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謙沒有從他身體裡退出來,發洩過後待到感覺情緒平復了一些,又緩慢卻不間斷地抽/插了起來,才射了一次的地方根本沒有半點軟化的跡象,沒幾下就又興奮地脹大挺立了起來。
“唔……嗯……”
凌祁祐悶哼著,被蕭楚謙抱著就著身體相連的姿勢翻身過去,成了背入式的體位,蕭楚謙貼□,舌尖沿著他汗溼的脊背輕舔下去,引得身下高/潮餘韻尚未散去的凌祁祐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幾乎媚入骨的呻/吟聲也再次變了調。
攔腰將之拉起呈跪趴在床上的姿勢,蕭楚謙挺起身,就要再次一展雄風,卻突然聽到一旁的帳篷外傳來怪異的悉索聲響,一時卻也無暇多顧,只當是有野貓路過,只停了一下,就開始挺動身體,再一次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激烈的抵死歡愛纏綿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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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剛過,一聲石破天驚的尖叫聲從駐營地的某處傳來,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搖籃裡的小饅頭也哇地一聲放聲大哭了起來,蕭楚謙迷迷糊糊地爬起身隨手撿了被扔下地的外衣披上,眯著眼睛上前去把人抱起來,抱在手裡輕搖慢晃地小聲哄著。
凌祁祐也醒了,醉酒加上縱慾過度讓他不單渾身痠軟得厲害更是昏昏沉沉的頭疼無比,窩在被子裡一時半會地也根本不想動身,一直到小丑兒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幾乎是驚慌失措地稟報,說是洛王被人發現橫死在了自己的帳篷裡。
原本一邊哄小饅頭一邊迷迷糊糊打瞌睡的蕭楚謙瞬間驚醒,驟然睜大了眼睛,錯愕看向小丑兒,幾乎是不可置信,凌祁祐也猛地坐起了身,嗓子啞得厲害,震驚問道:“你說什麼?!”
小丑兒低下頭根本不敢去看他斑駁的身體,若非是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他也不會這麼不管不顧地闖進來稟報:“方才洛王身邊的人去伺候他起身,發現他倒在床邊脖子上被劃了一道口子渾身是血,大睜著眼睛……已經斷氣了。”
這會兒也顧不得多問,凌祁祐忍著渾身不適,叫小丑兒胡亂幫自己擦了身體換了身乾淨衣裳就出了外頭去。
外面已經亂成了一片,凌祁祐掃了一眼騷動的人群,沉聲吩咐抖抖索索跪在地上領罪的負責昨晚值守的侍衛總管:“吩咐下去,讓所有人都在自己帳篷裡待著,沒有朕的命令不得隨意走動,你帶人把裡裡外外的人都給看好了,有可疑的立刻拿下。”
交代完事情之後,他便就大步往洛王的帳篷走了去。
洛王的住處離御帳並不遠,這會兒已經裡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官兵,見到凌祁祐來,通通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凌祁祐走上前去,在看到倒在血泊裡的凌珏的可怖悽慘的死狀之後,瞳孔微縮,眼裡的神色便更沉了幾分。
“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一個發現洛王屍體的小太監一邊抹眼淚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奴婢……奴婢是負責伺候洛王殿下的,方才五更過了,奴婢來看殿下醒了沒……哪知道一走進帳篷裡就聞到了血腥味,喊了殿下幾聲他沒有回應,嚇得奴婢趕緊點了燈,就看到……就看到殿下這副樣子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已經沒了氣息……”
凌祁祐聽著眉頭緊蹙了起來,問他:“晚上也是你給洛王守的夜?”
“……是。”
那太監聲音裡帶著幾分心虛,被察覺到的凌祁祐一眼斜睨過去,驚得當下又跪到了地上去,匍匐在地,哽咽著認罪:“是奴婢的錯,三更之時,奴婢看殿下已經睡沉了,就偷了懶回去睡覺去了……都是奴婢的錯……”
“他是什麼時候睡下的?”
猶豫了一下,那太監咬咬牙,說道:“殿下下午輸了與陛下您的比試一直心有不甘,喝酒也喝多了又一直不肯睡,後來快到子時時,他突然出了帳篷來說不讓奴婢跟著就出去了,奴婢看著他像是去了陛下您的御帳的方向,然後沒一刻鐘,他又臉色怪異地疾步回了來進了帳篷去,之後奴婢再進去看他,他便已經睡了,奴婢就離開了……”
聽到這太監說起凌珏去過御帳,凌祁祐的眉蹙得更緊了一些,顯然是想起了當時御帳裡頭都在發生些什麼事情,小丑兒和幾個給凌祁祐守夜的太監趕緊回話俱是說沒有看到過洛王,跟著凌祁祐一塊來站在人群后面不起眼處的的蕭楚謙聽著卻突然想起當時情亂情迷之時聽到的那奇怪的聲響,難道是凌珏?
再抬眼,就看到對面姍姍來遲正走過來的凌璟和跟在他身邊的沈樂心,蕭楚謙看著,心思不由地一沉。
而那跪在地上的太監看到跟在凌璟身邊的沈樂心,卻驀地睜大了眼睛,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