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懷瑾火急火燎地趕到宮門,卻發現宮門外已經被將士兵層層包圍。
她小心翼翼地躲在暗處觀察著,肖默也緊跟而來。
“看樣子,紫雋王真的反了。”肖默道。
“祈雋?”懷瑾不敢相信,時隔兩年,再回來所要面對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祈雋造反。
“糟了!紫雋王前些日子讓人拿著他的令牌去跟爹說要借一萬兵
馬回來,以防回京弔唁的藩王造反,而且爹好像曾答應過他什麼。”
“所以就借了?”懷瑾心驚。
我的天,這樣子不只是幫了祈雋,還害了肖家啊!
“那些人裡有一半是肖家軍。”肖默指著包圍在宮門外密密麻麻計程車兵。
懷瑾眼下也顧不得責備了,“若是以你的身份能號令在這裡的肖家軍嗎?”
肖默搖頭,“這些人是爹派給紫雋王的,他們除了兵符外就是聽紫雋王的差遣。”
“靠!”懷瑾忍不住咒罵,但還是冷靜下來想辦法。
這時,宮牆上出現了一抹身影,雖然很遠,但懷瑾還是看清了是誰。
她欣喜地遙望,是祈天澈,他好像正在看作戰策略,聽別人報告。
兩年,足足兩年了,她終於看到了他,如果可以,她好想,好想馬上奔入他懷裡。
可是,她現在必須得先助他度過眼前的難關。
“燕兒,眼下要怎麼辦?我聽說不止是肖家軍的一萬兵馬,因為肅王死後京城兵權也落在了紫雋王手裡,還有,城外有一大批匪徒正往京城聚攏。”肖默把在路上聽來的訊息告知。
“匪徒?”懷瑾忽然想起兩年前祈天澈說的怎麼剿也剿不盡的賊匪,一個可怕的猜測出現。
天!那些不是普通的賊匪,而是祈雋暗地裡聚集的勢力,為的就是這一天!
祈雋,那個曾陪她在桂花樹下惆悵的吳小人,居然才是城府最深的人。
“燕兒,你看,是紫雋王。”肖默低聲叫她看。
懷瑾抬頭看去,只見祈雋一身黃金鎧甲威風凜凜地出現,對宮牆上的祈天澈喊話,“天澈,只要你束手就擒我不為難你。”
放屁!
潛伏在祈天澈身邊十幾年,奪取他的信任,為的不就是這一天嗎?還不為難,只怕會死得更快才是。
懷瑾憤恨的腹誹。
“十二皇叔,這亦是本宮想要同你說的。”
清冷如冰的嗓音頗具威嚴地從上面傳來。
懷瑾感到驕傲,還好,他沒有被過去與祈雋的感情所影響,她的男人無時無刻都這麼鎮定,
“現在城門外,宮門外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可直搗黃龍,你覺得你還有勝算嗎?”祈雋勝券在握地笑道。
“不妨一試。”祈天澈言簡意賅。
肖默卻是急了,悄悄拉扯懷瑾的衣服,“燕兒,要不咱們回去,你帶著孩子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她還有兩個孩子要顧呢,這場戰不管誰贏,肖家都有罪,而且眼下勝負已分。
“走是要走,不過是你走。”懷瑾狡猾地笑了笑,對他悄聲吩咐。
肖默對她的計劃大為震驚,忙點頭,照做。
懷瑾悄悄找到柳雲修的時候,柳雲修正焦頭爛額地加強皇宮內的防禦。
她把手裡的斷劍擲出去,堪堪插在柳雲修面前的大柱子上。
“誰!”柳雲修警惕的問,看了眼斷劍,眸色閃過一絲懷疑,立即追過去。
懷瑾直接將人扯進隱蔽的角落裡,柳雲修本能地攻擊,卻在看到那張臉後急急收手。
“太孫妃?”他不敢相信地看著以一身禁軍裝扮出現在眼前的女子。
無緣無故消失了兩年的太孫妃,回來了!
“娘娘,太孫殿下……”
“我知道他很想我,我也想馬上見他,但是先解決眼下的難題再說。”懷瑾眉眼彎彎。
柳雲修面容閃爍,其實他想說,皇太孫應該還不知道她回來了吧?
他也不知道兩年前在那場宮變后皇太孫和太孫妃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後來宮裡禁止談論有關太孫妃的一切,連‘太孫妃’這三個字都不許提。
現在太孫妃回來了,而且又恰逢宮變,讓人很難不懷疑這是不是老天刻意安排的。
“柳統領,兩年前我讓包子給你們的懲罰都有照做嗎?”懷瑾認真的問。
“有,雖然娘娘一走就是兩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