窫窳既然是天神燭龍的兒子,那麼自然也是火屬性的,面對比他弱的冰屬性的異獸,窫窳自然是王者了,但是當他面對的是宋璞時,宋璞才是霸者。
那團冰霧兇殘而強勢地直接撲滅了窫窳的那團火焰,隨即朝著窫窳撲了過去,緊緊地將他包裹住了,眨眼之間,窫窳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一片冰冷,似乎連意識都給凍結了似的。
沒一會兒,窫窳就成了一尊硬邦邦,又栩栩如生的冰雕,冰內的窫窳還維持著噴火的動作,此刻被凍結了下來,卻顯得有幾分滑稽。
解決掉窫窳之後,宋璞將錢幣朝著精精它們甩了過去,受傷的精精和狪狪慘叫一聲,而猲狙和鬿雀它們卻忍著劇痛,朝著江子崖和方幼寒撲了過去。
鬿雀雖然是雞的形態,但是它確實是一種鳥,因此它不僅能飛,而且飛行能力非常厲害,哪怕是在客廳裡面,也足夠讓它施展了。
方幼寒察覺到那隻鬿雀對她的恨意,於是對著刑州和江子崖兩人打了一個手勢,緊接著在鬿雀朝她飛撲過來的時候,不躲不閃,鬿雀見狀,眼睛發出驚人的亮光,叫聲愈發尖利刺耳。
在鬿雀靠近方幼寒的瞬間,在左右兩邊的江子崖和刑州兩人紛紛開槍,目標正是鬿雀的左右眼。
對於這些異獸來說,它們的皮毛或許可以刀槍不入,爪子和利齒可以鋒利無比,但是眼睛那麼脆弱的地方,一定會是它們的弱點。
砰砰兩聲槍聲響起,鬿雀淒厲的慘叫響起,兩隻眼睛直接被打爆了,現在只剩下黑漆漆的兩個洞,鮮血流得滿地都是。
宋璞一抬手,直接將鬿雀幾個完全給凍住了,形成了一個個冰雕,保持著噴火動作的窫窳,慘叫的精精和狪狪,跌落在地的猲狙,以及神色扭曲的鬿雀。
一向膽小的小烏龜突然雄起了,別說江子崖了,就連方幼寒和刑州都沒辦法接受,江子崖看向宋璞,開口問道:“現在怎麼辦?”
一邊說著,江子崖一邊指了指地上的幾尊冰雕,心想這冰雕要是融化了的話,他難不成又要再冰凍一次?
聽到江子崖這麼問,方幼寒他們也看向宋璞,後者有些無語,然後上前抬頭直接震碎了那幾尊冰雕。
由於冰凍的原因,幾尊冰雕就算被震碎了,也沒有流血,但是看著破碎的冰塊下那些猩紅的皮下組織,江子崖他們的表情是=口=這個樣子的。
雖然見過不少死人,也殺死過不少人,但是江子崖還是忍不住叫覺得有些反胃啊,特別是那隻窫窳,雖然是形似牛的身體,但是卻有一張人的臉,怎麼樣都覺得古怪而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啊。
一向膽小靦腆的宋璞一下子如此大發神威,變得如此果斷而兇殘,簡直讓人難以接受,宋璞臉上淡然得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彷彿剛剛踢碎了幾尊冰雕的人不是他一樣。
宋璞不是因為殺過太多同類(異獸)而麻木了,而是因為在他看來,根本就把它們當做了是螻蟻一般,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餓死了。”宋璞撇了撇嘴,道,“簡直浪費我的時間。”
江子崖:“……”嚶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嚇人以後都不敢隨便亂壓他了。
“幼寒,你的手怎麼樣了?”刑州也就那麼一瞬間被宋璞給嚇住了,但是回過神來之後,注意力又放在了方幼寒的身上了。
“沒事。”方幼寒搖了搖頭,臉色卻有些發白,因為流血過多的原因。
剛剛江子崖和刑州兩人對著鬿雀的眼睛開槍的同時,鬿雀的爪子也抓傷了她的手臂,整個手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看上去十分駭人。
“嘶!”江子崖見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然後看向地上已經被震碎的鬿雀屍體,然後開口道,“老黑,這隻雞(鳥)要是再來多一下的話,你的整隻手都得廢了。”
方幼寒的臉色雖然因為失血過多有些白,但是脾氣還在的,聽到江子崖這麼說,當即冷聲道:“那麼多廢話做什麼?沒看到屍體都碎一地嗎?還不快點打掃乾淨?”
江子崖聞言,忍不住囧了一下,暗暗嘀咕道:“老黑你都受傷了,難道就不能溫柔一點?”
聽到江子崖這嘀嘀咕咕的聲音,方幼寒瞥了他一眼,然後冷笑道:“你告訴我,受傷了和要溫柔一點有什麼直接關係?”
江子崖:“……”好像是沒有什麼直接關係,但是受傷了不都會虛弱一點的嗎?虛弱一點的不都會稍微那麼溫柔一點點的嗎?
見江子崖被噎住了,方幼寒忍不住嗤笑一聲,卻沒有再說什麼話,而另一邊,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