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隻帶有狂犬病的瘋狗。
“你不是說我風光嗎?你說得沒有錯,我是很風光!”
“這點銀錢算什麼?我現在是雲鶴書院大廚房的管事,每天書院有三兩銀錢從我手裡過。”
“我還告訴你了,我現在一月的工資是一吊錢,以後還不止。”
李心慧說完,不顧周圍震驚的目光,一步步走到那個婦人的面前。
捲起的袖子隱隱地露出了守宮砂,許多女人就近看了,撇開臉去。
氣氛一時間沉浸下來,只聽那個婦人叫囂道:“不要臉的小娼婦,你以為你有錢了就可以不要臉了?”
“等族老回來,我告訴他把你浸豬籠!”
“哈哈!”
李心慧嗤笑。
她環顧站在她身後的族老夫人和里正夫人,眼裡的嘲弄十分清楚。
婦人被李心慧激怒了,只見她跳起來,撒潑道:“你笑什麼?”
“陳家村有你這樣的賤貨,把名聲都連累壞了!”
“你不要仗著有姘頭就得意,就你這樣的破爛貨,不過是人家玩過浸豬籠”
“啪,啪,啪,啪!”
李心慧上前刪了她四個耳光,兩邊臉都打腫了。
那個女人猝不及防,當即滾在地上。
然而她瞬間就爬起來,用力地想要去抓李心慧的臉。
“啊,我弄死你這個小娼婦!”
“砰”李心慧給了她激動不穩的下盤狠狠一腳,被打的婦人當即摔了個四仰八叉。
感覺受到欺辱的婦人當即躺在地上撒潑,哭鬧不止。
開心一刻:
心慧:啪啪啪啪,好爽!
村婦:作者,有意思嗎?
三爺,寫文素來不喜平,高潮迭起才過癮。
心慧:說得我好像“幹”了她?
村婦:
三爺:擦,打人不爽嗎?
心慧:想小叔。
第61章 拒不道歉
“嗚嗚嗚,那個賤人打死我了!”
“把那個小婊子抓去坐牢。”
“你們都要給我作證啊,那個小賤婦把我打得起不來啊?”
牙尖嘴利的婦人罵人都不帶重樣的。
周圍的看熱鬧的人想去拉那個地上躺著的婦人,結果那個女人根本不起來,屁股跟粘連在地上的一樣。
族老夫人和里正夫人被李心慧著一手給弄得暈乎乎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小寡婦,你也太狠了吧,大嫂子不過是說你句話,你犯得著下這麼狠的手啊?”
“就是,只當你是個不檢點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心黑的。”
“你婆婆死的時候大嫂子還幫忙做飯呢,你現在把大嫂子打成這樣,你良心被狗吃了吧?”
無數的舊賬被翻起,無數的惡言全都瘋湧而來。
李心慧看著圍攻的她的那一群村婦,她們指指點點,口出汙言。她們目露兇光,幾欲動手。
她像是潮水中獨自支撐的孤木,靜靜地看著,這想要掀翻她的無數潮水
一張張跟風指責的臉,一個個叉腰挺胸的姿態,一雙雙鄙夷嘲弄的眼睛。
李心慧環視一圈,冷戾一笑。
那些村婦見李心慧死不悔改還笑,當即越發大鬧起來。
族長夫人和里正夫人見狀,連忙打發兩個孩子去墳山上報信。
與此同時,墳山上的熱鬧一點也不比村裡少。
頑童稚子、青蔥少年、風霜壯年、蒼蒼老者。
也許每年到這個時候,家族中所有男丁都聚到一起,那心裡久違的親熱才會顯露出來。
弟、哥、叔、伯、爺、祖,也只有這個時候,這些稱呼彙集到一起,才能體現一個家族的繁榮和凝聚。
陳青雲遠眺的目光看著爹孃和大哥的墳頭,那裡的草似乎又綠了一些。
他家是自他爺爺那一輩遷徙而來的,雖說同樣是姓陳,可曾聽他娘說過,他的曾祖父是從保定府逃難來的。
也許正因為跟陳家村的祖輩有著隔閡,所以當年他爹才會想要徹底融進來,常年為村裡的事情奔波。
殺雞祭拜,沾染著雞毛的墓碑昭示著尚有親族。
豔陽高照,年輕人全都開始除草,燒紙,敬香。
陳青雲隨著族老和里正站在高出俯視,陸陸續續地聊著,從以前的舊事,到現在的打算。
陳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