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踹開,屋裡正在辦事的人僵住,門口的人也呆住。
“順天府尹潘復參見大皇孫殿下。”慌忙行禮。
“誰讓你來的!滾!”還騎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暴吼。
“不是殿下您讓人送來令牌求救的嗎?”潘復連忙取出令牌作證。
非塵瞧見令牌,頓時恍然大悟,他被耍了!
那個純真的笑容一點也不純真!
※
“爺,到了。”外面傳來李培盛壓低的聲音。
方才入宮門時,因為馬車不是平日用的,所以守門的禁衛攔了下來,大聲喊停,結果是被爺記下名字,估計以後在宮門口都看不到他了。
當時,轎簾正好被風掀起一角,他看到爺懷裡睡著的女子似是被吵到,腦袋微微動了下,然而爺卻因此沒放過那個守衛。
所以啊,他就知道壓低聲音準沒錯。
祈天澈小心翼翼地抱起懷裡的女人下車,後面,王楚嫣也下來了。
“天……”才剛開口就被一記目光噤聲。
然後,男人只顧抱著懷裡的女人回落梅院。
王楚嫣嫉恨不已,這些溫柔,這些體貼本來是屬於她的。
本來!
現在卻連看她一眼的功夫都沒有!
袖子下的手掐進肉層裡……
祈天澈將懷瑾放在榻上,為她蓋好被子,撫著她孩童般的睡顏,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眉眼,撫過她的鼻子,她的唇……
腦海裡浮現出一張與她相似的小臉,粉嘟嘟的,煞是惹人愛。
她最近一靜下來就能睡著。
她說,她喝不了薑湯。
男人好看的薄唇小得意地揚起,為她掖了掖被子,放輕腳步走出去。
“殿下。”
走出寢宮就見著被勒令照顧好劈風的包子。
他頷首,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叫住包子,“你平日都有記下你主子的月事日子吧?”
女兒家如此隱秘的事被一個男人當面問起,包子臉色爆紅,深深低著頭,聲如蚊吶,“有記。”
“拿來給我。”說完,他便走了。
包子僵在原地久久,皇太孫居然要看女人家的……
書房
“李培盛,去查!那個非塵,還有……”祈天澈閉了閉眼,痛苦的說,“我的母妃。”
李培盛愕住,查那個非塵還情有可原,可是,查前太子妃?
看到爺神色痛苦,他不敢多問,點頭,退下。
祈天澈睜開眼,眸中似臘月寒冬般的冷。
他找了千萬種理由,也找不到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孩子下情蠱的理由。
為何?為何?
無數次問蒼天,蒼天不語。
“殿下,您要的東西送來了。”包子的聲音在珠簾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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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的小東西也會難為情
“殿下,您要的東西送來了。”包子的聲音在珠簾外響起。
“拿進來。”
包子連忙把小冊子呈上,然後深深低著頭站在一邊。
尊貴的皇太孫居然要看這東西,想想她自己都覺得羞臊難當珂。
祈天澈迅速翻看了下小冊子,嘴角浮現欣喜的笑弧,起身,把冊子遞迴。
“去宣太醫過來一趟。”
“殿下,您身子不適?”包子忙接下,擔心地問。
“是太孫妃。”他笑,神清氣爽地離開書房。
回到寢宮,床上的人兒已經醒來,然而,在看到她手上拿著的東西后,他臉上清冷也掩蓋不住的笑意徹底僵住。
只見她坐在床前,一手托腮,看著手裡的東西,好像很苦惱的樣子。
清冷的目光掃向床頭置物架上本不該出現的那些女人家的東西,心沉,失落。
他以為……
原來不是。
無妨,他們的將來還很長,有的是機會。
“我去!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懷瑾回過神來,看到祈天澈,嚇得連忙把手裡的東西藏到背後去。
就算她是二十一世紀女性,拿著一姨媽巾面對一男人也沒法淡定啊。
祈天澈上前直接把她藏在背後的東西扔走,環住她的肩膀,“身子可有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