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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單獨關押,根本不可能跟齊東來串供!”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在下藥之前就已經通了鼻息,推出大壯或者長康做擋箭牌!”

齊瀚沒有想到,齊東來這步步為營的棋到是走得不錯。

大壯跟長康作為齊東來的弟子,逢年過節少不得要孝敬師傅。

如此一來,跟為齊東來跑腿的黃根自然是熟悉的。

黃根咬定證詞,大壯跟長康必然逃不了干係!

“你去回稟知府大人,都是需要清理的鼠輩,不管黃根咬誰,一律逮捕。”

“至於齊東來”

“呵呵!”齊瀚輕笑,他到是像看齊東來極力撇清自己,推人頂罪的模樣。

“不是還有洗不乾淨的手嗎?讓知府大人把動靜弄大些,看看毫無防備的齊東來怎麼招架?”

齊瀚說著深邃的眼眸透出一股冷意,退出官場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想要將一個齷蹉小人的麵皮給撕扯下來。

齊盛得到齊瀚的指使以後,又去了一趟知府衙門。

長工房裡,耳房和後罩房裡的大壯和長康跟齊東來一樣,也一直都被軟禁起來。

日暮西山的時候,一陣緊湊的腳步聲傳來。

“嘭”的一聲,長工房的院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帶路的齊盛伸長著手指給八位捕快指路道:“就是這裡了!”

“走,全部抓走!”

突然的響動引起齊東來的注意,他知道最壞的結局已經來了。

整理好衣衫,在捕快推開門的那一剎,齊東來眯著細長的眼睛笑道:“不知各位差爺有何要事?”

為首的梁捕頭看著齊東來那粗胖的大手上隱隱有些灰黑色的斑點,當即對著身邊的兩個捕快道:“涉嫌下藥,帶走!”

齊東來的瞳孔具縮,心裡驚跳道:“差爺何出此言,我一直在書院從未出去過?”

梁捕頭聞言,冷笑地瞥了一眼齊東來的手。

“廢話少說,去了衙門就知道了!”

一旁的兩個捕頭當即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齊東來。

齊東來的身體有些僵硬,他看著幾位捕快的架勢,好像證據確鑿。

他暗暗捋了一遍發生過的事情,確定沒有留下把柄才稍稍放心。

不遠處,大壯左右掙扎著,嘶喊道:“放開我,我沒有下藥”

“師傅,師傅救我,我沒有下藥!”

被抓出來的大壯看著齊東來的身影,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齊東來的胳膊被壓著,自顧不暇,聽到大壯那驚恐的聲音,當即冷聲道:“慌什麼?”

“你要是沒有做過,差爺還會冤枉你不成?”

一旁的長康低著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大壯指望師傅救他,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話。

殊不知,害他的人正是師傅。

三人一經會面便被八名捕快押解出去。

學子們三三兩兩地得到訊息,都各自猜測著,肯定是因為上一次的吃食事件。

別問他們為什麼這麼肯定事情與陳娘子無關?

因為在他們的心裡,陳娘子就如同她所做的吃食一樣,品格和修養都是極高的。

不像齊東來的包子饅頭,總有夾生和發硬的部分,所以內裡早就壞透了。

柳成元得到訊息的時候,第一個奔回學子寢房。

“師徒三個都抓走了,這一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陳青雲躺在床榻上,一雙眼睛都紗布抱起來,像是安靜祥和的儒雅公子。

“他有沒有說些什麼?”

陳青雲怕齊東來狗急跳牆,說些汙言穢語詆譭他嫂嫂。

柳成元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當即道:“放心,沒有說嫂嫂的壞話!”

“說來也奇怪,我聽老師院子裡的下人說,除了他那個大徒弟嚷嚷幾聲以外,他跟那個二徒弟都很配合?”

陳青雲覆在眼上的紗布動了動,他伸長手扒著床沿想要起來。

柳成元見狀,連忙去扶著。

“像螞蚱的齊東來怎麼可能會安靜,除非他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

“並且已經想好了對策!”

陳青雲思量著,回憶起當日大廚房的所有細節?

雞湯是嫂嫂燉的,可跺雞塊的人一定不是嫂嫂,因為她的手是白皙如玉的。

如果跺雞塊的人也沾染了藥,而齊東來不過是摸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