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習慣了這個腰佩每天掛在腰間。
再看根本當她不存在的男人,她輕哼,“不給就不給,我就不信找不到比它好看的來替代!”
聽到‘替代’二字,男人低垂的黑眸閃過一抹不快,卻是不動聲色。
懷瑾又看他,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不甘被無視,又問,“我昨晚到底是在什麼鬼地方?”
一覺醒來後,她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李培盛的聲音好像是很排斥那個地方。
“既是鬼地方,活人就無需過問了。”他很慶幸,她沒看到。
聽這話的意思,懷瑾也猜得到那個地方很糟糕,算了,如果是影響食慾的話,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好像會你們傳說中的內力?”
醒來後她一直在懷疑這件事,雖然詳細的她記不太清了,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是如何破棺而出的,絕對不是隻靠意志力就可以的。
當然,你以為這些夜裡我是在白費功夫?
祈天澈腹誹完,輕輕翻篇,仍是不看她,“你體內的確有內力,只是之前被封住了。”
七根鋼針,也不知是誰因何而封了她的內力。解開她的內力就是恐她有朝一日用得上,果然,這麼快就用上了。
“封住了又怎還能用?”得到證實,懷瑾有些震撼,如果她體內真的有內力,卻被封住了,那
她是不是可以這樣想,那夜在東宮他其實也不知道她是有內力的?
“可能是你自行衝破了。”某人撒謊不臉紅。
懷瑾將信將疑,忽然笑眯眯把腦袋湊上前,順勢伸手壓下那本奪走他全部注意力的書,“有內力是不是代表也會輕功?”
輕功,她最夢寐以求的神器,有了它在這古代便如有神助,以後做啥也不用費力翻牆了。
“……”
她連自己身懷內力都不知道,連自己會不會輕功都不知道,若他還懷疑她是肖燕那他就是傻子了。
“好吧,再換個,我好像看到你飛?”見他沒回答,懷瑾又問。
是幻覺嗎?如果是,那為什麼他翩飛而來伸手將她接入懷中的畫面是那麼逼真?
他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草包嗎?
“你衝力過猛,把我也帶上了。”
事實是如此的二,懷瑾囧了,能不能當她沒問過?
“好吧,不打擾你看書了。”
說完,拉起書擋住他取笑她的目光,輕盈躍下書案,走一步停兩步,掀開珠簾時才下定決心說出本來就是要說的話。
“我想帶她走的時候,滿屋子的奇珍異寶她唯一想帶走的,只有你當年送給她的木偶……”
身後,沒有聲音,她也沒回頭看他的表情,只是繼續道,“我一定會幫你救出她,我不會再一個人行動,因為,我還要靠你幫我保全肖家。”
某人剛騰飛的心又疾速下降,還以為她是明白了他那些話的意思,沒想到只是為了肖家才妥協的。
懷瑾說完,鬆了一口氣,踩著輕快的腳步離去。
這樣,算是道歉了吧,反正在她看來,已經算了。
“李培盛!”
祈天澈放下書籍,叫喚。
李培盛忙不迭進來聽主子吩咐。
“誰讓你在她面前胡說了?”冷冷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李培盛冷汗直冒,又佯裝抽耳刮子,“爺,奴才多嘴,奴才該打!”
“去庫房挑件東西吧。”
李培盛的動作頓時停住,不敢相信的抬頭,是爺說錯了還是他聽錯了?
“爺,是賞,不是罰?”
祈天澈起身,從懷中拿出腰佩,輕笑,“怎麼?你想受罰?”
李培盛連忙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溜煙地往書架後的庫房走去,經過書案時,他居然發現爺方才看的書是論語!
爺打十歲就能背這本書了,那他方才不就是……在裝?
噢!看來爺跟太孫妃之間比都不用比了,勝負已分!
太孫妃再如何聰明、如何彪悍也玩不過爺的。
祈天澈將腰佩收好,嘴角浮現出淺淺笑意,負手走出書房。
她犟歸犟,但會勇敢承認自己的錯誤,她倔歸倔,但知道自己錯了後會跑來說一大通有的沒的後才彆扭地道歉,雖然聽來不像。
試問,這般有趣可愛的人兒誰不想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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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懷瑾才回到,要進