家!”
“快快起身,李掌櫃無須多禮!”烈鸞歌虛扶了掌櫃的一把,又朝他笑了笑。
聽二哥說,這掌櫃的雖已年近半百,卻頗有幾分真才實幹,以前便是做的藥堂掌櫃,算是經驗豐富,而且忠厚老實,是個極靠譜的人,所以她才會對他如此客氣。
司徒皓梵含笑看了眼烈鸞歌,而後朝掌櫃的吩咐道:“李掌櫃,去把店裡的夥計都召集過來,讓他們好好認識一下大東家。”
“是,二少爺。”掌櫃的恭應一聲,立刻便領命而去。
不多久,就見他領著二十來個服裝統一的夥計走了過來。
司徒皓梵隆重介紹了一番之後,眾夥計忙整齊劃一地向烈鸞歌屈身行禮:“奴才們見過大東家,大東家安好!”神情無一不是拘謹而恭敬。
“大家多禮了!”烈鸞歌笑著朝眾人點了點頭,“以後不必這樣多禮,大家只管把我看做朋友便是。不必喊我大東家,稱我為鸞公子就可以了。還有,藥堂已經正式營業了近一個月,這段日子大家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眾人一致搖頭擺手,受寵若驚般地說道,“能為鸞公子做事,是奴才們的無上榮幸!”
心裡卻是忍不住暗暗感嘆道:這個俊美無儔的大東家好和氣也好可親啊,居然一點架子都沒有,看來是個心地良善的好主子!
“呵呵,大家嚴重了!”烈鸞歌面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又簡單地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和藥堂以後的前景,便吩咐眾人散了,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
掌櫃的引著烈鸞歌和司徒皓梵二人落了座,又給他們一人沏了一杯上好的西湖龍井,隨後恭敬地立於一旁。
“李掌櫃,你自行去忙吧,不用招呼我們。”司徒皓梵看了他一眼,徑自端起茶杯悠閒地品起茶來。“嗯,好茶,鸞弟快喝喝看。”先前已經說好了,在外他都稱呼三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