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翟曉天胡思亂想的時候範啟文已經把褲子脫了,小翹臀和那雙長腿讓翟曉天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他在心裡哭成了淚人,真的好喪心病狂啊以前怎麼沒發現啟文那麼喪心病狂。
——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你明明就在我面前洗澡我卻不能碰你。
範啟文對於翟曉天內心的暗潮洶湧完全沒有在意,洗完澡擦乾淨之後套上浴袍,蹲在臉漲得通紅的翟曉天面前,勾唇笑了一下。
“你怎麼一直跪在這裡啊?”範啟文一臉驚訝“這麼喜歡這個啊?不痛麼?怎麼不一起洗?”
“……”翟曉天內心在咆哮,我剛剛看見你笑了你別裝了……
可是當然不能真的咆哮出來,不然就白跪了。
翟曉天一臉痛苦心酸“痛啊,出血了,扶我起來吧我起不來了。”
痛是真的,出血是真的,只是其實翟曉天還是站得起來的。
範啟文看見翟曉天的表情,臉上便出現了一絲擔心和焦慮,一邊扶一邊檢查“真的流血了麼?”看見西裝褲上真的有一點點的血漬,範啟文頓時心疼得要命,有些心酸“真的流血了,我我,我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威力那麼強大啊。”
翟曉天順著範啟文的動作站了起來,倒抽一口冷氣,一隻手環住範啟文的背,一隻手偷偷伸進了他浴袍裡,頭撐在他的肩膀上,偷偷地勾唇一笑。
範啟文扶著翟曉天到床上,讓他脫掉褲子他給他上藥。
翟曉天心裡狂笑,心想啟文真是太善良了從來都不會真正地讓他吃苦,就這麼一點苦頭自己就心疼成這樣,到底折磨的誰呢?
脫掉褲子的時候範啟文看見翟曉天早就升了旗的胯間,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邊幫他上藥邊小聲嘀咕“怎麼這麼經不起折騰。”
翟曉天的反應是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後吻了上去。
“唔唔,我在上藥!”範啟文皺著眉頭掙扎。
“不上了,我都想死你了。”翟曉天扣住他的下巴,不讓他躲,範啟文字來也沒有多強烈的反抗意識,兩個人吻得滿臉通紅。
翟曉天悄悄地把範啟文的手放到自己漲得不行的部位。
範啟文嚇了一跳“幹嘛?我等下要去幫爺爺按摩。”
“幫我弄出來,好不好?”翟曉天吻了吻範啟文的耳垂,低聲重複問“有些難受,你幫我弄出來,好不好?”
範啟文滿臉通紅,翟曉天的手分明已經覆在他的手背上,握住他石更得不行的部位上下摩擦了,還這樣問!
“你,你耍流氓!”範啟文耳根都紅了,本來不是在懲罰他的嗎!
翟曉天笑了笑,然後又一臉委屈“我都半個月沒有碰你了。”
半個月很久嗎!範啟文真想一巴掌拍死翟曉天,可是自己的手卻已經幫翟曉天弄了起來。
正如翟曉天知道範啟文的所有敏感點一樣,範啟文也知道翟曉天的所有敏感點,有一點薄繭的手靈活地摩擦著小翟曉天,翟曉天有些興奮,於是小翟曉天又漲了一圈。
“……”範啟文很無語“你是怪物嗎?”
要不要這麼久!手都酸了好嗎?
不過這種問題範啟文是不會問出來的,這種問題問出來就是讓翟曉天爽的好嗎?他可不想讓他那麼開心。
不過就算只是這樣翟曉天都足夠開心了,他一手伸進範啟文的浴袍裡,輕笑了一下,自動自覺地也幫他弄了起來。
範啟文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懲罰過程最後變得那麼香豔,不過其實他不理翟曉天自己心裡也不好受,只不過日以繼夜地照顧翟爺爺讓他沒有那麼多功夫多想而已。
兩個人都釋放過一回後,範啟文擦了擦手,然後用酸得不行的手化妝,然後去幫翟爺爺按摩。
經過這一夜兩個人的關係又恢復如初,範啟文還是每天照顧翟爺爺,翟曉天還是每天工作,但是兩個人心裡已經沒有了吵架時候的陰鬱了。
翟爺爺再泡多一個月的藥浴就好了,可是翟曉天的哥哥卻突然從國外回來了,翟曉天看見翟建邦的時候面無表情,眼神卻透出一絲警惕,還差一個月爺爺就能治好了,他哥哥回來做什麼?
翟建邦知道他二叔翟志康被調出國外的時候氣得要死,沒有想到翟曉天會這麼做。他二叔之前綁架範啟文的行徑之類的也有他的一手,他還在海關安排了人想要仔細地搜翟曉天的那些貨,沒想到翟曉天竟然能懷疑到貨上面,逃過了一劫。
他這次回來是知道爺爺身體出了問題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