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還是要裝。
“哪,哪兒癢呢?”李立新沒有把範啟文翻過來,而是讓他面對面地坐起來,讓他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摸向他的背,心裡爽得要死,胯間的物件都起了反應。
範啟文覺得有些膈應,不過不得不說李立新這種色/欲燻心的性格真的幫了自己很大的忙,範啟文感覺自己手上的繩子已經掉到地上了,於是在李立新耳邊用幾乎只有氣息的非常小的聲音說“爸,你別亂摸,要摸就閉上眼睛摸。”
李立新聞言一喜,就算是不能碰,能摸摸也好啊,反正他都麻痺了,於是非常歡快地閉上眼睛……
不對,麻痺了怎麼會癢的?
李立新猛地睜開眼睛,範啟文手上的麻醉已經惡狠狠地扎到他脖子上,李立新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失去了意識。
“呼……”範啟文撥出一口氣,飛速地剝掉李立新的外套套在身上,好在他還有個帽子,範啟文又戴上帽子。
外面什麼情況?
【四個人在打牌,其中一個人側著坐在門口,一張桌子的坐法,外面也沒有其他人了。】
明白。
範啟文靠在門邊的牆上,深呼吸一口氣,把帽子往下拉一點,然後低頭走了出去。
快快快!
一定要快!
“看你送點水又佔了不少便宜吧?”門口的一個壯漢頭也沒回地說道。
幾個人打牌打得正激烈,誰也沒空去注意“李立新”這個老頭,範啟文一出門,手上一根麻醉針毫不猶豫地扎進了壯漢的背。
壯漢聲音都沒發出來就突然間倒在了桌子上,其他人都愣住了,範啟文一點時間都沒浪費,跑向前把麻醉針扎進了第二個人身上。
“王八蛋!”第三個人兇狠地伸手捉住範啟文背後的領子,眼看那個領頭人就要過來,範啟文一個背摔把壯漢摔在地上,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範啟文順勢翻了個跟斗到壯漢腳那處,毫不遲疑地往前扎,壯漢本能地抬腿擋,麻醉針就直接紮在了他的小腿上。
範啟文一分鐘之內幹掉了三個人,領頭的人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憤怒,範啟文緊張的勁頭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