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鸞歌幾乎被雲墨非那技巧嫻熟的吻吻得透不過氣來,原本拍打在他胸膛上以示掙扎和反抗的兩隻手慢慢地放了下來。雖然沒有配合,但也沒有再抗拒雲墨非的吻。
既然決定了要放棄與司徒脫塵之間的那段無望的愛戀,那就從接受雲墨非的吻開始吧。反正他是的未婚夫,將來比這更親密的事都無可避免。
她的不反抗對雲墨非來說就是最大的許可和鼓舞,不由愈發加深了他的吻,纏綿而又熱情,輾轉反覆,似乎怎麼吻都吻不夠。
“唔……”烈鸞歌一點一點陷入雲墨非溫柔纏綿而又深情熾熱的吻裡,情不自禁地吟哦一聲,那動聽的嬌吟讓雲墨非愈發情動不已。
“鸞歌,我的鸞歌……”雲墨非深情低喚著,激情讓他忘記所有,只知道緊緊抱住懷中那深愛到骨髓的女子,因為她便是他的所有,她便是他的一切。
以前無慾無求,無心無情的時候,從沒想過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怎樣的。可現在才深深體會到,原來愛一個人,會讓他如此的幸福,如此的滿足。
得一痴愛之人,便有如坐擁全天下。他此刻算是深深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許久,雲墨非才依依不捨地放開被他吻得幾欲窒息的烈鸞歌,雙手捧著她紅豔得仿似五月櫻桃的雙頰,壓抑著滿腔的渴求和慾望,嗓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我的鸞歌,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看不到你,我倍受煎熬;看到你,我還是備受煎熬。這樣的日子,到底還要我忍耐多久才能結束。”
聞言,烈鸞歌一張俏臉愈發羞紅了起來,直若天邊的煙霞。
“你就不能想點別的麼!”沒好氣地嗔責了雲墨非一句,烈鸞歌撥開他的手,本想回去的,驀地又想到司徒脫塵的下落還得找他幫忙。
遲疑了片刻,他抬頭看著雲墨非:“子陌,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個人?”
雲墨非毫不猶豫地點著頭,道:“打聽哪個人,鸞歌你只管說來。”
“南宮濯。”烈鸞歌聲色平靜地說道。她可以放棄對司徒脫塵的那份痴愛,但是不能不知道他的下落。所以她一定要打聽到司徒脫塵如今在哪裡,又過得是否安好,不然她是無法安心的。
“鸞歌,這個人是誰?你打聽他做什麼?”雲墨非好奇道。
“子陌,你不要問那麼多,只要幫我查探到南宮濯的背景和下落就行了。”烈鸞歌淡淡說罷,轉身往亭外走去,“時候不早了,子陌,我們先回去吧。”
第190章 再遇紫衣男
司徒語嫣終究還是因為畏懼雲墨非說的那些陰狠絕情的話,而沒敢將她自毀名節的事情給申張開來。不過也因為這件事而傷心過度,抑鬱成疾,躺在床上臥病不起。
這可急壞了二叔和二嬸,每日裡必請烈鸞歌過去為他們的寶貝女兒診視病情,開方問藥。
當著旁人的面,司徒語嫣還會勉強笑著稱呼烈鸞歌一聲三堂姐。若是無人的時候,司徒語嫣的臉色立刻就冷得跟冰霜一樣,看著烈鸞歌的眼神更是帶著濃濃的仇恨。
烈鸞歌為此很是鬱悶,不過看在司徒語嫣被雲墨非傷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的份上,便也懶得跟她計較。而且又看在二叔和二嬸對自己還不錯的份上,面子情更是不得不做全。
這日,烈鸞歌從雲端水榭給司徒語嫣診視完病情回來,正打算去暖閣內午憩,就看到司徒皓梵眉眼含笑,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
烈鸞歌上下瞧了他一眼,笑著打趣道:“二哥,你是不是撿到銀子啦?怎麼今兒這麼高興?”
邊說,邊引著他走到窗下的酸枝木鏤雕茶几旁坐了下來。
玲瓏和綵鳳二人朝司徒皓梵福了福身,自去備瓜果和茶點。
“三妹,為兄今兒確實高興,比撿到了銀子還高興。”司徒皓梵薄唇上揚,俊臉上的笑容溫潤如玉。“不單是為兄,老太太和父親大人這會子也都樂呵著呢。”
“哦,到底是什麼大喜事,二哥快給我說說。”烈鸞歌忙一臉好奇地問道。
司徒皓梵端起玲瓏給他斟上來的一杯茶,極優雅地淺呷了一口,這才雙目亮閃閃地說道:“三妹,你可知道,當今聖上在今晨下達了太子詔書,佈告全國,冊立大皇子為太子。”
“真的麼?”烈鸞歌面上雖是一副驚訝之色,心裡卻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她早就有預感,這北辰國的下一任帝王會是大皇子北辰炫,果不其然。
她雖然也只是在那晚去算計柳氏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北辰炫,且北辰炫還一身黑衣蒙著面,但從他那雙凌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