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行不!
祈雋也看出她著急離去,從懷中取出那個荷包,遞給她,笑道,“你掉的。”
看到荷包,懷瑾焦慮的臉上大放光芒,一把搶過,對著失而復得的荷包就是猛親。
“這是我見過最獨特的……繡品。”祈雋揶揄道。
“哼!再差也是獨一無二的!”懷瑾謹慎地把荷包放進包裡,“對了,新婚快樂,改天我把禮物補上!還有,替我跟新娘子道聲歉,要不是為了救我父親,新郎官也不至於拋下她,你快回去安撫她吧。我走了!”
說完,揮揮手,轉身去追某男。
祈雋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
他看到她拉扯那人的衣角做挽留,那麼小心翼翼,一點也不像瀟灑倔傲的她。
能令她如此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人,已在她心上。
原來,他已經遲了這麼多。
“王妃。”火雲發現了悄聲無息出現在身後的新娘子。
祈雋回頭,看到已取下鳳冠的薛紫夜,他的新娘子。
一身火紅的嫁衣,在朦朧的夜色下,仿似不太真實。
然後,他無視她,讓火雲扶他回屋。
薛紫夜看到他的腿傷,連忙上前幫忙攙扶。
祈雋沒有拒絕,因為,他們都有話說。
回到房間,火雲出去了,房裡只剩下他們。
薛紫夜看著床上俊美的男人,明明初見是那麼的狂狷不羈,而今卻已變得如此深沉莫測。
“為了取她的信任,博她的好感,如此,值得嗎?”
看著他身上的傷,她心疼,尤其聽聞他被毒蛇咬險些就喪命了。
男人終於抬眸看她,卻是陰冷的邪笑,“既然你都懂,王妃的位子也是你的了,想來你該知道怎麼做了。
”
薛紫夜臉色更加蒼白,為何他說得她好像只貪王妃這個位子?
在喜堂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當皇上問她要不要改日拜堂時,她毅然搖頭,同代替他的火雲拜了堂,也許在在別人看來她是怕這個到手的位子飛了,其實,她只是想嫁給他,僅此而已。
“你就不怕哪天她知道了會恨你嗎?”那日在禁地裡,她看到一個不可能出現在王府的人,是失蹤的鎮國將軍,而且,昏迷不醒,而他,正在將人轉移。
“她若知道了,你也好不到哪去。”祈雋對她露出詭異的笑容。
薛紫夜心涼透徹,他如此大費周章真的只是為了一個太孫妃嗎?
……
祈天澈是騎馬回宮,而懷瑾坐的是馬車,眼看馬車怎麼也追不上他,她恨極了自己為啥沒學會騎馬。
好不容易抵達皇宮,懷瑾鑽出車外,直接飛身而起,飛越宮牆。
夜色已是朦朧,宮牆上的守衛一時沒認出懷瑾,持著長槍相對,宮門下的人認出了李培盛及皇太孫的馬車,立即喊出她的身份來,牆上的守衛驚險地收了長槍,跪地賠禮。
懷瑾輕盈地落在落梅院的院子裡,想著趕緊去跟某人說清楚,然而,似雪院那邊傳來女人的哭泣聲。
她皺眉,連忙換了方向,快步走向似雪院。
門是開的,她直接進去,“發生什……”
入眼的一幕令她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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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的一天,就有你的一席之地
入眼的一幕令她驚駭。
劈風趴在地上抖個不停,似是受了傷的虛弱。包子和王楚嫣一直在哭,像是在提前為劈風哭喪。
“劈風?”她快步上前蹲下身,心疼地檢視,卻見它的右前腿腫得嚴重,撥開上面的毛還能看到血絲,手輕輕一碰,它就疼得瑟縮島。
劈風好像感受到她的氣息,緩緩睜開眼看她,卻又沒有半點精神暇。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懷瑾厲聲質問。
包子害怕地抽泣,“娘娘,劈風它……可能腳斷了,嗚嗚……”
王楚嫣已經哭得兩眼紅腫,萬分自責地道,“燕兒姐姐,對不住,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劈風玩跨欄的,我……”
“別哭了!”斷斷續續的哭聲煩得懷瑾怒聲大吼,然後,她用力抱起劈風就往外衝。
在門口差點就撞上一個人,是本該早她一步回到的男人。
祈天澈一聽到她的怒吼以及哭泣聲才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